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单纯和小句男朋友玩的好”为了阻止寝室的起哄。崇文赶紧回答。“我记得老三你是知道的。还给我开这种玩笑。”
“小句没换男朋友啊,那我也认识还玩的不错,”木水和小句以前就是同学。
“你认识是读书的他,和我认识的能一样吗?”崇文自恋的撇动自己的刘海。
“嗯?,小句有男朋友,还没读书?”金布在洗手台旁发懵。”
“老四不知道吗?你和小句以前可是同桌啊。”木水贼贼的问。
“那是洪姐的安排,又不是我想要和她做同桌。”
“那你想和谁做同桌,小句在我们班的女生里能排的上前三的大美人,你个没眼珠子的哦。”
“就继续和耳东做同桌呗,我觉得还挺好的。”
“切,你们现在不就是同桌了,算了算了。老大你咋在床下不穿裤子,待会又让洪姐来看你大裤衩啊”崇文在床上掏耳朵。
“怕撒子哦。老五还没回来,说明还有会儿洪姐才来,洗澡的时候都被她看过了还怕看裤衩,不过你们说老四是不是喜欢耳东啊,都是学习好的,还同桌很久时间了。”
“我觉得很有可能”
“我也赞成”
“屁,我对她才没感觉。”
“那你对谁有感觉”木水笑眯眯的八卦“鬼知道,明天老三你扫地,还不去睡”
“切,,肯定对耳东有意思,还害羞。”木水直接躺下。
望着天花板,只有金布自己知道自己对耳东,没有任何想法,即使以前在和小句一起坐的时候就想和耳东做同桌。
耳东就是金布嘴里那名个子小小的但是头发长长的女孩。金布以前也和耳东做过一段时间的同桌,那个时候他们刚刚到东城,洪姐也就安排随意坐,金布那个时候就坐在耳东旁边,严格意义耳东其实是第一个同桌。
耳东和小句不一样,耳东更像是小姑娘,第一天开学的时候金布见到耳东便被吸引住了眼球。那天耳东的长马尾上一个粉红的橡皮筋,小小的短袖印着龟兔赛跑,洗的的发白的牛仔裤配上超级白的小球鞋。人小小的,打扮也小小的。
洪姐在班上和大家闲聊的时候提到女孩子最厉害的减龄工具就是齐刘海,耳东也有着厚重的齐刘海,每次中午休息结束后,耳东都会对自己的刘海重新梳理,像一只小猫起床后整理自己的毛发,耳东不是小猫,她其实是母老虎。小句是欺负玩弄金布,耳东是凶金布。
第一次被耳东凶是金布弄坏了耳东的毕业照片。记忆里好像是耳东拿着照片给金布介绍以前的同学,金布脑子一抽想试一下手中剪刀是否好用,便在耳东的毕业照上试了下身手,剪刀的效果让金布很是满意,耳东的反应就让金布很是难受,劈头盖脸的臭骂金布一顿后耳东就趴着了桌子上。知道理亏的金布只能继续把玩手上的剪刀,不久耳东的哭声就传到金布的耳中。
以前金布没有机会近距离见识女孩子的哭泣。所以这是金布第一次清楚的看到女生流泪,关于耳东哭泣,金布印象里就只有有两次,一次是现在,另一次是耳东成为班长后,在家长会上代表全体学生给家长说话,泪滴从耳东眼睛流露出的的时候,金布想起一句诗,梨花一枝春带雨,那个时候金布意识到梨花带雨其实不止只能形容女子的娇美,哭泣的动人才是最初白居易的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