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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一六章 强权自由的体制(1 / 1)

强霖回到黄州会馆。已经有客人上门问候他了。

这是湖北商人建立的会馆,有会议厅,就是大堂后面的议事堂而已。会议厅坐着蜀河本地的一些乡绅代表,他们是听到消息来的。

强霖问:“各位乡党,有什么问题,请随时提,我还要继续赶路呢?”

有人问到:“杨虎臣将军做了很多有利本地的善事,犯了什么错,您非杀他不可呢?”

强霖说:“他可能带兵作乱,害死很多人。我及时制止了。如果让他回队,会有很多人去死。我说的清楚么?”

这人再说:“那你也不能杀他。他是好人啊。”

强霖问:“您怎么判断一个是好人坏人?对你好,对自己的家乡好,就是好人?”

来人不再说话,大家不是来问罪的。

另一个说:“老夫是陈中谟,教了很多学生,现在闲散在家。听说您要把这里划给楚西特别区,这是为什么呢?”

强霖说:“老先生是科举学问,还是很正宗的。只是学生太杂了,您的启蒙教育还是要负担责任的。您的问题是肯定的,这里要进行涵养水源,限制人口和工业的发展。”

陈先生说:“这不好吧。您的意思这里的人口都要迁移出去么?”

强霖说:“我没有说要迁移出去,是要限制开发,以及疏散因为不能开发而失去生计的人们。”

陈先生点头道:“不开发,就由很多人没有生计了。您要把他们迁移到哪里?”

强霖说:“地方上的事情,我是不管的。所以他们怎么找到生计,你们也要想办法。”

陈先生说:“耕读传家,一直是我的梦想。现在人口多了,也难以继续这个梦想了。我的学生知道道理,不去做,我也要付连带责任么?”

强霖说:“老先生不必这样谨慎。您应该教他们一些形而上的道理,他们只是知道自己是正义的,但不知道妥协,看来是您没有教会他们。”

陈先生说:“你说的很对。我交给他们怎么做事,但是不知道他们不这么做,会怎么样。简单地说,我告诉他们正义的事情,但是对于不正义的,要又弹性啊。现在看,这些人都不好啊。虽然他们很尊敬我。”

强霖说道:“老先生这么谦虚,看来还是自学有成。唯有教育一事,比较难办。这不仅仅是我们的问题,也是世界的难题。但是已经有很多理论了。所以将来的学校,无论新旧,都要教大家通行的一些道理。”

陈先生有些老迈,但是思路还是很好。他对于官府、主义不是很清楚,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没有皇帝,谁知道这些人能够做出什么来?无君、无父的时代,超出一个浸透老规矩的文人的理解能力。

强霖没有再说什么,安慰他们,只要按着地方的安排,他们的日子和环境会越来越好。

送走了这些大儒,强霖带着大家直接上船走了。

水路两侧的山峰连绵,岸边道路时宽时窄,树木不旺,民居逐渐的向山上扩展。梯田已经有模有样了。

强霖对随行的王伯初说,以后这些梯田要重新种上树木,当然,浅山区可以种植经济林,也就是造纸林木等等。但是要保证河岸的树木是长期的乔木。

王伯初木然地答应着。他说道:“您的决心很大,未来也肯定是有作用。但是这里面的人不会这么顺当地迁走,我们道旬阳,就会碰到更大的阻力。”

强霖说:“你的前两句足够了。你我生命的价值是什么?难道不是对未来子孙有用的事情么?至于其他的人,总是要死的。死前让他们明白道理,是极其大善的事情。”

显屿大笑说:“你是要超度这些人么?”

强霖说:“不许有这么不善的想法。那是屠夫,不是正经军人做的事情。怎么让这些人知道,正是我们要做的事情。我们要告诉他们,多生孩子,多占资源,不是为了后代,是祸害后代。不是为了家族,是让家族蒙羞。”

王伯初还是担忧:“旬阳的地方武装,是张鸿远,字飞生,是本地人。曾经是杨虎臣收编地方武装,任命的旅长。与外来的客军冯玉祥不和。现在赋闲在县里。”

强霖不在意这些民军军阀。这些民军军阀好人不多,强霖喜欢北洋系军人。这些军人正义感强,正统感也强,讲究正义和道义。但是民军胡景翼、杨虎臣、郭坚所部,强抢和劫城很多。尤其是作为客军,更无约束。

北洋军系,包括冯玉祥系,军纪都很好,军官尽量进行教育。陕西北洋新军地方系统的张凤翙督军系,军纪也都很严。

强霖说:“辛亥革命中的民军,都要改编和培训,红军做的事情,就是改造民军和后来的农军。这里的民军,要坚决地收编,送到外地培训。本地的绥靖,只能是红军受过训练的国民警卫队。”

王伯初说:“看来这件事也是你的对。军事不能干预地方,并要听从地方指挥。”

强霖问:“旬阳是否有本地的学者,通佛教或者基督教的。”

王伯初说:“当然。我们陕南的学者,尤其是安康的学者,不比关中的差。当初派到日本留学的30多人中,我们陕南的也不少。就是于右任老师,井勿幕他们的同期学生。后来他们也都分道扬镳了。”

强霖说:“这就是悖论。清朝派他们学习强国之术,没有想到这些人都是辛亥革命的栋梁。不过这些人在日本早稻田大学等等学的东西,都是革命或者进化论、科学论的东西。建设家乡是不行的。”

王伯初问:“他们都很有学问,都是聪明人选送的,怎么不能建设家乡?”

强霖问:“我刚才说的梯田改森林,需要什么技术?”

王伯初无法回答。这种事情在于决策,不是技术活。

强霖继续说:“让他们建设,就会利用人力,开发山区,引入机器生产。这些人力需要更多的粮食;要更多的粮食,就需要更多的水利;要更多的水利,就需要更多的人力;要更多的人力,就需要更多的粮食。要更多的粮食,就需要更多的水利,”

王伯初说:“行了,行了,不要再说了。我明白,最好的学生,就是明白生存的道理。这种人我们也有,不过都在西安救灾呢。我们家乡现在这种人不多。”

强霖说:“好吧。我们去旬阳看看,再到安康,就是要找这样的人。或者有这些思想的人。民军后来的军阀们,都变质了。估计他们都从穷人变成了富人,也算是豪门了。”

王伯初说:“是的。这也是我看不惯这些人的原因。就说陈中谟的两个学生,其中一个就是这个小军阀张鸿远,贫家出身,现在是本地豪门了。回来后带回很多财产,现在南北生意很多。”

强霖说:“这就对了。不然拿什么孝敬父母,尊敬师长。他们的生命意义就是这个。”

左娜、显屿、过之庄不禁叫绝,强霖的逻辑如此之强,看来确实是事实。难道真的是中国的文化的过错么?

左娜问:“我们怎么不能发展自己的逻辑呢?”

强霖说:“显然,我们的逻辑是被选择地过滤掉了。历史上我们有很多好的思想产生,或者我们没有好的思想,也能移植一些好思想来。耶稣不是西方人,是中东的,被西方移植走了。”

显屿说:“你的意思,我们选择的有问题么?”

强霖说:“是的。耶稣思想本质上是民主的,所以我们的皇帝和他们御用的皇家思想者,是不敢选择这些思想的。你看,我们历史上的保甲制度、还有里、甲制度,都是对人进行管理的。从上到下,完美无缺,如果没有天灾,人们很难反对集中的权利。”

王伯初说:“摊丁入亩以后,只是对财产收税,不再盯着人不放,否则人们是不能随便离开土地的。”

强霖说:“是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对王土进行统治,莫如理学。只是灾荒、流民、暴君总是出现,弄得中国的朝代总是变迁。但绝对不是民主的思想变迁。你看,张鸿远,绝对不是民主的典范,梦想着统治一方而已。”

王伯初说:“我们中国的农业,是封建的,还是资本化的呢?这个说法现在总是争论。”

强霖说:“强权的,黑-社会,流氓的。不是封建的,也不是资本主义的,但也是封建的,资本主义的。在于强权,缺少公理的。强权怎么选择,就看他们的方便。”

王伯初若有所悟。有权者开明与否,这个无法决定,也就是说,权利自由太大。他说道:“我的体会也是这样,我们中国的有权者限制太少,权力太大。”

强霖说:“任性的权利,让什么事情都是模棱不定。强权者自由,就是我们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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