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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章 匪与匪的过招(1 / 1)

段月泉和陈赓商定,下一步由自己来剿匪,陈赓来处理地方的武装问题。

陈赓于是发布命令给红六军团各部,段军团长担任剿匪前线总指挥,负责宛西剿匪,各部参与剿匪部队,听从调动和指挥。段清泉只是要了红四旅肖韶的一团,由旅部李林清参谋长带领,作为前敌指挥部直属部队,后备军团。

红六军团其他部队就是加强防区戒备,免得乱匪逃窜各区,各垭口。

段月泉自己带着张子清旅一团人马。这个团加强了蔡旅直属部队的重武器营。这样剿匪前线指挥部段月泉手里有二个直属团。他带着他们直接奔邓州而去。

段军团长临走捎上了红六军团副参谋长侯镜如、邓县民团总指挥宁洗古、红六军团参议彭雪枫等人,成立一个前线指挥部。指挥部现在驻在邓州,指挥张子清旅肖韶旅各一团,协同桐柏山南边丁洋红二旅所部,进山剿匪。

同时剿匪前线指挥部,还要协调驻在信阳和武胜关的西北军,孙连仲所部,冯治安旅;还有驻在南阳的石友三所部,过之庄旅。

南阳一直是战略屯兵要地。在1911辛亥以后,不下10家军队驻过,军纪还不错。但这些强势的超强“杆子”,总是要收取军费的。

文人仕绅点头哈腰的交钱,当时不敢反抗。但掉头就给你编些故事,夸大军阀之蠢、之害。所以各种军阀土匪的故事到处流转。这样反而造成人心浮动,匪帮越聚越多,越来越大。否则军阀脑残一样的故事,不可能是普通百姓编出来的,比如韩复榘、石友三这些长官的故事怎么出来的。

其实驻在南阳的石友三部队,早就支持彭禹廷当镇平民团的旅长,并允许他们负责绥靖地方,实现自治。此时匪患只是在边缘乡下,对经济的影响只是这些乡村。但乡下人心浮动,一日三惊。慢慢谣传就会惊动县城。

可是过之庄旅长是不会过多考虑这些山匪,保安旅足够应付这些没有几杆枪的聚义农民。不过想彻底缴清这些匪患,却是一时无法办到的。因为他们像野草一样,随时随地的再生。

过之庄这个小军阀叹道,都是政局不稳定才造成的啊,你什么民生都没有办法做。

如果少收税,不纳粮,不发军费,民生就好了,不就没有土匪了么?

那土匪会更多,没有军队,没有了威胁,就会都去做土匪了。乱世仁义已经很稀少了,人的野心都暴露出来了。再说这些乱兵我不收编,管制着,也都是干土匪的前途。

各自都有说辞,也都有道理,其实就是一个封闭的循环。所以,要从人心抓起。你过不下去,总可以逃生,怎么能祸害家乡呢。但就是发生了。还随时随地的增加着土匪的编制。

冯玉祥接到红军到宛西驻防的命令,还是很放心的。他去参观过,了解过这支队伍。

他们是国内的和平力量。他认为强霖故意训练士兵,让他们自己不愿不明不白的送死。这样即使军官有心造反背叛,士兵也毫无战斗意志。

这是一把永不出鞘的刀。虽然是刀,但你大可放心。至于谁心中有鬼,才会考虑这把刀落在自己头上。

他命令南阳石友三部撤回主力,直接回西北整编;信阳孙连仲撤回开封,开封张自忠部撤到潼关。

但考虑到防守需要,石友三和孙连仲各留下一个旅,等待红军换防。但红军没有换房的意思,却去剿匪了,还要求自己出兵力配合。西北军开拔也是要费用的,这笔费用谁出?

段月泉也没有指望西北军配合,他只是让桐柏山北面的肖韶红四旅、南面的丁洋红二旅,分别让开南阳城、信阳城的拦截,开口子。如果有匪兵冲击他们,看他们怎么办?

段月泉让肖韶旅一团,进入桐柏山脚下的唐河县,县城防守还是交给唐河民团进行,加强一个炮连给他们。

然后该团主力清理当地的几个独立山峰,并驻排级别的哨观察。团主力隐藏山谷。

他自己带着张子清旅一团,进入桐柏在这东西长150公里,南北宽约40公里的山区里。

山区里面还有些平原。有一个平原就是桐柏县城。但这个县城已经破落了,基本上官军和土匪都不怎么动这个县城。

大家都要来这里补充,把人都抓起来,没有人了,也就都没有物资了。上次该团来宛西的路上,就在这里宿营。

算上重火力营,加上军团长警卫部队,足足2500人的整编团。

前敌指挥部参谋们,制定了一个步步为营的搜山计划。段月泉补充了一下,最后分为左中右三路,先扫出一个驻军区域,要修上坚固的土木堡垒,和建立保护物资补充的通道。

同样的做法,他也要求东方面军丁洋红二旅这么做。所以东面也是堡垒化推进。

然后让各部派出精干小部队,撒传单。告诉土匪们:大军拉网推进,请绿林好汉认清形势。红军优待山民,下山就分给土地。以往罪行,可以由法院审理,慢慢算。

然后,他就通知桐柏南麓湖北境内的随州、枣阳地区中央军曹万顺陈诚的11师,注意土匪出山;通知桐柏北麓的和东出口西北军,注意土匪动向。

做完这一切,他让参谋部推演各种情况怎么处理。然后就把军务推给张子清这个井冈山的超短期绿林首领。自己休息去了。就是比绿林资格,张子清也是嫩多了。

但张子清对于参谋部的方案嗤之以鼻。这套英式方案,特点就是按时作息。这样也就是驱赶土匪出山而已。

张子清自己认为还是应该组织精干力量,穷追猛打。

刚收编的原杂牌军士兵们,已经知道红军军纪很严,但作息时间却是轻松。所以收起发财玩乐之心,慢慢的变得守纪律,无追求了。

他们到点就睡,到时候就起,过着很规律的生活。作战技能却是很不错,毕竟都是内战战场磨练出来的老兵。

但段月泉认为,这些兵主动训练不够,或者说头脑不灵光,战术配合很是呆板。按照强霖党代表的说法,就是自主思考不够,有得过且过的思想。

这就是把自己的生死不当回事了。战场上只有战而胜之的能力,才能保命;逃命得生的概率,始终是不大。因为主动权不在自己手里,就看人家是怎么追法了。

段月泉认为自己自从不太关心杂事,头脑越来越灵光了。他现在已经开始研究一战的案例,大纵深的堡垒战,钢铁战。

这次剿匪的安排,有些这方面的意思,自己先利于不败之地,然后求敌之所败。不败在己;但胜在敌。就是说,你自己能够做到不败就不错了;能不能胜,那还得在于敌人怎么想。他跑了,你怎么胜,只能说你自己不败而已。

打仗这种事,也没有什么特殊技术;和自己裁剪衣服差不多。他是裁缝学徒出身,认为裁剪衣服也要有逻辑:布料总要裁剪的大一些,好进一步整理;扣们,开叉,总要先小一些,以后还可以大。弄反了就做不成或者做不好,就算败了。

自己这么个一身武艺的粗人,却是一个高明裁缝。

这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父亲坚持送很小的自己去学徒。自己的父亲,看来真的想让自己过正常生活。可是最后自己还是忍不住仗势欺人的人,打人致伤,上山落草。真是命运捉弄父亲,怕什么来什么。

他自己胡思乱想,兵们却是一丝不苟的、所有安排按部就班的布置下去。这个团目前是由曾士峨代理团长,他是井冈山的黄埔系,连长出身。他带一个满编团还是有些心虚。从100不到,到现在2000多人,多了将近20倍,没法不心虚。他带着参谋,规规矩矩的巡视营地,查看明哨、暗哨。

山里究竟有多少土匪?谁也不清楚。土匪自己互相也不清楚。段月泉也懒的追究没有答案的东西。等清理完了,能有个准数就不错了。

山里的土匪都有眼线,山下红军的力量摸了个七七八八。已经被四面围住了,但是漏洞挺大。所以当家们也不着急,双方就在山上耗着。

但是土匪兵们就不淡定了,他们互相传看着清单,都不知道法院怎么判自己的罪行。原来要么处死,要么收编。一般不放自己自由。因为做土匪也确实上瘾,有机会就想着做上一票,毕竟比自己正道来钱快多了。抢钱总比挣钱快。

但是这次没有收编的说法,只有法院审判的说法。这算怎么回事呢?要问问清楚啊,于是匪兵私下要探子们下山时候问问清楚。所谓探子,就是一些土匪的亲属邻居财主等等。也就是说他们是为了赏钱,或者必要时得到特殊武装的保护,愿意与土匪来往的民间人士,很不专业。

张子清接到很多起咨询,他自作主张的回答如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主动承认自己的罪行,或许减轻惩罚。

段月泉知道后,只是嘱咐他,说话要有诚信,说了能算数的才说。

段月泉说自己也不知道法律会怎么判。发电报就让陈赓派个有民国律师资格的人过来。

陈赓很生气,这里有律师,但哪有人愿意去。

最后还是彭禹廷临时任命一个政法学校的老师为临时法官,来专门做说明。

但是已经没有探子们来问了。红军官兵们,大家也都坦然的按时作息。

总有等不及的“杆子”,杆子类似东北的“绺子”,就是官方的“股匪”的意思。他们开始在夜晚往山外逃亡,准备到外地山上去谋生。因为他们发现红军要常驻此山,这让他们大部队没有办法谋生。趁着粮草还多,赶快走出去,南边北边的山还有很多。

他们悄悄的走出大山,想从随州、枣阳、信阳、确山之间的缝隙摸出去。网眼太大了,所以土匪们轻车熟路的就跑出大山。但是外面的革命军和西北军,虽然没有出大部队,探子却是遍地。也是不敢大意啊。即使是晚上,这些大队人马,也逃不出这些侦察兵的眼睛。他们一路探清楚这些匪兵的路线和驻扎地。

对于下山的匪兵,正规军们可是不客气,无比自信。他们悄悄的包围,然后依次序,穿插、分割、炮轰、马队追击,最后都给抓住了。

山里总共跑出有3千人马,除了路上自己偷着溜回家的匪兵,还剩下1000多人,基本上都是活捉。匪首们要么跑了,要么战死,没有抓住几个重罪的来判处极刑。

对于这些匪兵,正规军也不屑于杀生,但也不会放虎归山,给自己再找麻烦,动兵就是费用啊。西北军和中央军,两边就把匪兵都交给了彭禹廷慢慢审判。

段月泉让左、中、右三个营地,接着派部队宣传,附带着把法官现场咨询的消息也写在上面。

这一天,桐柏山地区天气晴朗。山中到处更是名山胜景,飞泉流瀑。俗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桐柏山主峰太白顶,汉朝时就建有保安观。武当派鼻祖张三丰曾在此修真,目前境内道家的香火仍旺。桐柏山主峰之上的云台禅寺也香火不绝。中国道教共有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而桐柏山位列第三十六洞天,第四十一福地。

七八个人正在这太白顶上的云台禅寺喝茶开会。这些人都是1927年清共以后,回来了的红党分子。他们组织农民暴动,组织游击队打土豪,分田地,分财富。有些人甚至中间抽空参加了南昌起义,败了又回来接着干。

为首的书生说到,虽然我们组织不再搞秘密活动,但我们可是杀了不少老财,这要是法院审判肯定是死罪。所以我们不能出去。

这些人确实是有问题。他们与江西永新县逃到井冈山的袁文才、贺敏学、贺桂园类似,都是大革命时期闹得过头了,有了仇人。现在也不敢回乡,躲在山里混在杆子中。现在杆子都跑路了,剩下他们再想办法,找出路。

其中一个黄埔三期的,说他认识红军的陈奇涵和陈赓、蔡申熙这些教官和大学长们,他们都是出名的红党,这是没有错的。大家一致同意去派他出去找这些当年的同党学兄。

段月泉和张子清看到出来了黄埔三期的同党,也是吃惊。尤其是张子清当年与他们一样一样的,被缴械了,还关了半年禁闭。今天自己也是干了余洒度当年围困同党的活。

这真是段月泉是真匪对真匪,自己是红匪对红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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