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身上擦干净之后,楚辞很是紧张。
她被安排在了里面的隔间里,整个人像是一个春卷一样裹在了金灿灿的被子里,然后瞪大眼睛。
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等人拆卸如腹的女子一样。
这种感觉很不好啊,她晃了晃脑袋。
恰在这种时候,门被打开来,薄无埃一头青丝披散,仅仅用一根丝带固定,他一手立在身前,走上楚辞的房间,不经意的那么抬眼一望。
楚辞心里咯噔一声。
如此刚沐浴玩的美男站在自己面前,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仿佛整个屋子里的装饰都给他做了陪衬一样,他墨发略微拂过他敞开的胸膛,薄唇微勾,似乎是不经意的朝她那么一笑——
楚辞吸了吸鼻子,感觉自己差点就要流鼻血了。
见到楚辞,薄无埃似乎还有些意外,他看了身旁的奴才一眼,又看向她:
“你今日睡这个屋子?”
这个屋子有什么说道吗?楚辞皱了皱眉头:
“是啊,是我住错了吗?皇兄你不是住在另一个房间里吗?”
薄无埃衣衫半敞,姿态十分慵懒,漫不经心答道:“没什么。哪怕是我今日走错屋子了,也无妨。”
楚辞点点头,然后目送他远去。
然而目送了一阵儿,她又轻声问:“皇兄……你咋还不走啊?”
薄无埃闻言一扬眉稍,斜看了她一眼:“怎么,你很着急?”
“我着急倒是不着急,您今天累了一天了不休息吗?”她有些别扭的缩在了被子里面。
脸埋在被子里,一双水汪汪的眸子露出来,薄无埃觉着她可爱极了,越看越不想走,便寻了个借口:
“去把太子最近的功课拿出来。”
“啊?”楚辞惶恐的起身:
“拿我功课做什么?要给我补习吗?”
“是啊。”薄无埃上前两步,视线略过她半敞开的领口,眸光沉了沉:
“免得你到时候又去找别人帮你看。”
“我不会的不会的,我不是都跟皇兄你说好了今后只找皇兄吗?”楚辞诚惶诚恐的摆了摆手,然而就算是这样也阻挡不了薄无埃突然起了的劲头,人家大手一挥,功课还是摆在了她的床前。
她欲哭无泪,本来还有些兴奋的神经忽然变得十分萎靡,看见这些东西就想睡觉。
“皇兄我困了。”
“看了这些功课再睡。”薄无埃一扬眉梢。
楚辞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凑了过去。
她身上带着刚刚洗澡的香气,近距离更能瞧见她纤白的颈和她粉嫩的耳垂,薄无埃眯了眯眼睛,展开书本,不动声色的离她近了点儿:“给我讲讲,若是遇到了这种例子,该当如何?”
楚辞不太高兴的将书本拿了过来,这案例薄允狐讲过,她便对答如流,别的不说,记忆力还是很好的。
整套说下来,薄无埃有些黑了脸。
“这是薄允狐教给你吧的?”
“是啊。”楚辞打着呵切,“当时我不会的时候是皇兄帮我,然后还帮我讲解了,皇兄你怎么知道”
薄无埃醋意横生,酸溜溜的哼了一声:
“一听便知道是他。”showContent("145468","316944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