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雪转头看向刘缜说道:“更何况此物乃是家兄交托的,奴婢自然不会怀疑家兄想要害奴婢,况且奴婢入宫就代表着定国侯府,家兄万不会害奴婢才是。”。
刘缜很是讶异的看着这个年纪不大却面对自己对答如流的姑娘,一个小丫头如此镇定倒是极为难得,不愧是定国侯府教养出来的女儿。
刘缜看着慕容昭雪很是淡然的眼睛,心里泛起了些捉弄慕容昭雪的想法,然后很是严肃的说道:“先皇旨意让定国侯府将你送进了宫,你可有怨怼。”。
慕容昭雪看着手中的茶杯,突然听见了刘缜的问话,很是惊讶的,慕容昭雪眼神中有着讶异,看向刘缜很是不解的说道:“对于皇上而已,这个重要吗?”。
慕容昭雪的话让刘缜一愣,‘是啊,对于自己,这个重要吗?’,刘缜在心里有一丝不快,“这个自然是重要的,朕至少要知道,朕身边的人是不是忠心朕的。”刘缜很是严肃的说道。
慕容昭雪看着刘缜有些好笑却未有表现在脸上,而是依旧淡然的看着刘缜说道:“皇上多虑了,如若定国侯府不愿助皇上,皇上觉得先皇的旨意能大过元帝的旨意吗?”。
刘缜十分惊讶的说道:“定国侯府有元帝的遗旨?”。
慕容昭雪有些无奈的表情说道:“本朝开国至今以历经五朝,恐怕已经很少有人知道,本朝第一任帝后就出自定国侯府。”。
刘缜看了张禄全一眼,刘缜心里一愣‘确实定国侯府确有超然的地位,准确的说自己于如今的刘姓皇族皆有定国侯府的血脉,元帝一生除了于元后曾为其生育过子嗣以外,后宫嫔妃皆未得到过帝宠,此举也曾引起过朝堂上的不满,元帝却一力承担下朝堂上的重压,除了元后的清宁宫外,从不踏足后宫其他嫔妃处,被世人传颂!’。
刘缜看了一眼慕容昭雪,这个定国侯府的本代嫡女,据说在入宫前几乎无人知晓她的容貌、品行、甚至无人知晓有关她的全部,唯独知道就是定国侯府有这样一位嫡女,定国侯府的神秘似乎早就已经开始了。
刘缜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紫宸殿,而慕容昭雪也在午膳之前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张禄全跟刘缜回到了紫宸殿,当所有人都退下后,张禄全便跪在了刘缜面前,“皇上赎罪,奴才……”。
刘缜看着张禄全半盏茶后才缓缓的说道:“起来吧!父皇有什么交代的吗?”。
张禄全很是惶恐的说道:“奴才不敢隐瞒,奴才确实一事需要禀明。”。张禄全并不敢起身,跪在回道。
刘缜皱着眉头看向张禄全,冷冷地问道:“是什么?”。
张禄全顶着刘缜的怒气说道:“奴才不知此事该如何说?”。
刘缜看着张禄全很是不满的说道:“不知该如何说?”。
张禄全忐忑的说道:“奴才奉先皇之命保管这只荷包,先皇只是交代此物可以让皇上在为难之际化险为夷,还有便是请皇上善待持有另一只荷包的人。”。
刘缜思量了半响开口说道:“起来吧!”。
张禄全看了刘缜一眼后惶恐的起来身,“奴才谢皇上!”。
刘缜皱着眉说道:“对于定国侯府的这位昭良媛,你知晓多少?”。
张禄全知道刘缜的意思,张禄全作为刘缜的心腹同时也帮着刘缜管理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机构,“奴才只知道定国侯府上下对昭良媛可谓宠爱有佳,甚至要比二位定国侯府的嫡出少爷都要宠爱数倍。”。
“哦!比嫡子还有受宠?”,刘缜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的,不过这对于定国侯府来说,并非奇事,定国侯府向来如此,说来定国侯府也是极为特别的,从本朝的元后到现如今的昭良媛,这都是定国侯府宠上天宝贝,虽然定国侯府不比其他几家开国元勋家中人丁兴旺,可是本朝历经五代,定国侯府侯爷的嫡枝却只有三位嫡女出生而已。”张禄全很是详细的说着。
“朕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定国侯不止五代了吧?”刘缜看了一眼张禄全确认。
“是的,本朝定国侯以历经七代,第一任定国侯乃是元后的之父,第一位定国侯爷没几年便去世了,便有其独子接任,第二任定国侯乃是本朝最有天赋的将军,也是元后最宠爱的弟弟,一直以来都受到元帝的信任,不过他一生只有一子,他去世后儿子继任,第三位定国侯倒是生了二个儿子,不过这位定国侯却是英年早逝,长子继承了爵位,长子却一生未有婚配,死后便把爵位给了弟弟,这第五位定国侯生有一子一女,其嫡女终身未嫁,而且英年早逝,定国侯府也至此开始远离朝堂,其子继承了侯位,第六位定国侯一身只有一子,就是现任的定国侯爷。”张禄全很是详细的说着。
“这定国侯府到是真的算得上子嗣稀少啊!”刘缜有些感慨道。
“定国侯府子嗣稀少并非没有原因的。”张禄全想着定国侯府的事情颇为感慨。
“哦?有何特别的吗?”刘缜也颇为好奇,从前朝开始便是世家的定国侯府居然会人丁如此稀少。
“据奴才了解,定国侯府从本朝开元起,嫡枝嫡脉皆只有一妻,无通房丫鬟,无侍妾姨娘,七代定国侯爷皆是如此。”张禄全摇着头很是感慨的说道,心中暗想定国侯府的男子果然皆是情种啊。
刘缜却是一愣,竟然是这样的,倒是让刘缜大吃一惊,难怪定国侯府子嗣稀少,定国侯爷居然都是情种,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皇上大可不必提防着定国侯府,定国侯府在本朝向来有着超然的地位,甚至是有着保护历代帝王的职责。”张禄全生怕刘缜对定国侯府心存芥蒂,连忙开口解围。
“保护帝王的责任?朕怎么不知,朕怎么不知道定国侯府还有这样的能力。”刘缜原本想着定国侯的地位的确超然,却早已没有了力量,却不想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