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庆宫
谦妃望着窗外的远方,心里暗暗的想着,自己今日的表现,他应该会满意吧,应该不会再怀疑李家有心图谋不轨,谦妃暗暗的叹了一口气,‘但愿自己的妥协,他能明白’。
紫宸殿
刘缜坐着喝着茶,望向窗外,殿里只有张禄全在一旁伺候,刘缜突然开口说道:“朕记得谦妃刚刚入宫的时候,当真是意气风发,就算是吴贵仪也丝毫不能与她匹敌,如今却选择以这样的方式妥协,当真出乎朕的意料。”。
张禄全一脸感慨的说道:“是啊!当年谦妃娘娘是就连太后娘娘都不放在眼中,都敢顶嘴的,如今确实变了。”。
“吩咐人,将谦妃之母保护起来,朕不希望谦妃的母亲出了任何的意外。”刘缜吩咐道。
“是,奴才明白了。”张禄全明白刘缜这是接受了谦妃的妥协,谦妃娘娘当真是赌对了,刘缜给了谦妃最想要的承诺,当然这是也是谦妃做出巨大的牺牲和妥协的换来的。
“待会你多带些人,多带些补品去给谦妃送去,告诉她好生休养,晨起请安免半月!”刘缜又吩咐道。
“奴才遵旨!”张禄全低头说道,他明白刘缜还是有些同情谦妃的,不过张禄全也知道,这是刘缜能做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给谦妃一些体面而已。
随后张禄全带着浩浩荡荡的人去了承庆宫,谦妃听见外面浩浩荡荡的人声,进到殿内的唯有张禄全一人,便并退他人,独留了心腹嬷嬷——季嬷嬷。
“奴才给谦妃娘娘请安!”
“公公请起吧!”谦妃看着张禄全说道。
“多谢娘娘!”
“公公过来,可是皇上有什么话要交代?”谦妃渴望的说道。
“皇上吩咐,奴才给娘娘带了补品来,请娘娘好生调养,晨起请安免半月。”张禄全说道。
谦妃听了有些失望的低着头,张禄全见状,见殿中独留季嬷嬷一人,便开口刻意压低声说道:“皇上还吩咐奴才转告娘娘,不必未家里担心,娘娘家中一切尚好。”。
谦妃听了这话眼睛一亮,“臣妾多谢皇上!”。
随后谦妃也压低声音说道:“请公公转告皇上,臣妾不求其他,只求家母安康,此生足矣!”。
张禄全听了这话点头应道:“娘娘放心,奴才定会转达。”。
“多谢公公了!”谦妃激动的说道。
“无事,奴才告退了!”张禄全说道。
“嬷嬷替我送公公!”谦妃笑着说道。
“是,奴婢明白!”季嬷嬷应道。
季嬷嬷将张禄全送了出去,到了门口季嬷嬷还是没有忍住对张禄全说道:“公公可方便,借一步说话。”。
张禄全有些惊讶,却也点头示意,独自一人随着季嬷嬷去了一旁说话。
“谦妃娘娘是奴婢从小带大,奴婢最是明白她,奴婢就想得到公公一句实话,皇上当真不愿娘娘……,不愿亲近娘娘嘛!”季嬷嬷低声下气的说道。
“这是嬷嬷的意思,还是谦妃娘娘的。”张禄全问道。
“是,是奴婢的,奴婢看着娘娘长大,娘娘对奴婢来说就如孩子般,奴婢实在是不愿她就这样一生孤苦无依,虽然娘娘已经不抱希望了。”季嬷嬷悲伤的说道。
“既然是这样,杂家也就实话实说了,杂家和嬷嬷都算是老人,应该知道有得必有失,娘娘既然选了这条路,就没有后悔药了。”张禄全感叹的说道。
季嬷嬷听了这话叹了口气说道:“唉!罢了!是我这个老太婆多事了!公公就当我没有问过,看来娘娘命该如此!多谢公公了!”。
“那奴才告辞了!”张禄全说道。
“公公慢走!”季嬷嬷有些步履蹒跚的走回承庆宫。
张禄全知道这不单单是季嬷嬷想问,谦妃娘娘也是不死心想要知道的,只是谦妃娘娘不能开口来问,就由着季嬷嬷来问,不过如今也该是死心。
清风榭
一位老嬷嬷走了进来,挥退殿里伺候的宫人,“主子,老爷来信了!”惠嬷嬷说道。
“拿来吧!”宝顺仪放下手中的书说道。
宝顺仪打开了信,细细的阅读后,脸色不佳的放下了手中的信。
惠嬷嬷连忙开口说道:“主子这是怎么了?老爷说了什么啦?”。
宝顺仪将手中的信递给了惠嬷嬷说道:“嬷嬷自己看吧!”。
惠嬷嬷连忙接过信读了起来,随后惊讶的说道:“老爷投靠了兴王爷?如今已经是皇上的人了?”。
“嗯!所以咱们暂时不能动玉贵仪了,瑜阴侯也是皇上的人。”宝顺仪气怒的说道。
惠嬷嬷突然开口说道:“老爷如今变成皇上的人了,夫人莫非没说什么?”。
“娘亲与吴家本就不算亲近,否则我就该在京城长大,而不是随着爹娘到处奔波了。”宝顺仪淡定的说道。
“那既然如此,玉贵仪如今既然动不得,那静嫔与昭婕妤呢?”惠嬷嬷说道。
“昭婕妤暂时只怕是动不得,静嫔虽然是最好的选择,可是静嫔手握吴家宫中全部的势力,只怕不是那般容易对付的。”宝顺仪皱着眉头说道。
“这倒也是,罢了!再看看吧!”惠嬷嬷说道。
“嗯,只能如此了,若是能与玉贵仪联手除掉静嫔就好了。”宝顺仪喃喃自语道。
“是啊!”惠嬷嬷也感慨道。
这一日慕容昭雪一大早就接到了侍寝的通知,虽然依旧在紫宸殿侍寝,却也惹人羡慕,这些时日以来刘缜为了军务忙碌不已,到后宫的时间少之又少,而且就算是来了,也都是与军务有关的嫔妃,得以侍寝,安抚军心。
慕容昭雪回想起昨日晚间,刘缜悄悄的溜到灵绮楼的情景,当然让慕容昭雪不知所措。
“雪儿!朕还要等多久才可以……”刘缜抱着慕容昭雪,一边在她耳边吹气,一边暧昧的说道。
慕容昭雪先是一愣不解问道:“可以什么?”。
“雪儿说呢!”刘缜见慕容昭雪装傻,便在她耳后敏感的位置,又重重的吹了一口气,慕容昭雪一惊,自然明白刘缜的意思。
慕容昭雪知道那么久都没有真正的侍寝当真有些过了,可毕竟是女孩子,听了刘缜那么暧昧的话,脸红的不要不要的。
“你说什么?我~我不知道~我不懂!”慕容昭雪装傻充楞道。
刘缜见状笑着说道:“哦!既然雪儿不懂,不如朕现在就教一教雪儿,雪儿那么聪明,必然会懂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