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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慢回眸深嘱意2(1 / 1)

老四已知张罗鞭子厉害,打马向前,挥刀就砍,要削去张罗手中的鞭子,两人一个在马上,一个在马下,张罗知自己在老四之下,可他鞭子飞在空中,却正遇老四刀柄,张罗又一鞭“收复大唐”打出,向老四背部击去,老四听见背后风声,忙抽刀换式,用刀去接鞭头,只听“铛”地一声脆响,鞭头金结击在刀背,老四从刀背感觉之中,不觉大惊,心想,就凭这一鞭,可断定此人必非凡夫俗子,自然有些来头,不可小看。想到这里,又记起临行前上头嘱咐,此行是皇帝密差,速去速回,不可在路上与人纠缠,莫非路上之人就是对他所言?他又何以知晓我们此行之事?老四用心一想,手上动作稍迟,“啪”地一声,被张罗打中前额,顿时,他前额长出个鸡蛋般的大红包,疼得他呲牙咧嘴,忙退出圈外,忍痛大喊:“弟兄们,我们走吧,不去理他!”

“四哥,你也太胆小了,怕他作甚?等收拾了他再走!”喊声过处,早冲进一个白脸少年,手挥一对双钩,向张罗奔去。

张罗见状,高喊道:“你这匹马真好,我要定了!”言毕,纵身向白脸少年冲来,长鞭一挥,一个“银钩对月”向白脸少年腰部缠去,白脸少年极为老练,一钩去挡,又一钩向张罗脑门戳来,但鞭长钩短,张罗鞭头已将白脸少年腰身缠住,张罗轻轻一拉,已将白脸少年拉下马来,白脸少年顿时脸色蜡黄,急切喊着:“四哥救我!”

众人见白脸少年被拉下马来,齐发一声喊,向张罗冲去,各挥兵刃,要去抢白脸少年,张罗毫不含糊,尖叫一声,松开鞭子,一跃而至那白脸少年马上,迅即镫里藏身,白马易主,惊叫一声,要冲出核心,四蹄乱蹬,顿时大乱,张罗又趁机挥两鞭,向白脸少年打去,只听白脸少年几声惨叫,已被坐下马踏得惨不忍睹,张罗打马冲出人群,向站在远处的何流沙奔去。

众人停下马,方见白脸少年已体无完肤,气绝身亡。

老四长叹一声:“都怪你少年气盛,回去让我如何向你父母交代?”

众人默然。

抬头看时,见两骑已绝尘而去。众人下马将白脸少年草草掩埋。自出宫以来,连连受挫,已不知一路上有多少仇敌,对禁军如此恨之入骨,身为禁军高手,被无名者杀,这已是第三人,老四诸人,自觉脸上无光,但帝命难违,只好忍痛打马上路。

张罗打着坐下马,随何流沙向南急行,何流沙道:“你不该杀他!”

张罗道:“这帮人助桀为虐,杀他何罪之有?”

何流沙不语。

“公子,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干什么去?”

“去找她!”

“谁?”张罗不知公子说的她是人是神,但看公子痴迷的脸色,又确信真有其人,见公子不答,他也不再追问。

不知不觉,行至中午,张罗渐觉肚子饥饿,两人来到一集镇,拴好马,来至一酒楼中,要来酒菜,选一个靠窗口的座位,边吃边饮,从这个窗口,可以看见街上过往的行人。

何流沙心不在焉地凭窗外望,楼下有几个玩耍的孩子。突然,何流沙放下酒杯,指着楼下一个小女孩对张罗说:“像她,就像她!”

张罗不解其意,忙伸头去看,问道:“谁?谁像她?”

“你不知道,像她,真像她!”何流沙一副沉浸其中的样子,盯着楼下一位穿红衣服的女孩发呆。

张罗看他痴痴迷迷的样子,如置身另一世界之中,也不去理他,坐在椅上,自斟自饮起来。

不料,刚才他俩的说话和举动,惊动了另一桌旁的酒客,他也凑过来探头去看,见何流沙盯着楼下一个小女孩发痴,不觉好笑,拍一下何流沙的肩膀,不无讥讽地说道:“朋友,那可是五六岁的小孩啊!”

何流沙全然不觉,仍然盯着那个小孩发呆,张罗见状,忙上前对那人道:“朋友,不要打扰他,来,咱们喝酒!”

那人蔑视张罗,挑衅似地说:“你敢和我比酒吗?”

张罗见他口气生硬,倔劲顿生,对店小二喊:“拿两只大碗来!”

“好!是个汉子!”那人坐在何流沙旁边,爽快地说:“我请客!”

店小二拿来两只大碗,又抱来一罐子酒,两人倒满,那汉子与张罗一饮而尽。两人又倒满,那汉子道:“通个姓名,我叫阳百和!”

“我叫张罗!”

“来!干!”

“干!”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每人已喝了八碗,已引来许多人围观,何流沙还一个人趴在窗口往楼下呆看。

张罗与阳百和喝到十二碗时,张罗已经粗气直喘,血管发胀了,他真佩服眼前的汉子,那人已经喝了十二碗,仍然气息平和,面不改色,只是出汗而已。

顷刻,两人喝干了三坛子酒,店小二又捧来第四坛酒,张罗脸色通红,又将两碗倒满。店小二说:“客官,我这酒叫三杯醉,喝过三杯的就要大睡,客官还是少喝,以免伤身!”

“胡扯,我喝十八碗也没睡,去!去。”

阳百和怕店小二来扫兴,回手赶他。

“壮士,我阳百和今日方逢知己,来,酒逢知己千杯少。干!”说完,阳百和又一饮而尽,此时,他已大汗淋漓,全身衣服都被大汗浸透,从汗水中发出酒味。他喝的酒越多,汗也出得多。最后,汗水从他身上流下,顺着楼板缝隙滴到一楼。不久,惊动了一楼顾客,也纷纷上楼来看两人斗酒。

张罗不知,阳百和的酒都已被他用内功逼出体外,如汗水般从身上流出,这种功叫“内气归元功”,是靠内力逼出浊气,使接受之物又立即被排出体内,目前,此功已经绝迹。阳百和的喝酒,后来就变成喝酒出酒,他身体如同管道一样,只是起个流通作用而已。

张罗以真体相接,一味地狂饮,当然体力难支,喝到后来,他后背湿透,身子发软,倚在墙边,再也不能动了,只有眼睛呆呆地望着阳百和不动。

此时,阳百和见对方已酒醉不能动,自己身体出酒,流得遍地,滴到楼下,早惊呆了周围看客。至于何流沙呆望窗外,并无人理睬。围观之人并不知阳百和运功骗人,却将他敬若神明一般。

阳百和佯装醉酒,来到何流沙的身后,双手抱住何流沙双脚,要把他从楼上扔下去,张罗靠墙而坐,知其用意,又无力相助,只剩拿眼呆看的工夫。

何流沙还沉浸想象之中,对身后之人似乎,全然不觉,他伸出右臂,将阳百给的头抱住,口里道:“像她,真像她。”一抬手臂,竟将阳百给拎起,顺手扔到楼下,阳百和大叫一声,落在地上,因他会轻功,着地并无受伤,吓得他爬起来一溜烟地跑了。

阳百和欲借机杀何流沙,已跟踪他多日,因自己武功远不及他,一直无机下手,今日有机可乘,又未成功。

阳百和为何要杀何流沙?这里也有一段前因。

五年前,阳百和跟师傅学内气归元功,此功虽无大用,但修身养性还有很多可取之处,阳百和学成之后,随师傅又到处卖弄比试,招摇撞骗,欺世盗名。一次,在立龙山群侠会上,阳百和用此法与大侠长风烈斗酒,以至长风烈饮酒过量,废了他苦修二十年的通体归元功,阳百和被何流沙点出庐山真面目,遂被逐出群侠册。自此,阳百和记恨在心,一直寻机报复,今日他改装换面,何流沙又想心事,并利用酒楼斗酒,戏弄张罗。张罗练的是硬功,当然不至像大侠长风烈那样废掉武功,但也着实吃了些苦头。

阳百和从楼上坠下,自然惊动了楼下一群玩耍的孩子,穿红衣服的小孩也随之跑走,很快,就消失在街巷之中。

何流沙在楼上见孩子们跑开,红衣小女孩转眼即逝,他似乎略有所悟,转身离开窗口,大踏步走下楼去,对醉倒桌旁的张罗并不理会。何流沙下楼之后,到拴马桩前,解开枣红马,打马而去。

何流沙打马出城,很快,就奔上大路,他信马由缰,直向东南方走去。大约走一个时辰左右,远远看见前面一座高宅深院,似是一家大户,门前停有许多车马,极为规矩。何流沙顿生疑虑,正欲打马上前看个明白,忽听背后马蹄响处,又有两匹马奔来,他闪在一边,等两匹马走近,高声喝问:“两位可是到前面庄园的吗?”

其中一人答到:“正是!”

“请问一下,不知前面是何去处?”

“前面是梨树沟司马大侠宅院!”

说话间,两人已打马飞身而过。

何流沙万没料到,眼前竟是司马大方的住宅,但不知这老贼又要耍何把戏?前几天,他摆罗汉阵,欲取我性命,不料,被钻天猴破了威力,今日众人都奔向梨树沟,不妨闯进去看个明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何流沙想到这里,并不惧怕!纵马提缰,直向庄园走去。此庄园坐北向南,三面有山,面前是水,满目梨花,耀如白雪,不知内情的人,自以为是个隐士修身之所。

何流沙来至门前,早有门客过来牵马,并有人验示请帖,何流沙谎称请帖不幸遗失,乱编个姓名,门客犹豫一下,让他在门口稍候,自己去里面通报,很快,门客返回,说大人有请。何流沙昂首阔步,大大方方地踱进门去。走过三重门,才来至大厅之上,见厅中座上,有许多人在交头接耳,或大声谈论,何流沙过来,并无人注意,他见厅正中有很多彩灯,悄悄地环顾一周,并不见司马大方的影子,他低声问身边一人:“司马大侠为何不见?”那人看他一眼,带理不理地说:“大侠外出未归,不久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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