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昭雪今日带着墨菊与碧巧二人在小花园里,刘缜倒是慕容昭雪正望着凉亭外的花儿发呆,刘缜出现在凉亭旁的小树荫旁,抬眼望去见着这样一个美人望花宁静安详,倒是让烦闷的刘缜心里有了些宁静,这般安宁的样子,倒是让刘缜停下了脚步,没有贸然上前去。
张禄全只见到刘缜突然停了下来,他又未见到凉亭中的景象,所以格外好奇。
墨菊见了慕容昭雪自那日与刘缜见面后便有些寡言,虽然依旧日日到这院子了玩,却不似前些日子那边愉悦。
墨菊是早就被训练着未来要伺候着慕容昭雪的,自是知道些缘由的,便是不知道怎么劝,也还是要劝的,“主子~主子~”墨菊唤着慕容昭雪。
慕容昭雪这才回神望向她,“主子如今年岁小,莫不可思虑过重了。”。
慕容昭雪见了墨菊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说着,半响才明白过来,有些不在意的说道:“无妨,我知道。”。
“主子这几日是怎么了?可有什么心事?”碧巧看着慕容昭雪的样子也觉得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
“无事!”慕容昭雪有些好笑的摇摇头,她这几日她的状态连碧巧也发现不对了,看来自己是太袒露自己的心绪了,不过说来也奇怪了,进宫这些日子自己居然没有在做噩梦了。
慕容昭雪随后有自嘲的想着:‘从前最不爱做那噩梦的,今日怎么又想它了呢!’。
刘缜在暗处,听着他们主仆之间的谈话,倒是觉得颇为好笑,便举步走了出去,墨菊反应最快,连忙跪下给刘缜请安道:“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婢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慕容昭雪可是被刘缜吓了一跳。
“坐吧!”刘缜走到凉亭里,坐下来后开口说道。
“谢皇上!”慕容昭雪起身小心的坐了下来。
“这几日朕深感对定国侯府的了解太过于稀少,便仔细的了解了一下,倒是有了好些的疑问,今天有空便过来找爱妃与朕答惑。”刘缜看着坐在身边的慕容昭雪一眼后,很是直接的开口说道。
“皇上想要知道什么?”慕容昭雪很是好奇,刘缜不自己去查,居然直接来问自己。
刘缜从怀中取出直接的那个玉佩,很是玩味的说道:“朕一直以为这个玉佩是祖母与祖父献帝之间的定情信物,可是如今朕却不确定了。”。
慕容昭雪带着淡淡的忧伤,伸出手来抚摸着那块玉佩,“皇上何必为了这样的事情较真起来了呢!”。
“可是朕却想要知道,知道真相究竟是什么?”刘缜很是认真的看着慕容昭雪。
“这对玉佩没有什么值得皇上一定要知道的事情,它们只是见证了一场悲伤的爱情罢了。”慕容昭雪带着悲伤的神情抚摸着那玉佩的纹路。
“与慕容家那位早逝的嫡女有关?”刘缜见着慕容昭雪的神情,有了几分猜测。
“是!确实与姑奶奶有关,估计知道这块玉佩与定国侯府有关系的只怕不足10人了,皇上真的那么想要知道吗?哪怕这与任何大事都毫无关系。”慕容昭雪带着悲伤与不解的语气问道。
“今日朕无要事,便听听这个悲伤的爱情故事吧!”刘缜看着慕容昭雪抚摸那块玉佩时的悲伤神情,倒更加加重他的好奇心。
“这二块玉佩应该是出自相国寺,上面的雕工应该是相国寺当年的主持之手,如今已经圆寂的了园大师之手,当初姑奶奶便是在相国寺与献帝相识的,那时献帝还未登基,却也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了。”慕容昭雪看着那玉佩上栩栩如生的雕刻着一龙一凤,却不似往常那般一龙一凤相辅相成的,而是一龙一凤交颈而卧着,似龙似凤二首相交已然无法分明,却有能依稀看见二兽的影子,看着那雕工确实极佳的。
刘缜听了这话到是有些震惊的,自家皇祖父十余岁就已是太子,“朕到是不知,皇祖父与慕容家的嫡女居然这般早就认识了。”。
“这块玉佩便是那日她们初次见面时,相国寺的住持分别送给她们的,初时二人到也都不知道此块玉佩在彼此身上,这相国寺的住持真是……”慕容昭雪想到那相国寺的住持,她很是无奈的转头说道。
“相国寺住持?这个老奴到是有所耳闻,却不知住持居然还会断姻缘啊!”张禄全很是好笑的说道。
“这个朕倒是知道,相国寺历代的住持都有些传奇,据说由他们之口说出来的事情,在那之后都成了真的。”刘缜对此却有些了解。
“恩,从前朝开始相国寺便是本国国寺,历代住持向来超然的存在,而本朝开国后,元帝特下特旨,相国寺内上至皇室宗亲下至平民百姓,皆不可在相国寺中惹事,违令者严惩不贷,也算是保的相国寺的安危。”张禄全很是自然的说道。
“那是因为当年的元帝与元后便是在相国寺中相逢的,元帝元后感念与相国寺的缘分,才特别下的旨意。”慕容昭雪很是自然的随口便直接说道。
刘缜与张禄全很是惊讶于慕容昭雪的坦白,刘缜看着慕容昭雪觉得这个女孩与自己从前看过的所有女孩都极为不同的。
“后来呢!献帝和那位鲜少出现在世人面前的定国侯府嫡女,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故事呢?”刘缜笑着说道。
“后来二人在各种场合相逢,一起面对了很多的算计很多的难关,直到有一次这个那个难关几乎要了献帝的性命,也让二人无法再在一起了,其实他们之间只差着炎帝的赐婚旨意了,却……。”慕容昭雪说着渐渐的露出了之前悲伤的样子。
“究竟发生了何事?”刘缜皱着眉头说道。
“献帝被人下了毒。”慕容昭雪低着头说道。
“中毒?”刘缜很是惊讶,皇家典籍中并未有所记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