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色的街镇两边,除了没有在祭镇时挂着的小灯笼外,格局都很相近。
往前没走多远,走在前方的胡荒突然停住了脚步,小声说道:“没想到这城池里面竟然如此之壮观,只是这九巫师究竟是去了何处呢?”
.姜寨主紧接着胡荒的话:“是呀!如此多交织的街巷,要想找到个人可真是大海捞针呀!”
我看了看这四周,确实不知从何往前,我们三人对望了片刻,最后都没敢冒然决策走那条路。
与此同时我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了“哒哒”的脚步声,并且隐约间还有一股淡淡的旱烟味道。
我心里瞬间一喜,可以肯定这个人肯定就是三叔,我急忙扭头看去。
只见从身后的来者正是三叔,他不过他的边上多出来一个人,很显然那个人就是巫老。
三叔见到我们后就说到:“看你们一直没有回来,我也就跟了过来,没想到在半路遇到了被捆绑着的巫老。”
巫老的面色看上去很茫然,一直在边上自语的说着什么,仔细听去好像说的是,难道这就是天意吗?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语。
我没能读懂巫老的心思,不知道他究竟要表达什么意思
随后我们告诉了这会所发生的一切,以及九巫师跑入这城池里早已没了踪迹的事。
巫老听后微微皱了皱眉,随之说道:“看来这城池是胡贤侄打开的吧,我知道他去了哪里,你们随我来吧!”
在此大家都六神无主之时,也只得随巫老的话语了。
三叔也对着这四周看了许久,神色有些古怪,很明显他应该也是看出了此地与祭镇很相近的缘故吧,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
随后我们便随着巫老往那城池里面而去,我们任然沿着中间的那条主街道往前。
四周虽有不少岔路可巫老并没有选择那些路,看他那轻车熟路的样子应该是以前来过一般。
这一路并没有听到和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正当我们耐着性子往前时,巫老却做了个示意我们停下的动作。
随之小声说道:“到了,就是这里了。”
我随即抬头望去,只见在我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栋豪华的古色宫殿,那青砖砌起的墙体,加之粗大阔气的木粱结构,可所谓之宏伟壮观。
那豪华宫殿的大门没有关闭,大门之上并没有牌匾之类的东西,只是在大门正中的位置上张贴了三张符印,在微风中随意的轻微晃动着。
那飘动的符印在岁月的浇筑之下早已变得暗淡无光了,没能看清符印上面究竟有些什么。
三叔望了望那豪华的古色宫殿,随之说道:“如此沙漠偏僻之地,如何会有这般浩大的宫殿,看来这里应该是发生过什么才会造成此刻如此萧条之景吧。”
巫老微微叹了叹气,略有所思的再次说道:“此地乃炎帝以前的部落所在,有如此浩大的工程并没有多稀奇,只是这豪华古色宫殿,并没有人能进得去。”
巫老的话语很肯定,看得出并不像夸大之意。
“这有门有路的,进不去,此话又是从何说起。”胡荒疑惑的问道。
“大家有所不知,十几年前为弄清楚圣物之事,我们曾经来到过此地,不过这豪华宫殿中我们并没能进去,也许是因为那门上的符印,后来便不了了知了。”
“你是说我八岁那年,父亲出远门那次吗?”一旁的姜寨主随即问道。
“没错,那次我们一行三人,我,胡三,还有你爹,当我们打开这城池时,里面的格局如同跟这十几年后一样,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爹也来过此地?”胡荒听后随即疑惑的问道。
“没错,当年正是你爹的咒语打开了这城池大门,没想到十几年后,我们在再度相聚于此,可已是物事人非,阴阳两隔呀!”
正在巫老叹息之时,胡荒却抬步往前走了过去,看样子是准备走近那门一探究竟。
我们皆聚精会神的看着胡荒的举动,他靠近那古色宫殿大门后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四处看了看。
随之抬步便往那大门而去,正在此时,那张贴在门上的三张符印飘动了起来。
相比胡荒未靠近之时不知道猛烈了多少倍,看来那符印是想完成何种使命一般。
巫老伸了伸右手,似乎是想要阻止叫停,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胡荒的身躯早已没入了那门中。
随之只听“呼呼”的几声,那张贴在上的三张符印皆漂离了门框,随之漂浮在了我的面前。
看那漂浮之势,似乎是想要落在我手里一般,我急忙伸出了右手,那三张符印稳稳的便落在了我的手上。
看着这一切我一脸茫然,不过我看了看那符印,却看不出半点端疑,只是三张普通褪色了的黄色符印而已。
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了我,然而我只得露出一脸茫然中的无辜。
“你们快过来!”
正在此时进到那门中的胡荒却开始大叫了起来,我们的视线随之被拉扯而去。
见外面并未看到胡荒,大家相继抬步往前而去,我急忙将手里的那三张褪色了的符印收进了挎包,随即也大步朝前而去。
来到那门外时,大家都停住了脚步,虽然胡荒是进去了,可毕竟刚刚巫老的话大家都没忘记。
仔细看去,门内黑湫湫的,用灯光照射了过去,似乎那门內如同一面镜子一般,快速折射出了直射过去的亮光。
三叔首先试探性的往前走了走,走近那大门时,瞬间便没了踪迹,如同被什么东西吸允了而去一般。
随之巫老和姜寨主同样走了进去,情形跟三叔走过去一样,瞬间没了踪迹。
我定了定神,随即大步便朝那古色宫殿大门而去,靠近大门时,只觉眼前一抹黑,我便进入了。
当我眼前再次看到光亮时,我却倒在了一处大院中,我的四周早已空无一人。
这四周很是安静,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和响动。
然而还算值得高兴的是,我的手电筒任然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