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林铭躺在床上四仰八叉好不舒坦。23wx那姐儿穿着薄纱的裙子,酮体若隐若现倒是比直接还诱人几倍。林铭觉得自己像一匹宝马,姐儿就像那骑士在自己身上快意驰骋。忽而上下挺动,忽而用腰画圈。林铭只举得全身舒泰,下体酥麻难耐,竟又有要“出货”的迹象。
林铭也是欢场老手,家中妻妾又多,自诩是百战金刚,哪里想到这髡贼的行院至淫至邪,许多花样都是闻所未闻,还没办正事就弄得他欲仙欲死――刚才的冰火五重天到了三重自己就受不了了,立刻交货。
好在他半年多不知肉味,“存货”甚多,姐儿稍一逗弄就重振雄风,再次上马。他憋得久了,不动荤腥还好,一动便不可收拾,一钟结束,意犹未尽,又加一钟。
林铭正在酣战,突然听到楼内有大批人马的急促的脚步声,又有人声吆喝。他顿时一个绪复杂,林铭心绪纷乱正在发愣,却听姐儿招呼道:
“官人!官人!”
林铭这才醒悟过来,赶紧一笑。
“真吓死我了,”姐儿拍了拍胸口,嗔道,“官人你一下就呆住了,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奴婢还以为……”她顿了顿,“还以为您身体不爽呢……”
“我没事,”林铭掩饰道,“我最怕做公得了……”
姐儿吃吃的笑了起来:“看官人的气派,倒不像这般胆小的人呢。”
林铭干笑了几声,暗道好险!刚才自己的表现十分失态,万一那男警起了疑心,可有一番饥荒可打得。不过他也暗暗吃惊,警察果然没有半点啰唣:要在大明治下别说县里的衙役,就算是自家带队办案查店,店家不拿出点“草鞋钱”,客人不拿出点好处来,少不得要找个理由抓回去“好好款待”一番。髡贼“做公的”竟然如此清廉――难道他们都喝西北风么?
再者自家的小姨子好歹是军户世袭武职,怎么会甘愿操如此的“贱役”?李永薰的小小理想林铭也不是不知道,那就是当个真正的锦衣卫。当初她还在自己家里穿上自己的公服臭美过。怎么就这么投髡了?
狐疑归狐疑,林铭见大索的对象不是自己,李永薰虽然当场认出了自己,却没有叫破,显然心中还有情分在,暂时不会有什么事。心中稍稍安定。
但是继续鏖战的兴趣却是没有了,正要洗个澡换衣服回去。姐儿都是玲珑心肠,见他意兴索然,立刻跪在他双腿之间俯下身去,林铭只觉得下体一阵酥麻,立刻又来了兴致。
忽然墙壁上铃声大作,姐儿起身道道:“官人稍坐,这是在叫我们去问话呢,一会奴婢就回来接着伺候。扰了官人的兴致,一会店里定然会补钟的。官人宽心。”
林铭见姐儿出去,他微微打开房门,见外面警察已经退去,只有姐儿和龟奴在走廊里奔走。虽然李永薰没有当场叫破,但是一别多年,她又投了髡,不知底细……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悬了起来。自己是锦衣卫试百户,这点小姨子是很清楚的,自己到临高来,李永薰不会以为自己是来寻访她的,必然是认为他是来刺探髡贼军情的。
万一李永薰被髡贼迷了心窍,把自己举发了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他汗毛直竖,想要起身结账就走,再一想自己自到临高,步步都有登记。自己住在哪里,在哪里做事,髡贼的“警察”一查就知。这临高处处都要证件,住店要身份证,找活要就业证,连来妓院都要登记身份证,想立刻隐姓埋名躲起来竟是不能!
不过再一想,刚才李永薰的目光中虽然有惊恐,尚有情意、关切和担心的成分在内。自己和老婆对她不薄――何况林铭也知道她对自己曾经也有过那么一丝好感,二人颇有些。有这些情意在,总不至于太过绝情吧!
只要她肯为自己隐瞒,自己在临高便还是安全的。下一步就是怎么再和她接触,说服她逃回广州去了。
林铭想到这里,心已经定了下来。这时姐儿已经回来了,笑嘻嘻的蹲了一个福:“扰了官人的兴致,柜上说了,给官人免费送半个钟。奴婢一定好好的服侍官人。”
李永薰所在的清查风俗业区的这一队没查到什么可疑人物,午夜前就收兵回总部了。她是属于临时借调加班,填完行动报表之后就可以下班了――明日照例可以补休一天。要在平日,李永薰赶紧就要回宿舍睡觉了。然而她却回到了户籍处。
户籍处里灯火通明,还有一些人在忙着处理公务。值班警察见她回来不由纳罕。
“我还有些工作没做完,明天又休息。”李永薰解释着。
“一点之前必须下班……”
“好,我知道了。”她连连点头。飞也似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
推着手推车的工作人员给她的杯子倒满红茶。李永薰的手捂住自己的面孔,撑在桌子上好几分钟没有动。
和林铭猜测的一样,李永薰也是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林铭。尽管他穿着一件宽袍,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表姐夫。
林铭的出现,在她原本还算平静的心底投下了一颗石子。态来勾引这姐夫。
然而往日不同此时。现在她既已为澳洲人当差,表姐夫却还是大明的官。林铭此刻突然在临高出现,不问可知是为了澳洲人而来。林铭是佛山的锦衣卫,她知道锦衣卫的办事规矩,打探军情都会选调本地锦衣卫人员。他此来临高一定是为了打探澳洲人的军情,恐怕来打听军情的还不止他一个人。
联想到最近的大搜捕――她虽然不知道具体案情,但是从出动警力的规模和次数,对审讯口供的需求急如星火就知道上级对这案子非常重视,表姐夫会不会和此案有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