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回程(1 / 1)

在我的怀里,在你的眼里

那里春风沉醉,那里绿草如茵

月光吧爱恋,洒满了湖面

两个人的篝火,照亮整个夜晚

多少年以后,如云般游走

那变换的脚步,让我们难牵手

这一生一世,有多少你我

被吞没在月光如水的夜里

多想某一天,往日又重现

我们流连忘返,在贝加尔湖畔

多少年以后,往事随云走

那纷飞的冰雪,容不下那温柔

这一生一世,这时间太少

不够证明融化冰雪的深情……

轻柔的歌声飘荡而来,带着从未曾听过的曲调,带着从未有过的温柔,玄武逸城一时间醉倒在夏日晨初的湖畔……

回程的路走的很慢,因为没有马,玄武逸城走在前面,一手持刀砍伐着拦路的荆条藤蔓,一手护着怀里的苏七。??? 小說網w`w、w-.-8`1zw.

许是肢体接触多了,对于这般的半搂在怀,苏七完全没点知觉,她依旧轻声哼着歌。若是遇上了沿途的野花,她还得闹着停下来摘上几朵,玄武逸城怕林子里的毒虫毒蛇突然冒出来吓着这丫头,只得每每无奈地停下来,然后他亲自去采摘野花。

苏七宝贝似的捧着那一把黄色的不知名野花,笑得格外开心,她想了想直接将几朵大的野花插进了玄武逸城的间,瞧着那厮尚不知情的懵懂样子,苏七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时间,银铃般的笑声荡漾开来……

扶风羽便是随着这娇俏的笑声而来的,等到苏七他们现他扶风羽的存在时,这位北宜的六皇子已经在大石墩上打起了盹来。

苏七很是不解地望向玄武逸城。

玄武逸城安慰地拍拍她的手,轻声道:“北宜皇子是来相助于我们的。”

苏七不敢相信地又望了望前头拦着路的扶风羽一眼。

这一切都看在佯装闭目养神的北宜六皇子眼里,轻巧起身站好,又仔细拍打着雪白袍子上沾惹的泥土灰尘,接着便是露出一个招牌式的妖媚笑容。

一时间,苏七只觉得扶风羽所在的地方阳光强的令人睁不开眼睛……

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人可以自带光环。真的有人可以笑得这般的妖孽……啧啧,都说红颜祸水,这扶风羽只怕祸的不是一国之水了!

苏七抿着嘴笑了起来。

扶风羽倒是像没瞧见般,二话不说直接走了。独留下那石墩旁休憩的骏马一匹,苏七一时间就越疑惑起来。

直到被玄武逸城提上马,直到那熟悉而又火热的胸膛贴了上来,直到耳边荡起吐气如兰,苏七方才醒悟过来。好像……貌似……那位北宜六皇子真的是在帮他们……

她便抬头问着玄武逸城。

玄武逸城笑了起来,连着胸膛都在微微的震动,他道:“扶风羽要的可不仅仅是江山,美人照样想得,本王不过是许诺了日后会助他一臂之力罢了。”

“美人?”苏七一听来了劲,赶忙道:“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竟然让扶风羽这等妖孽放不下!”

玄武逸城一拉缰绳,骏马立时慢了下来,“此美人非彼美人矣……”

“啥意思?”苏七就更是听不懂了。

上头的人俯身下来,笑道:“本王眼中的美人自然属苏家七娘子莫属。可北宜六皇子心中的美人可是……男子!”

“男……子?”苏七震惊了。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玄武逸城,直到再三确认那厮反复点了点头她方才相信自己没有听错。w、ww.

“如此说来,扶风羽是个同性恋?”

玄武逸城一愣,追问道:“苏七,何为同性恋?”

额……一时间兴奋过度,口无遮拦……

苏七低下了头,喃喃道:“……我是说……想不到堂堂北宜国的皇子竟然喜欢的是男人,真真是白白浪费了他那一副好皮相……”

“怎的,七娘吃味了?”玄武逸城凑了过来。

苏七一时间脸又热了起来,她抬起头。胡乱扯了扯丝,大声道:“他人的喜好关咱们什么事,他扶风羽喜欢男人也好,喜欢妇人也罢。都是他们北宜国的事,哎呀,你方才不是说还想听我唱歌嘛,我唱给你听可好?”

转移话题,这般的欲盖弥彰,不过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他玄武逸城的心情很好,是以就不再跟这丫头斤斤计较了。

玄武逸城笑着点头道:“好!”

轻缓的歌声再度响起,林子里晨光散落下来,偶尔惊起飞鸟,不知名的野花遍地,玄武逸城松开了缰绳,希望时光可以走慢些……

“苏七,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有雪山?”

“贝加尔湖是你新取的名字吗?有些拗口,但是好听。”

“歌的前半部写得很好,月夜、篝火、两人,这不就讲的咱们昨晚上吗?后面的却是太过伤感了,咱们这一生一世还常着,怎么会时间太少?”

“苏七,你若是喜欢此地……日后我玄武逸城定送与你……可好?”

苏七歪靠在某人怀里,没有回头,歌声依旧荡漾,只是眼底却是涌出一股莫名的欢喜……

莫名的,他左胸前微微一悸,接着嘴角笑意便是越深邃,连带着眼睛眉梢都洋溢着温情。

今日他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刚刚喝多了点梨花白让人微醺?

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他哑然失笑,随后不动声色地跟了进去。

“洗砚阁”原只是个书房,后来慢慢扩建整修倒成了今日这般模样的小庭院。正厅、后院,东西两进耳房,就是连小厨房都是物件齐全,不过多年来人去楼空,到哪里都是灰尘仆仆。

“让四公子见笑了,许是祖母睹物思人便锁了墨梨园,此处久未见人打扫了。”七娘歉意的笑着解释。

“人之常情罢了……”玄王毫不在意,倒是绕有兴致地参观起来。

先是正厅侧厅、后院,最后,连着两进耳房都不放过。玄王一路看过去倒是越来越带劲。

七娘尾随其后,心里头非议不停,好好的游园,倒成了如今这般逛院子。关键逛的还是个多年未经打扫的地方,真不知道他哪来的兴致。

可惜,玄武逸城完全是自我沉醉,最后竟然在小厨房狭小的空间里转起了圈圈,当真是……醉了!

“四公子。小厨房狭小凌乱,怕是会弄脏您的衣衫。”七娘忍不住提醒。

小厨房的确凌乱,灶台上厚厚的灰尘,角落里零零散散的柴棍,还有尚未来得及收拾整齐的锅碗瓢盆。

七娘面色有些挂不住,整个场景就如同是你盛情邀请朋友来自家玩耍,可一打开门让人瞧见的却是各种凌乱各种脏,然而你的男性朋友偏偏还绕有兴趣的一个一个房间参观,这完全是令人抓狂的状态,多想将他一把抓着扔出去。然后毫不留情地关门谢客。

七娘咬了咬嘴唇,蠢蠢欲动。

玄王完全沉入在自我世界并未理会,他又扫了一圈室内,转身往柴火堆走去。

然后,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有所现!

“这是什么?”他满脸疑惑,“七娘可否过来瞧瞧,本公子倒是现个有趣的。”

七娘收敛心思赶忙尾随过去。卍 小說№網w、w`w`.`8-1、z`w、.、c`o、m`

玄武逸城正抓着跟火柴棍子不放手,她接过仔细瞧了瞧,并没有现异样。玄王示意她用手触摸。

然后,她满面惊讶,“上面有字?”

玄王神色凝重地点头,“可惜。这字刻得浅又沾满灰尘,倒是看不出来。”

七娘又反复摸了摸,也是没有辨别出什么,她转念一想便是计上心头,“我有个法子倒是可行,还请四公子随七娘回趟书房。”

于是。两人抓着根烧火棍去了书房。七娘取水研墨,玄王瞧着便是心领神会,面上的凝重消散了大半。

她择一只细毫沾满墨汁,然后仔细涂抹在柴棍有字的一面,待得墨迹微干再按印在白纸张上,字样立马显现。

“诅咒,以言告神谓之祝,请神加殃谓之诅。”

七娘小声念出,“落款——霍氏。”她疑惑,这是什么跟什么,好好的烧火棍上怎么会有字,是下人不小心拾捡到的,还是有人刻意而为之?

若是刻意,那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诅咒,什么诅咒,到底是要传达什么呢?

“诅咒,以言告神,以神加殃。”七娘小声嘀咕。

站在她身后的玄武逸城却是身形一颤,他脸色铁青双拳紧握,额间细密的冷汗直冒,心口一戳一戳的惯痛向着四肢百骸一路蔓延开来……

他知道这句话,他记得,他致死都不会忘记!

当年,鬼婳丽姬便是用此咒术残害了母妃。那时,他尚且未满三岁,母妃浑身是血的躺在凤塌上,双眼怒睁,死不瞑目,他闻信赶去时,她的手尚且温热,可大口大口的鲜血不停地从她的口鼻、胸前涌出,无论他用手怎么按压怎么堵住,血还是一直不停从他稚嫩的指缝间蔓延流出,他无助地大声哭喊大声呼唤,可是母妃却再也不能如往常般温柔应答,不能笑着给他个温暖拥抱。

他害怕,他无助,可无论他如何呼唤求救都无人应答无人前来,整个凤鸣宫独有他一人一直死死拽住母妃的手,直到那双纤细玉手苍白冷硬,直到玉石砖上的血迹黑冷凝结,直到他嗓音哭哑心如死灰……

他犹记得,玉石砖上,鲜血淋漓的字迹。

“诅咒,以言告神谓之祝,请神加殃谓之诅。”

这是巫洛族四大绝杀——咒杀中的文字,记载于《巫神语》的《南水》。

他这些年多翻打听探查收集来的资料,然而对于“咒杀之术”也仅有寥寥数语。

他难掩内心地痛意,一把夺过纸张,然后绝尘而去……

独留尚未回神的七娘一人懵懂未知……

老夫人大病初愈精神不济,好不容易撑到七娘游园回来,又仔细过问了事情经过方才昏睡过去。王婆婆请走了大房二房的人,陪七娘一起为她疗针。

老夫人余毒未清,这些天针灸、药浴仍是不断。

七娘从玄王不辞而别起便是一直心内难安,可偏偏又是不能轻易告知祖母,她心头的疑惑不解越浓厚。却也只能隐忍不。

等到老人家醒来,已是华灯初上,长房二房的人齐齐候在厅堂。

府里虽说有客,玄王却是一惯不喜打扰。他们这些是不用去作陪的,而按惯例,府里晚膳向来是在长风堂用。

老夫人疗针药浴后又饱睡了一下午,精神早就恢复了过来,用了膳。还破天荒的留大家闲话一阵。她细细过问了玄王的饮食起居,又嘱咐尤氏饮食上多费些心思,并告诫各院严格约束下人,却是半句都未提及大郎三娘五娘涉及自己中毒之事。

大郎整日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常言道:舐犊情深,更何况是一向仁慈的祖母,三妹草木皆兵了,倒是五妹思虑周全。

他望向五娘的目光又多了几分热切。

而大老爷见母亲面露红光、神清语利,哪还能瞧见几日前的面如死灰,他扫向七娘的眼光也不由得多了几分热切。

神医。果真不是瞎传的……

戌时正点刚过,老夫人便端了茶示意王婆子送客,按照惯例七娘留了下来,四娘却主动来搀扶老夫人。

“让七娘来便是了,鸾羽阁离得远,你早点回去好让祖母安心。”她笑着回绝。

四娘一直是个孝顺懂事的,只可惜她没了原主的记忆,对这个孙女少了亲近喜欢。

“是。”四娘躬身退下,倒是没有什么不悦。

大方得体,进退自如。老夫人满意的点头。

暖阁里,七娘与老夫人刚坐好,王婆婆便关好门进来了。

“老夫人,都打听清楚了。”

七娘诧异。府里的事前儿个她们不是已经了解清楚了吗?

“祖母?”她疑惑地望向老夫人。

“放心,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只是跟你也有些关联便叫你一起听听,日后行事也能更稳妥些。”老夫人拍了拍她的手。

“是,让祖母费心。”七娘起身道谢。

这些天,尘素婆婆日夜教导七娘常规礼仪。恶补虽苦,效果倒是不错。

更何况,她与祖母穿越的秘密就是连王婆婆这样的心腹都是不知的,所以,在他们眼里,自己与祖母不过是失散多年的亲人,她虽然得老人家怜爱,但毕竟相处时日少,明面上是免不了亲疏的。

“坐着好好听。”老夫人眼里闪过满意,这算是与七娘的约定,为着过好这儿的日子,付出总是免不了的。

“慕容钦,乃是当今圣上的第三子,母妃是当年权势显赫的霍氏一族的长房嫡女,多年盛宠不衰的霍妃娘娘,又因为慕容钦皇子自小聪颖灵慧,皇上太后都很是喜爱,曾经还一度被朝廷大臣提议为储君的人选,可惜……后来……”,王婆婆迟疑着望着老夫人。

“怎么?”老夫人蹙眉,“你是知道的,我这一病,前尘旧事多半不记得了,有什么你就说吧。”

“是。”王婆婆声叹息,老夫人连这些都不记得了,看来此番中毒伤身严重。

“后来,因为其母妃霍妃娘娘涉嫌毒害我们将军之事……”

“长风,可是长风?”老夫人眼里闪过急切,“快说。”

“霍妃娘娘母家霍氏,当年被查出与南蛮勾结,设计陷害长风将军,致使将军及夫人惨死南蛮野人之手。”王婆婆神情激动。

“也就是说,霍氏通敌叛国?”七娘追问,“联合南蛮一起毒害父亲母亲?也是不是因此,皇三子慕容钦才被弃于南方而无人问津了?”

王婆婆诧异,“正是如此,不知七娘子如何知晓这些?”

三皇子南下虽名为养病,其实是被放逐于外的,这些年,她们将军府对他的事没少打听。

“不过是闲时听来的两句传闻,不想倒是真的。”七娘面不改色的解释,“不过,这三皇子倒是个胆大的,怎么偏偏来了岑州养病。”

此刻,她更想知道,慕容钦难道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若是不知倒还好说。若是知道却还请自己看病来接近自己,其用意就让人深究了。

老夫人眼里冷光四射,心里头疑惑重重,借病故意接近七娘。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利用?

“老奴不知,不过三年来,三皇子深居简出,从未与将军府有过任何接触。”

言下之意,慕容钦应该无不良居心。

以前他是不是有过不良企图。七娘她不知,不过现在她却不这么认为了。她记得,楚晴丫头是直接来的春满楼找寻自己,一开口便道出了神医的传闻,而当时自己是被迫藏身春满楼,除了尘素半香与春满楼的**和云影外无他人知晓,而他却能准确地打探清楚,那么打听到自己是将军之女想来更是轻而易举,为何他未曾有半句言明,其用意何在?

如果。单纯的只为了报仇雪恨,那么那些天的诊治他有的是时间和机会,看来他的目的怕是没这么简单。

一步一步接近并利用自己意图毁灭将军府苏家?还是,另有所图?

可是……难道他就不怕自己迟早知道他的身份?

七娘陷入沉思,仔细回想,慕容钦体弱多病是真,体内余毒未清是真,南下养病也是真,还有记忆深处,他如同初春阳光般温暖明媚的笑颜。都是真的。

他,然道真的会欺骗自己?

七娘思及此,突感胸前一痛,接着闷痛便沿着神经过电般袭来。让她……始料未及。

自己是怎么了,好好的胸口怎么会……悸痛?就因为,一想到慕容钦会欺骗自己?

七娘深呼吸数下,脑子里一团浆糊,倒真是越想越混乱,便是回了霖语阁依旧是双眉紧蹙。

“娘子。可有烦心事?”尘素试探地询问,娘子从老夫人那回来后便是心事重重,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半香这段时间一直在赶工刺绣,娘子一应日常起居全是她打点,老夫人倒是疼惜娘子,一醒来便拨了四个三等丫头两个婆子并两个二等丫鬟过来侍候,不过,娘子近身事务,她还是亲力亲为。

“婆婆可知慕容钦公子的来历?”七娘忍不住问道,一年前在太行山脚他们便有接触,那时自己半痴半傻,半香又是个不懂事的,如若有什么谋划,怕也只有尘素婆婆知晓了。

尘素被问得一愣神,她立马垂下眼睑,“可是娘子救治的慕容公子,一年前咱们便是接触过的?”她反问道。

“正是。”

“慕容公子虽同娘子一样喜好素色衣衫,可每次支付的诊金都很是丰厚,想来身份背景不简单。”尘素着实分析道,“至于其他的,至于其他的老婆子便不知了,娘子可是有何疑问,要不老奴明天去问问王婆婆,她跟在老夫人身边的时日长久,想来知道得多些。”

尘素恭身立于七娘身后,小心地打量着铜花镜里女子的神色变化。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七娘眼角闪过失落。

她又想到什么,“那婆婆可知,当年到底是何事故得让年仅三岁的玄王背井离乡?”

她昨日恶补资料时便疑惑不解,只是时间紧迫,她便隐忍不问的,今日这番变故就更让她不放心了。玄王虽行事放荡不羁,可数次相处倒也算是个懂礼之人,今日这番不辞而别当真令她诧异万分,更何况,他当时的神情不仅仅是异常就能形容的,有痛苦、压抑、激动,更多的是愤恨!

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故非得让玄王逃离自己的国土,按理来说,就算其父母双亲惨死,可身为唯一皇子,不是应该黄袍加身继承大业吗?虽说三岁当皇帝是勉强了点,可历史上倒不是没有,人家不照样奋图强名垂千古。

“是战争吗?”她接着追问。

“不全是。”尘素迟疑着回答,“老奴见识少,只听得些传言,当年的玄武国君因为与南蛮巫洛族圣女纠葛不清才先后惹来“咒杀之术”及“噬魂引”等灭族之祸,玄王是这件事后独留的玄武皇室,未避免杀身之祸才长留我中土大越国的。后来,因此事多国曾联盟以十万大军攻克南蛮,却也是铩羽而归。”

“咒杀之术?噬魂引?”七娘第一次听到,却又有种莫名的熟悉。

“咒杀和噬魂引都是源于巫洛族的四大绝杀,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之人都很是忌惮。”

“然后呢?”七娘接着追问。

尘素眉心微蹙,眼神躲闪,“老奴见识浅薄,只打听来这些了,娘子今日可是听到些什么?”

不是听到什么,而是亲眼看到了玄武逸城的愤怒及异常,她很是疑惑好奇,又担心着今日之事会牵连将军府,一直是心内难安。

“没有,不过是听到些闲话罢了。”七娘如今除了祖母,陶心窝子的话却再不敢向其他人述说。

“娘子别往心里去。”尘素劝慰道:“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要多得老夫人怜爱。”

“我知道的,婆婆你先下去吧。”她现在思绪很乱,想一个人好好静静。

“是。”尘苏仍然不放心,“夜深了,今日娘子陪玄王游园怕是累了,还是早些歇了吧。”

七娘点头,翻身躺下了。一会想起慕容钦皇子接近的目的,一会又想到玄王今日的异常举动,夜里更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心里头总慌得很,还有种道不明讲不清的难过,折腾得她心里很是难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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