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慕容昭雪看向薛嬷嬷说道:“嬷嬷既是娘娘身边的心腹,该是知道娘娘的身子从何时起有了不适的喽?”。
薛嬷嬷震惊与慕容昭雪的冷静,看着刘缜说道:“据老奴所知先皇至驾崩仙逝前都在寻找凶手,却并未找到。”。
慕容昭雪皱着眉头有些凝重的表情说道:“嬷嬷可知婉妃娘娘究竟是如何不孕的吗?”。
刘缜听了慕容昭雪的话抬头看向薛嬷嬷,薛嬷嬷听了慕容昭雪的话很是讶异的说道:“老奴并未知道娘娘为何不孕,只是从太医的口中听得那么一句,说是娘娘先天宫寒,想要怀孕甚是艰难。”
慕容昭雪听后摇头叹息,刘缜见后问道:“莫非你知道什么隐情?”。
慕容昭雪很是严肃的说道:“婢妾并不知道什么隐情,却知道这位太医必然说了谎话。”。
刘缜很是好奇,这丫头甚是有趣,自然的调侃道:“哦!爱妃从何处怎么知道的?”。
慕容昭雪有些气愤的看了一眼刘缜说道:“婢妾刚刚就说过了,婉妃娘娘乃是选秀出身,而且据婢妾所知,婉妃娘娘的母家并不是显赫的功勋家族,不是嘛?”。
“此话不假,可是如何凭借此就能得出太医说的乃是假话?”刘缜听了此话有些不解的问道。
慕容昭雪很是不解的说道:“皇上莫非忘了,无论是何身份的女子入宫,皆需参与选秀的,不论大选小选,都有一个至关重要的步骤必须要过的,便是要验身,大选的验身比之小选更为复杂,大选不只是除了宫中嬷嬷还要太医院的太医为秀女把脉,这一项并不只是为了将身染恶疾的秀女剔除,更是为了皇室子嗣着想,剔除不宜有孕的秀女,除了皇上特别交代的秀女,想来无人可以阻碍皇家子嗣繁衍才是。”
刘缜有些惊讶的看着慕容昭雪,似乎是有这样的规矩,不过自己不是特别在意,所以都没有特别的留意。
刘缜看了一眼身后的张禄全,张禄全见刘缜看向自己,“确实有这样的规矩,而且要求极为严格,历代除了位高权重手握重兵的将领、王侯的女儿,或者是历代帝王看中的,一般的秀女都没有过特例。”
刘缜听到这里,刘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的母妃为了生自己而亡,自己若是不能替她报仇,自己便枉为人子了。
慕容昭雪看着脸色阴沉的刘缜,知道此时的他必然内心纠结难过,他的生母为了他付出的实在太多,而他却几乎没有能为生母做些什么,这份亏欠感十分难受,可是再难受他也得受着。
慕容昭雪看着刘缜放在石桌上紧握的手,默默地用自己的手伏在了刘缜的紧握的拳上,刘缜很是讶异的看着自己的手,刘缜很是讶异,在他的印象里,在自己鲜少几次情绪外漏的时候,身边的人上到皇后下到奴才,都是低着头默默地沉默不语,唯恐惹怒了自己,被殃及池鱼,反观这个慕容昭雪,她眼中并没有恐惧,有点只有淡淡地担忧与无措,这样比之恐惧自己更让自己舒服。
慕容昭雪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所以慕容昭雪只能简单的陪伴着他身边,让他不是似一个人那般孤单。
刘缜知道单单是愤怒解决不了任何事情,他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慕容昭雪见他的情绪平复了下来,便默默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刘缜在慕容昭雪收回手的那个瞬间,直觉的不想要她离开,却没有去抓慕容昭雪的手,任由她的手离开,但是内心里的一丝孤单却让他很是难受。
慕容昭雪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她此时的注意力却放在了张禄全身上的那个荷包上,这个荷包上的绣花倒是与玉佩上的极为相似的。
慕容昭雪没有明白这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但是她却觉得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不过坐在他身旁的刘缜却注意到了慕容昭雪的表现,他顺着慕容昭雪的视线,看见了张禄全身上的荷包。
慕容昭雪收回视线的时候便看到刘缜正盯着张禄全身上的荷包看,就知道坏事了,自己刚刚偷看被抓包了。
张禄全就算在迟钝也察觉了二位主子的眼神,看着身上的荷包,有些惊讶的问道:“莫非小主识得这荷包上的图案?”。
“公公这话是何意思?”慕容昭雪很是惊讶的看着张禄全直白的问出这话。
慕容昭雪知道张禄全必定是忠心刘缜的,却并没有想到,他会当着刘缜的面问自己。
张禄全看了一眼刘缜有些尴尬的说道:“奴才并无恶意,只是受先帝委托看顾这只荷包,直到有人能认识这个荷包,奴才才能将荷包交于皇上。”,张禄全明显看见了刘缜皱着眉头看他,这次急急忙忙的解释到。
刘缜依旧皱着眉头看着张禄全,伸手问张禄全讨要荷包,“给朕吧!”。
“这……是老奴准旨!”张禄全在刘缜眼神的威逼下将荷包取下交给了刘缜。
刘缜取过荷包,小心的打开了荷包,此时站在一旁的薛嬷嬷发出了一声惊讶之声,刘缜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薛嬷嬷和张禄全,慕容昭雪同样看了二人一眼。
刘缜打开了荷包从荷包内拿出了半块玉佩,玉佩的形状有些特殊,慕容昭雪看见了玉佩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慕容昭雪最害怕的就是玉佩不在皇帝这里,这是最麻烦的事情。
“说吧!到底是这么回事?”刘缜看着四人各异不同的表情有些不悦的说道。
张禄全很是为难,当初他也只是得到了先皇的嘱托,才把这个荷包妥善的保管着,直到有人来寻他,如今到是让他极为难做不已,薛嬷嬷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慕容昭雪倒是对这样的结果很是满意。
刘缜见无人说话,便对着张禄全说道:“都不说话,那就你来说吧!”,刘缜看向张禄全,毕竟是自己身边的人,所以刘缜跟信任张禄全。
“奴才该死,请皇上赎罪!此事乃是先皇嘱托,奴才……”张禄全极为为难的说着,先皇交代他的时候可是要他保守秘密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