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中国这边迟迟不见动静。新研制的枪正在争分夺秒的装备部队。这种新装备的枪冲击力是以前那些枪的五倍,速度极快,这要归功于那神奇的子弹,子弹采取旋转式发射,弹头是螺纹结构,后尾有个小型的助推器,且是用特殊合成材料制成,一旦脱离枪身,接触空气,然后再加上与空气的摩擦,行成极高的温度,当时实验时,能击穿一米后的钢板,如果再次面对上次那些对手的话,应该也可对他们造成极大的伤害。只是造价不菲,但此时今日,已没理由再计算钱的事了。当初工程部的计划还远不止这样,当时想着把这子弹制造成一个小型飞行器的,计划在上面安装智能导航系统,如果一旦锁定目标,比如一旦锁定眉心子弹就会自动追踪,直至击中眉心,但是苦于智能系统不能和这么高的温度兼容,而且时间紧迫,考虑到对手肌肉难以穿透,就只好选择它超强的穿透力,急急投入生产。
一切装备到位,可是迟迟不见敌踪,好像一个人心里充满了恨,拳头紧紧的,可是找不到敌人,只能一拳击在空气中。这肯定会有一场恶战。中国的精英部队,北约联合部队,俄罗斯的特种兵等都处于战备状态,大有黑云压城,一触即发之势。可是对手却像学了孙子兵法似的按兵不动。
一个月过去了,恶战没有迎来。何摩西对从欧洲送检过来的那些自杀死尸样本做了深入的研究,而且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可以肯定的是这的确是一种神经毒素,它破坏了人的大脑皮层,使之失去预知危险的本能,这种毒素经呼吸道进入,也即是通过空气传播,这也是造成区域性全体死亡的原因。几乎在一定区域内无人幸免。当即情况下,只能提供纯净氧过去,以解当务之急,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何摩西对成长官道,再给我一点时间,肯定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因为已经知道这种毒素有光合作用的痕迹,所以几乎可以肯定这种毒素是由植物通过光合作用合成,伴随着生成的氧气流通于空气中。这种神经毒素的分子结构已基本确定,当下只要再做最后的研究即可合成解药。
史书是这样记载的:造世二年,自杀恐怖与虫变席卷欧洲全境,尸横遍野,蛆虫满地。
永远无法想象那些背着氧气瓶的有幸在死尸中求生的人的恐惧,因果是这个世界的普遍规律。在哀嚎中等待的不知是死亡还是一线曙光。
暗物质的寻找毫无进展。王潇想过当今世界对暗物质的探测方式是不是有不足的地方,这趟水在在科学界最前沿的领域尚且深不可测。引力透镜效应的方式只对大体积的暗物质会产生作用。暗物质现在几乎是可以断定存在的物质,那为什么人们会看不到呢,之所以称为暗,是因为人的肉眼不能看到。人的肉眼看不到,这是人的局限性,因为已知世界的光波直接穿过了暗物质,而非现实物质一样将光反射或者直接将光射到视网膜上。这种物质不产生热,不和已知世界的物质产生作用,即是说,就算在你眼前立一面暂且说是红色的暗物质档板,你也看不到,也检测不到,因为已知世界的物质不和它产生作用,所以你可以穿过这档板而毫无感觉。然而在地底深处的探测矩阵至今也未发挥作用,其通过屏蔽宇宙可知粒子,然后通过近似绝对零度的方式也只是在理论上可行,然而实际确未见成效,也许我们人类还未做好接受暗物质的准备,这是毁灭还是新生,谁知道呢?也许,暗物质的发现与利用仍将经过漫长的岁月。
这是,而人类暂时还找不到进入的钥匙,这个领域是人类一直苦苦探索的领域,却总是求而无解,如果自己的猜想正确,那就证明人类之前的探索之路完全走错了,和实在本真越来越远了。这次自己重新回到这条路的起点,需要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王潇全身心都投入到自己的这个新发现中,达到忘的的境地,小夜的死好像一个小型原子弹埋在他的心底,自己总要花极大的力气来压住它不让它将自己炸得粉身碎骨。他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说服自己小夜还没全部死掉,因为小夜的意识还一直停留在自己的意识里,他甚至想有没有可能哪天把意识研究透了,然后把小夜从自己的意识里提炼出来,然后再进行修复,然后再造出一个和小夜一样的身体,最后再进行意识接入。这不是简单的克隆,这是要比克隆要困难千百倍的事情,。他知道这是一种狂想,且不说这样的小夜还是不是以前的小夜,那个小夜只是停留在自己记忆里的小夜,就当自己的意识是实在的暗物质,可对小夜的记忆根本是虚无的东西,更别提提出再修复的问题了。这些问题让自己有时头昏脑胀,王潇甚至觉得这种事情只有四维空间之外的维外维的人才能够想的事。但是自己又不得不抱着这样没有希望的希望。这是自己一直坚持的动力。
在欧洲境内恐怖死亡已得到有效控制,非洲的局势也得到全面的胜利。这是三个月之后了。新式装备早已装备全军,准备对胆敢来犯的敌人来一场大屠杀。大屠杀始于春季的最后一天。
春末夏初,一切正常,几个月来,一直以为会有一场恶战,可是一直没有等来,那些准备为维护人类生存的战士也在慵懒的打着哈欠,雷达显示一切正常。两个战岗的战士聊着家常:“张哥,我女朋友和我分手了。”
“你不挺好的吗,你们不是几年了吗?怎么说分就分呀。”
“她以前说就喜欢我是个军人,保家卫国,挺英雄的。可是这次她不让我来,她说要我当逃兵,和她逃到一个没人找的到的地方,过完剩下的日子。”
“她,说明她心里还是挺爱你的,说分手我看也就是闹闹情绪,没这么狠的。”
“她说这次如此我不愿意跟她走的话,她说她怕明天就连我的尸体也找不到了,这是一场不对称的战争,她说我们面对的是神,神要把我们捏死就像跟我们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根本没有生存的希望。我答应和她分手了,反正我就是不能当逃兵,我们不抵抗的话,每个人都当逃兵的话,我们会死的更快,我有时真希望我能抵挡得住,这样,她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哪天我死了,我也希望有别人接着我再战斗。我们有生存下去的权利。”
“你说,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送到她面前,她会不会回心转意。”张哥露出阴冷冷的笑来。
“张哥,你说什么,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那个站岗战士不解的问。
“就是,你早就应该听她劝,应该早点逃,这样说不定现在你还可以抱着你女朋友亲热。”张哥说完这话,忽然身上忽明忽暗,变幻不定,那战士急忙起身,惊呼道,惩罚者。刚想拉响警报,却被那个张哥掐住了脖子提了起来,张哥慢慢用力,那战士眼睛越睁越大,看上去,眼珠子都快被挤了出来。然后不久,地上果然掉下来两个血淋淋的眼珠子。
屠杀的序幕自此拉开,军队乱成一团,天天生活的战友忽然间变成恶魔,变成不顾情义的杀手,四处惨叫声传来,甚是壮观。阵角一乱,溃不成军,原先准备用来消灭敌人的武器都被用来对准自己人,哥哥的枪对准着弟弟,队长的对准自己的下属,准备在对方行动的一瞬间把自己最亲的人干掉,谁也不相信谁。满心以为能大战一场,为之捐躯也再所不惜,可是没想到此时居然只能自己杀自己人,各人头上大汗淋漓,痛苦的对着昔日朝夕相处的战友。
不知谁打想了第一枪,枪声四起,哭声动天。
成长官看到报告的时候,坚毅的眼神里也流出伤感的泪花来:“一支一万个人的军队,就这么没了,这么样就没了。”他甚至怀疑这样战斗下去,倒底是错了吗,这完全只是一种加速死亡而已,根本称不上战斗。
忽然有人急急跑过来报告道:“成长官,好消息,死的人当中不全是我们的人,有一个是变种人,他被正中眉心,死了。”
成长官心里似乎看到了一点希望,听了后急忙同报告人走了出去,看到厅中央一个女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成长官心里恨极,就这么一个女人就把自己的一支万人部队全军覆灭了,这简直无法想象。如果出现些更厉害的人怎么办。自己有多少万人够他们玩的。他们这不就是在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