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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1 / 1)

第三十八章

诗曰;

欲望莫过钱财,贪图必有妄求。

名缰利锁祸无穷,为好处岂能落后?

重赏下出勇夫,恶而万刼沉流。

顾不得死难临头,钱乃是最大罪垢。

话说牛鼻兄弟三人他们急急下山,解民之危,救民之难,十万火急,因此他们不得不马上加鞭。

北风怒吼,雪花飞扬,十数匹战马奔驰在茫茫的雪原上。

他们来到盐山县城,城西侧有一群别墅,楼阁高耸,建筑雄伟,路傍高立一块地名碑,积雪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清楚可见;县衙官邸,牛鼻等人马抵近前。

侯元道:“不要问,钱丰等官员必群居这片楼舍之中。”

牛鼻令一名将官前去叫门,那将官走向一所光亮高大的大门前,叩门阵阵,呼唤声声,却不闻院内有人回应,传出来却是群狗的狂吠。

朱仪大怒跳下马来,扑向大门飞起一脚,那大门被踢开,扑出几条恶狗来,疯狂至极地向朱仗群扑而来。

朱仅大怒道:“百姓无米下肚,他却养的狗如此肥胖,打杀它们也能救活几个穷人。”

朱伙说到这里挥起斩鬼刀,一道血光,几条恶犬倒地身亡。这时才听到院里几声臭骂:“臭要饭的狗东西,爷非揍死你不可。”

从院内冲出一名头戴貂皮帽,身穿虎皮大衣,脚蹬牛皮长靴手里拎着一条木棒,气势汹汹冲出门外,看到眼前的一切,咆哮道:“来人,为我欢狼喜虎报仇。”

立时应声从院内扑出几名彪形大汉,向牛鼻他们虎视眈眈看了几眼,狐假虎威地吼道:“那里来的狂徒,敢在二老爷府门前撒野。”

侯元看到这里哈哈大笑道:“几个毛狗仔想打架?”

侯元跳下马来一亮招势,狂风扫落叶,几名对手喊爹哭娘倒成一堆。

侯元又是一声大笑道:“螳螂舞戟,无济于事,猫狗抵挡,不堪一击。”

为首那厮见势不妙,慌慌欲逃,牛鼻跳下马来一个箭步冲去飞起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帽子滚落在地。牛鼻一脚踏住他的前胸,厉声道:“你是盐山县的什么官,姓甚名谁?帽子脱落,你冷不冷?”

那人道:“回道老爷的话,在下我姓钱名满,乃县令大人的同胞兄弟,任盐山县钱粮总管,西北风呼呼的吹,帽子丢了何能不冷?”

牛鼻道:“来人,把他的皮衣,皮靴给我扒下来,送于饥寒中的难民,把他活活地冻死。”

几名将士不由分说一齐动手,扒下钱满的御寒皮衣,一阵阵寒风吹来,钱满颤抖着跪地求饶:“道老爷,在下多有冒犯,万望道老爷饶命。”

牛鼻道:“我姓牛名皕,人称牛鼻老道是也。”

钱满直吓得胆战心惊跪地扣头,连声道:“原来是神道,道老爷,王爷老爷,在下目中无珠,该死,该死,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牛鼻道:“好吧,冻你三日,饿你五日。”

钱满哭道:“道老爷,王爷老爷,只要您高抬贵手不要我冻死,饿死,有何吩咐,小人一定极力尽心,万苦而不辞。”

侯元严厉地问:“自然你是钱粮总管,我问你,库中可有粮米,可有布匹,棉衣?”

钱满道:“有粮米五十万担,布匹二十万疋,做好的军用棉衣二十万身。”

牛鼻大惊道:“广屯粮米布匹如此之多,本道暂不先追究,我要问你,缝下军用棉衣二十万身,为谁所缝,如实讲来。”

钱满不敢隐瞒,道:“我那兄长乃二十五太子朱雎的结拜兄弟,盐山,庆云的县令皆是他们的同党,这许多钱粮衣布全是为野王备用。”

朱仪恨道:“罪恶无量,证曏今故,这帮叛官可杀而不可留,真乃国家的大患,民族的孽子。”

牛鼻道:“钱满。”

钱满:“小人在。”

牛鼻:“你可戴罪立功,立即打开仓库,留下二十万担粮米已作我平西的军粮,二十万套棉衣由我调用,其他一切钱粮布匹全部赈灾,再饿死,冻死一个老百姓,贫道定斩不饶。”

钱满:“是,尊令。”

牛鼻:“东南方向二十里,山上有所破庙,你立即准备车马,衣服,食品将难民接下城来,妥善安置,足供衣食。”

钱满:“是。”

侯元:“马上开仓取出三万套军用棉衣,同我运往南山行营。”

钱满:“是。”

朱仗:“大哥,你护送棉衣回营,连夜统兵进城,赈灾乃当务之急,我留守仓库。”

牛鼻允之,便立即行动起来。

再说破庙中许多难民站在破庙前跷足以待,翘首张望,他们终于看到了向他们奔来的车队,无不流淌着期待和激动的眼泪。

“道老爷,青天老爷,救苦救难的老爷…….”

他们有了生存的希望,无不感恩戴德,向奔来的赈灾的车队跪下磕头谢恩:“谢谢老爷,谢谢道老爷的救命之恩…….”

牛鼻传下令来发兵至县城,全力以赴赈灾之中。

赈灾的场面;

牛鼻兄弟三人身先士卒,亲临赈灾现场,钱满开仓,将士们争先恐后将粮米,布匹,棉花装车或驮上马背上。

赈灾的车辆,驮粮的马队,士兵们肩挑背驮着赈灾的物品奔向城镇,山庄,村寨,走向千家万户将粮米衣物送到百姓的手里,到处洋溢着感恩戴德的赞扬声……

“青天老爷,青天老爷,百姓的大救星哇…….”

再说钱丰的官邸,钱满在叩门:“哥哥,哥哥……”

门开了,走出一名仆人:“二老爷,您又来了。”

钱丰:“你老爷还未归回?”

仆人:“回二老爷的话,老爷一去多日未见踪影,二老爷,不妨您去常来财的布行去寻寻,也许…….”

钱满走进常来财旳的布行,伙计笑脸相迎,道:“二老爷,您来了?”

钱满问:“县令大人可在你布行?”

那伙计支吾道:“没有……没有看到县令老爷,小人真的没有看到。”

钱满沮丧地走在大街上,自言自语地怨道:“哥哥呀哥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你正是狗爬屋,找死去了,常来财,常来财,你是一个勾死鬼,笑面的勾死鬼。”

常来财是朱雎能安插在盐山县的死党,以开布行为掩护,为其刺探情报,筹办军需粮饷,目测发展党羽,还室内藏娇,三千两银子从迎春楼买去一名明妓绰号一锭金为妾。

三年前;

常来财在练武,一锭金站在一旁喝彩:“好功夫,好功夫。”

常来财做了一个动作,道:“一锭金我的大美人,这一招叫做童子拜观音。”

常来财又换了一个驾势,道:“这一招势亦名仙猴盗果。”

一锭金直乐得她手舞足蹈,拍手称赞,赞不绝口:“好哇,好……”

这个女人乃迎春楼约一名妓,前不久,钱丰耒盐山县上任,有一天,钱丰来到迎春楼,鸨儿和一群妓女蜂拥而来迎接,鸨儿又搀又扶,妓女们猥猥亵亵。

“老爷,请……”

钱丰看看春香,又望望秋菊,最后拂摸下冬梅的脸蛋,怃然一声长叹。

鸨儿问:“老爷为何叹气?”

钱丰道:“盐山无美女。”

鸨儿道:“一色的十七八岁,水灵灵的,还不逊眼,老爷还能要仙女下凡来陪你不成?”

钱丰愤然道:“看她们个个这份模样,毫无颜色,真让老爷我扫兴。”

鸨儿想了想道:“却有一位绝美佳人,只是……”

钱丰大喜道:“速速唤来,若是中了老爷我的意,定要重赏于你。”

鸨儿道:“只是她被人买去了。”

钱丰大怒:“何人大胆,竟敢独占花魁?”

鸨儿道:“此人鼎鼎有名,可谓是江湖道上一条绿林好汉,财大气粗。”

钱丰道:“小小盐山,没有听言有位三头六臂的人物,姓甚名谁,我道要会会他。”

鸨儿道:“西和县首富人家,布行老板,姓常名来财。”

钱丰哈哈大笑,嗤之以鼻道:“这种嘴脸的人物,我定要他将大美人双手奉送于我,否则,老爷我关闭他的布行。”

鸨儿道:“常老爷也不是小气的人。”

钱丰走出了迎春楼。

钱丰坐着轿子来到常来财的布行,令人去传告于常来财,常来财真乃喜出望外,急来迎接。

常来财跪拜钱丰:“县令老爷能来我布行真乃是蓬荜生辉,请,请。”

钱丰喜笑颜开地说:“耳闻常老板乃一方有脚阳春的人物,特来登门拜访。”

钱丰道:“小人岂敢,老爷的夸奖令小人受宠若惊。”

常来财将钱丰迎至客厅,置宴款待,并唤来一锭金作香饵。一锭金为钱丰斟酒把盏,脉脉含情,满面桃花盛开,娇滴滴地:“老爷,请用酒,来,老爷再饮一杯……”

钱丰开怀畅饮,一次一次接下一锭金献来的酒杯,眉开眼笑地:“有美人斟酒,我岂能不受。”

常来财在一旁扇风助兴:“老爷好酒量……”

钱丰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冲着美人来的,见一锭金这般如花似玉,已是心猿放纵,意马奔腾,蠢蠢欲动。

一锭金见钱丰如此模样,更卖弄起风骚来,半搂半依在钱丰的怀里,笑嘻嘻地:“老爷来,眼里有情人,酒里藏真心,小奴再陪您三杯。”

钱丰淫笑道:“美人斟酒千杯饮,一片柔情醉三春,待等上床降春雨,不分君子和小人。”

钱丰淫心大发,也不管坐在一旁的常来财,你有心来她有意,先是眉来眼去,后来就动起手脚来,常来财却不以为然。

常来财羞涩地笑了笑道:“老爷,小人方便一下。”

钱丰没好气地:“要知趣你早就该走了。”

宴席上走了常来财,钱丰更放开了手脚,一个顺手牵羊,一个顺水推舟,全然不费功夫,和一锭金携手进了内房。

钱丰和一锭金携手上床,一个宽衣,一个解带,一阵潮来一阵雨,做起了苟且之事。

常来财非但脸红,反作万分大喜,蹑手蹑脚来到内室的门下侧耳窃听,低声自言自语道:“女人是她爹娘生的,爱嫁何人就嫁何人,她爹娘说着算,自己作不了主。妻妾是我花钱娶来的,让谁不让谁,我说着算,为江山不为美人,狗官钱丰,上船容易下船难,从此你就是二十五王爷的人了,哈哈……”

从此常来财就戴定了这顶绿帽子。

成群结队的儿童,跳着儿舞,唱着童谣;

“常来财戴绿帽,一锭金坐花轿,

明里来,暗里去,红罗帐里放大炮。

来财混个半县爷,头又晃来脚也跳

人人骂他贱骨头,不知廉耻他还笑。

从此钱丰便是该布行的常客,常来财借故转脸或匆匆离开。

钱丰从他床上下来,常来财闭目不睹,钱丰大大方方的离去,常来财走到床前嬉皮笑脸地:“娘子累了吧,我为你做些什么,垂垂背可否?”

常来财同钱丰骑着高头大马,并骥街前,常来财腆着肚子,昂着头,神气十足。

钱丰做东他做西,钱丰为兄他为弟,谁要犯了杀头罪,只要往常来财身上多花银子,不需他跑三趟,准能无罪释放。因此常来财名气也大长千丈,半县爷闻名整个盐山县。

两年前的一天;

朱雎身坐客厅,钱丰胆战心惊地跪在面前哀求:“王爷饶命,王爷您只要不杀小人,我钱丰誓死愿为王爷效劳,鞍前马后,肝脑涂地,万苦而不辞。”

朱雎道:“本王爷替天行道,势在必行,有功者上,无功者下,则群雄逡,便能邀功领赏。钱县令若能为本王爷于盐山、庆云县,诸雄联手,为本王爷筹备百万担军粮,慕兵二十万,大功告成,推翻明王朝,即是不夺整个天下,以泰山为界,划定为国,那时候,王爷我定要不负我有功之臣,虽然不能平分秋色,道也能同享荣华富贵,大大地封侯封王。”

坐在朱雎一旁的常来财一声冷笑道:“钱大人,你我乃天下英雄共鸣,何去何从,或生或死,你且要审时度势。二十五王爷有勇有谋,乃当世枭雄,有勇者得天下,无谋者丧乾坤。今日王爷英雄虎胆,深入敌后,交于你重任在肩,知时务者为俊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钱丰连声道:“听命,听命。”

再说赈灾军事临时指挥处,牛鼻;侯元,朱仅聚集几名偏将正在议事。

侯元道:“大哥您运筹帷幄,高敌一筹,目前,全面赈灾,大告全胜,难民得救,我得民心,务必要扩大战果,在巩固民心的基础上进行慕兵扩军,早日开赴前线。”

牛鼻道:“钱丰在逃,盐山,庆云乃青州近邻,同是受灾受害,我们要扩大赈灾范围,彻底拆毁打碎朱雎的兵库粮仓,断绝他们的大后方,切断他们的生命咽喉,使他们唇破齿寒。打好这几场战役,平虏便是大功告半。”

朱仪拍手称赞,道:“先兄长言之有理,不愧是当代高人,树倒猢狲散,这里就是树,必须推断这株树。”

侯元道:“便依犬大哥之意而行事。”

突然,成群的孩子不约而同地唱起另一首童谣;

盐山县西一棵松,松树底下草青青,

青草生在新坟上,一个母的两个公。

常半县爷要倒运,钱丰眼看要吹灯。

只等雪封山神庙,才叫美人放悲声。

正在这时,常来财骑着一匹快马驰进城来,他向街上看去,到处都是赈灾的官兵,又有许多的孩子拦着他的马头在唱着童谣,他仔细听去,勃然大怒,高声大骂:“原来是唱着骂我常爷的,看打。”

常来财举起手中的打马鞭子乱打这群儿童,孩子们跑着,躲着,唱地更凶了;“……青草生在新坟上,一个母的两个公。常半县爷要倒运,钱丰眼看要吹灯。只等雪封山神庙,才叫美人放悲声…….”

常来财气得险些栽下马来,迎面来了一个汉子,他道:“常来财你是属狗的,疯老自死,还有气力去打孩子,回你布行与钱丰,一锭金等死去吧,你知道谁来了,牛鼻老道来了。”

常来财大惊道:“此话当真?”

那汉子斥道:“爷我还急等着报号当兵,没有闲功夫与你扯淡。”

那汉子扬常而去,常来财马身上一阵子寒战,暗暗骂道:“我离开盐山十多日,钱丰,钱丰,玩物丧志,我前脚走,你后脚到,我的老祖宗岂不是在我的床上泡死不成?”

常来财打马向布行急急而去。

常来财气急败坏地跑进卧室,见钱丰与一锭金还*裸的睡在床上。

常来财惊叫道:“我的老爷,你如此讳莫如深,岂不知盐山县如崩裂的一般,塌天大祸,灭顶之灾已到头顶上了。”

钱丰漫不经心地说:“你小子报什么祸事?”

常来财疾首蹙额道:“我的祖宗来,你就不知道一点消息吗?来了牛鼻老道还有他的两个弟兄,一个侯元,一个朱仪,都是杀人的祖宗,还带来了国家三万精兵。”

钱丰大惊道:“来了牛鼻老道,我命休也。”

钱丰一头栽下床来,大放悲声道:“我命休也,我命休也……。”

常来财道:“三位王爷令我等筹备的五十万担粮米,二十万人的棉衣军服月底必须运至青州,现在你我手中颗粒全无,手无寸丝,你我算是死定了。”

一阵寒风破窗吹来,一股雪花冲进室内,三名狗男女失魂落魄,龌龊人生就要到了尽头,抱头痛哭起来。

常来财哭有多时抬起头,嗫嚅地泪道:“老爷,您就一点主意也没有了吗?”

钱丰哭着道:“常来财,老爷待你如何?”

常来财道:“天高地厚,再生父母。”

钱丰一咬牙道:“只有如此,拼他个鱼死网破。”

夜幕深深地笼罩着大山,西风怒吹,林涛狂吼,雪光月影下许多人影在晃动,一个接着一个跳进丛林中一个洞中去。

隐约地听到一锭金拉着两个男人的手,凄凄惨惨地说:“郎君来,可能成功?”

钱丰道:“此洞乃后汉所挖掘的一条藏军洞,入口就在此处,出口便在县衙大堂,早被封闭,图纸是去年二十五太子朱雎朱王爷使人送来,亲手交付于我,无二人知情,牛鼻中军帅部便设在县衙大堂,我等扑进去,给他个暗送无常,杀他个措手不及,防不胜防,取了他们的人头,然后带着你反出盐山,投向青州。”

常来财道:“我等将功补过,大王一定会收留我们的,还会重重封赏。”

一锭金道:“皇天后土保佑保佑,但愿成功,两位郎君千且小心。”

一锭金送走了钱丰与常来财。寒风越吹越紧,一锭金越缩越冷,她在洞口的四周一圈又一圈地转攸着,终于从洞内爬上两个人来。

一锭金喜出望外迎上前去,迫不及待地问:“牛鼻子与他的两个弟兄的人头取来否?”

常来财一声哭道:“牛鼻子与他的两个弟兄厉害无比,一百多名弟兄刚出洞口,秋风扫落叶的一般,被杀得干干净净,我二人没有出洞只好扭头而回,方逃得命来。”

常来财向一锭金哭诉道;

牛鼻,侯元,朱仪还有几名偏将灯下正在议事,突然大堂的一角一声响亮,闪现出一个洞口,冲出一伙明火执仗的恶徒,各执兵器杀向牛鼻他们。

“牛鼻子老妖道不要走,拿命来……”

众英雄不敢怠慢,各摘宝剑,短兵相接,一场格斗。

正是;

十月驱兵卫边疆,笳鼓喧喧动刀枪。

百里寒光万马营,长缨论功名姓香。

甘洒热血酬国家,岂容乱党逞凶狂。

为国除奸斗雄威,不忍叛国祸华堂。

刀光剑影,人头如瓜滚,时刻不大,众英雄力斩群贼。

钱丰仰面朝天一声叹道:“死罪,死罪,只有一死方休.”

常来财哭道:“罪孽,罪孽,只有一死方了。”

二人哭哭啼啼解下腰中带,寻了一棵弯对弯的松柏树双双上起吊来。一锭金望着吊在同棵树上两个男人,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大放悲声。是哭常来财,还是哭钱丰,也就一起来了吧。

一锭金哭道:“我的天,常来财,来财,来财,我有饭吃。我的地,钱丰,钱丰,我不穷…….”

阵阵寒风呼啸,淹没了一锭金的哭声,最后她无声无息地冻僵在岩石上。

数月之后

草色青青,一座黄土坟,坟前树立着一块不大的木板,醒目地写着;钱丰,常来财,一锭金之墓。

一群儿童笑着,跳着又唱起了那首童谣;

盐山县西一棵松,松树底下草青青,青草长在新坟上,

一个母的两个公……”

牛鼻兄弟三人还有几名将官十余骑,驰马古道,一路上看到老百姓安居乐业,皆大欢喜。牛鼻麾下有一参将名黄宪,原是庆云县令,因无力不敌庆云几大恶魔,万千恶鬼而悬袍挂印逃岀庆云,投军于牛鼻的营中,牛鼻得知便唤其一同前往庆云。

黄宪道:“庆云县乃藏龙卧虎之地,我黄宪满怀报国之豪情来那里上任,做了两年县令就做不下去了,只好逃之夭夭。”

牛鼻道:“黄将军文武全才,胸有雄韬宏谟,治理一个百里小县,何难之有?”

黄宪道:“王爷您到了庐山才知庐山真面目,到了庆云方知庆云的险恶,,我是一言难尽其庆云的恶煞。”

侯元怒道:“我甚是不服气,几条臭泥鰍,岂能翻江倒海,几头该死的恶鬼还能反了天不成?”

牛鼻道:“这次去庆云不彻底肃清通叛的一切残渣余孽,誓不收兵。”

众英雄扬鞭打马奔跑古道疾驰而去,马蹄下荡起滚滚的尘烟。

牛鼻一行人到了庆云县城,有几分的古老,更有几分的苍凉,商行市面甚是萧条,众人马地街心,勒马前后观望,稀稀行人匆匆。

牛鼻持疑道:“为何老百姓见我等如此惧怕?”

黄宪道:“那是他们被强人所吓破了胆子,正是谈虎色变。”

朱仪道:“我们不是虎。”

黄宪道:“我等骑着高头大马还带着兵器,老百姓怕惹是非,所以就躲着走开。”

朱仪道:“原来如此,你们看那北街,人黑麻麻一片,象是在听戏。”

众人看去,果真那里聚集着许多人。

牛鼻:“走,看看热闹去。”

于是众人策马而去,来到了近前,街旁有几棵树,将马栓下又留人看守,便向那人堆走去。

人山人海围得上三层,下三层,风雨不透,水泄不通,可好,牛鼻兄弟三人身材高大,看到了核心有两个卖野药的汉子,在甩胳膊踢腿的打着场子。场中央放着几件简陋的兵器,有个汉子捧着一个盘子,盘中堆着许多药丸。

另一个汉子口中念念有词地说唱着:

“此药灵,此药妙,此药赛过灵芝草。

王母娘娘亲手據,太君炉中炼几遭。

瘸子吃了能走路,秃子吃了能生毛,

瞎子吃了眼开光,罗锅吃了能直腰…….”

场内有几个汉子拍手叫好。

这时一位中年汉子鞠着腰,驮着背,耷着头,表现出十分痛苦的样子,一步一声*,两步三声哼哼,来到场子里,少气无力地说:“先生,我的腰已驮了三十年,你的药若能治好我的病,我便给你十两雪花银。”

卖药的汉子道:“我姓任名钱,我弟弟姓任名厚,吃了我的药,好,你就说好,不好,骗了你,你就骂人前人后都不是个好东西。”

驮背的汉子道:“好,自然我就说好,快拿药来。”

卖药的汉子从盘子两取出三颗药丸,驮背人接药在手当众服下,愁容渐渐消去,精神抖擞起来,眉开眼笑地赞扬道:“好药,好药,真乃灵丹妙药。”

卖药人问:“你的腰?”

原来那个驮背人还摇肩晃膀,曲腰展背做了一番动作,洋洋得意地说:“真是天下第一良药,我的腰似龙抓的一般,一点也不痛了,嗨,万两黄金也买不到的好药哇。”

卖药的人拉着这个所谓恢复正常的那人,生龙活虎一般,临场发挥,炫耀了一回又一回。

一个盲人手里拉着一根明杆,摸摸索索走进场中央,高声道:“我瞎子也要买药。”

卖药人迎上前来问:“先生,眼是何时失明?”

盲人道:“胎里害得病,先天眼失明,上不见天,下不见地,也不知太阳是长还是方。”

卖药人哈哈大笑道:“瞎子你算找到了明先生,三粒药定叫你云开雾散见光明。”

那盲人跪下道:“先磕头谢谢您,我再造的爹娘。”

卖药人取来三粒药丸那盲人吞下,稍时,只见他,柔柔眼,站立起身来,东瞧西看了一番,哈哈大笑,狂声呐喊:“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牛鼻分开人群,纵身跳到场中央,伸手揪住卖药人的衣领厉声道:“无量佛天尊,我也要买药。”

那汉子向牛算看了看,好个彪形老道,威风逼人,不由地一阵胆战心寒,壮着胆子问:“道爷,何处生病?”

马隆道:“你三十年的驮背能医,先天性的瞎子能疗,我身有两块大病,三处小疾,你定能妙手回春。”

那汉子问:“请问爷,您两块大病生在何处,三处小疾又患在哪里?”

牛鼻道:“朝中有小儿朱炽文作叛,又有那个野种朱雎在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国家不统一,山河不完整,乃朝廷的心病,天下中国人的心病,还有庆云一帮恶鬼通叛的贼子未灭,乃我三处小疾。”

那汉子大怒道:“你要踢我的场子。”

牛鼻道:“凡叛我民族,分裂我祖国,卖我山河,丧我国土,辱我国民威严,格杀不留。”

那汉子咆哮道:“庆云不姓朱,乃我师傅陶兰的天下,朱雎王爷已封我师傅将来是青州太守。”

牛鼻哈哈大笑道:“有红日当空,焉能让残月复明,伪王朝岂能于大明分庭抗礼,拉历史的倒车早已成败局,螳螂挡车乃不自量力,不要走。”

牛鼻飞起一脚将那厮踢翻在地,这时那个所谓驮背人,盲人一共七人各取兵器向牛鼻杀来,侯元,朱仪冲进核心,一阵秋风扫落叶,八贼皆被拿下。场上的百姓一哄而散。

牛鼻道:“将八名罪犯押往县衙。”

牛鼻等人押着八名罪犯来到县衙大堂门外,冷冷清清的不见一人,便直径大堂。来到了大堂,只见公案桌上俯着一人,泗泪磅礴,嚎啕大哭。

黄宪一声冷笑道:“步我后尘还有一人,你哭我不哭,泪乃无能之物,是英雄岂能轻弹。”

黄宪走到那人的身旁一声道:“县令大人,民有冤。”

庆云县令楚丹泪眼朦胧抬起头道:“你冤他冤我更冤。”

牛鼻大怒吼道:“你冤在何处?说来本帅于你诉讼。”

楚丹这才揉起他那双惺忪的眼,道;“你们是何人?”

黄宪道:“是你上一任离职出逃的黄宪”

楚丹失声大哭伸手拉住黄宪的手,道:“黄年兄呀,庆云县的官你不能做,我也不能做,食明王之禄当谋明王之事,若卖明王之业,乃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我楚丹誓不做辱权丧帮的叛孽之人,又不想强行丧命,你来得好,来得好,官服授印皆在这里,完璧归赵,我楚丹无能,走了,我走了。”

楚丹说罢洒泪而去,牛皕望着渐渐远去的楚丹一声冷笑道:“憭慄而去,报国无志,躞蹀从步,区区小人。”

牛鼻又道:“黄宪,你便重操旧业,升堂吧。”

黄宪穿上官服一声令道:“升堂。”

正是:

心痛明祖业,瓜分江山万泪血。

英雄挥铁腕,志将天下恶鬼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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