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云锦是个心术端正的孩子,这一点,就强过任何条件。太子喜不喜欢她都没什么要紧,偌大的东宫也养得起她了。如果云锦心有怨念,你要多提醒他,这条路是谁选的,怨能怨得着谁呢?敢怨恨太子,哀家便第一个饶不了她。太子从未说过喜欢云锦的哪一丁点,在东宫,给她侧妃应有的礼遇和尊荣,是太子明理。与你出生入死没有任何关系。”
太后停下来,看了云深一眼,云深也抬起头,拱了拱手,回答:“微臣知道了。”见他神色诚惶诚恐,太后很是满意。
“知道最好,你这些年栉风沐雨,九死一生,临末了了,别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了战事,先前的苦也白吃了,休说保云锦荣华富贵,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未可知。你又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其他的孩儿,还不都等着你来荫蔽。”
“东宫正妃凌霄,我见着不像是个刁歪的。卞国素来重教,听说她家事清明,父亲身居大理寺卿,居然连一个侍妾都没有,这样的教养也难能可贵。她为人究竟怎样,时日还短,咱们也说不清楚,边走边看吧。她若人品卓著,自然应当掌管东宫,不然的话,哀家也不会袖手旁观。只要你家云锦持身端正,终身富贵无虞。”
“云深啊,你自有你该操心的事,不要僭越了。”
云深闻言,心下真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谢太后提点,谢太后隆恩,微臣这就去领那四十军棍,回家自省,以待圣命。”
云侧妃听闻父亲被责罚,使人急急向太子禀告,言忧心父亲,要出府探视云云。父女俩在家彻谈不提。
转眼中秋到了,卞国遣使臣前来,一来恭贺太子和太子妃新婚之喜,二来表明立场,不与荆国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