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一切,我能猜测的到,或许这位戴墨镜老者并不简单。
看了之后,我便再次帮老者戴上了墨镜,毕竟老者的这种奇怪的眼睛,若是真不带上墨镜还真感觉有几分怪怪的。
我用同样的办法也将戴墨镜老者弄醒了,然而他的手上也是任然被我扎出了血。
想来或许真的只有血,才可以让晕倒情形下的人,醒过来吧!
小二和戴墨镜老者醒来后,我便跟他们粗略的说了一下发生的一些事,最后商议之下决定先离开这里,回去后在从长在议。
我们在准备回去时,再次去看了那个小房子,然而门任然关着,我们也没好在打扰什么。
随后我们三人便沿着白发老人带我们来的路线回去了,此时的那条路上已然出现了不少车子。
没一会,便走到了我们昨晚停车的位置,然而此时停在那里的车子却是已然没了踪迹。
真有些纳闷了,这车子为何会突然没见了呢?
正当我们六神无主之际,那戴墨镜老者的电话突然响了,待他接完电话后,告诉我们车子因为违章停靠,被交警队拖去了。
听到这个不好做中还算一般的消息时,心里的疑惑之感已然淡了不少。
我准备给那戴墨镜老者付车费后,我和小二再次拦个出租车去关押胖子爷爷的地方找胖子时。
那戴墨镜老者却说:“年轻人,我载老并没有将你们送达目的地,这钱我没法收,我们还会在见的,这车钱你先留着。”那戴墨镜老者说完这些话后,便扬长而去,走到路的边上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我傻傻的站在原地,对于那戴墨镜老者的话语,我听得可真是云里雾里,按道理说这跑出租的应该会对金钱特别重视的,可这老着,我也是醉了。
特别是那晚他都把一箱油全部跑光了,而且也因为这差点都丢了性命,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想的。
对于那戴墨镜老者的举动,虽然觉得很是奇怪,可我也没多做纠结,而是和小二再次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去关押胖子爷爷的地方。
上了车后,方才听那出租车司机说曾家镇还在前边呢?想来那晚我们跑了一个晚上既然还没走出这红石镇。
对于那晚的遭遇,给我的印象真的很深刻,但是在那坟丘之地发生的事情,我真的感觉到有些虚幻,除了手上留下的那道伤疤外,似乎真的感觉很虚。
上了那个出租车后,我们便一直往前,大约走了半个多小时左右,我们便到了曾家镇。
在路上我问了小二他和戴墨镜老者的事,毕竟在那坟丘之地我拿开那戴墨镜老者眼镜时,他的眼睛那么特别,肯定不是寻常之人。
小二则是告诉我,他是听胖子家里的阿姨说胖子的爷爷关在那里的,并且那戴墨镜老者也是那阿姨介绍才坐的。
想来或许胖子家的阿姨跟这戴墨镜老者肯定是认识。
后来想着等找到小二后,好好问问他这些事呢!
来到曾家镇后,我和小二四处打听了一下,似乎这里好像没有什么拘留所,想来难道是胖子家的那阿姨骗我们的吗。
可是感觉又有些没有必要呀?毕竟往日无缘近日无仇的。
不过想来还真是有些难以理解这一些一些的,眼瞅也没啥结果,我们便准备回去了,毕竟算上昨晚的折腾,在这期间都耽搁了几天了。
当我们正准备离去时,突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似看守所的地方,远远看去正在前方公路左边的位置,而且上面还插了几面旗子,在微风中蠕动挥舞着。
看到此,我和小二便又走去了我看到的那边,不过看那房子的格局确实跟看守所很像。
当我们再次走近那房子时,却是猛然才发现那房子原来是交警队,不过我也有些纳闷了,这交警队的房子怎么可能建设成这样。
不过若不走近看到那边上放着的牌子的话,还真的有些看不出这里是交警中队。
不过最后我还是有些不解的走到了那交警中队的值班室问了一下,只见那里正坐着一位年轻男子。
我看到后急忙便问:“麻烦打扰一下,请问这镇里有看守所吗。”这问题经过的路人我是问了不少,可是跟派出所的人问,我还真是下了很大的勇气,一来是已经到这里了,二来嘛,真的是感觉那胖子家的阿姨应该没有必要骗我。
然而那民警的回答却是又让我来了希望,“我们这里就是曾家的拘留所,和交警中队在一起的。”
我随即又问了一下,关于这里有没有拘留胖子爷爷的事,那个民警正准备回答我时,突然从边上走过来一位个子稍高的身着警服的男子,开口便说。
“小刘,这人是干啥的?”
只见那身着警服的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位坐在值班室的青年说道。
“队长,这人在打听从安康转过来的那个富豪呀!”
那个值班的青年说完那话后,只觉那个被他叫为队长的人面色突然大变了起来,随即阻止了那置办民警继续说下去。
对于那高个民警这突然的举动我也是感觉有些奇怪了,随后那高个民警便将我叫了过去。
“你姓楚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来这人怎么会知道我姓啥,该不会是巧合吧!
有些茫然的我急忙点了点头,不过有些蒙的我并没有问其他什么东西。
那高个民警再次瞅了瞅我,面色微微露出了喜悦之色,最后在盯着我的情况下,从嘴里蹦出一句:“没啥特别的呀!”
那高个民警的语调中透出浓烈的疑惑之感,我任然不解他究竟看出了什么。
大约这样过了看了我几秒后,那高个民警再次说道:“要见你想见的人?跟我来吧!”
那高个民警瞬间面色由微笑变得严肃,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本想叫小二过来一起的,可是被这民警给阻止了,没辙,只得我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