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婉梅自从来到古代后,一直遵守着良好的生活习惯,不酗酒不熬夜不吃垃圾食品不看,简直就是个守规矩懂节制的好青年。
因为想着怎么推销她的大玻璃**子,思维稍微有点活跃,晚上竟然失了眠,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睡越睡不着。
正烦躁间,突然看见一个绝世美男向她走来,那美男身上笼着一层神圣的光辉,叫人内心无比平静安宁。
美男一笑,艳光四射,开口问:“睡不着吗?”
她机械地摇摇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心道今天真是走了运,竟然会被此等美男搭讪。
美男慢悠悠地抬起她的下巴,魅惑的眼神简直要将她吞噬,“睡不着的话,我有个好办法。”
“什,什么好,好办法?”她的小心脏差点跳出来了,下意识躲闪着美男那越来越浓重的气息。
美男笑笑,放开她的下巴,退后了一步,眼神炙热地望向她。
她正觉得呼吸又回来了,突然美男笑得更加嫣然,手在腰间轻轻一拨,腰带应声而落,接着是外衫,接着是中衣,然后就只剩下若隐若现的深衣了。
她听见自己无力而娇羞的哀告,“别,别再脱了。”心里想的却是,加油吧骚年!
美男却俯下身来,气息在她耳边轻吐,“其实我是个被动的人。”
她看着不远处的地上,一片狼藉的衣物,正思忖着这个被动是从何说起的,美男的唇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压了下来。
她前世只跟前男友打过啵啵,感觉虽然不错,但此美男的唇却是独有的芬芳柔软,让她忍不住从被动变为主动。
一只手环在美男的腰间,一只手搂住美男的脖子,意识迷离,飘飘欲仙,一条腿也顺势缠绕了上去。
她感觉到有些蠢蠢欲动,心里暗骂自己没节操,见个美男就让对方予取予求,甚至变防守为进攻,实在无耻。
然而美男的滋味儿实在是太鲜美,让她欲罢不能,哪怕事后悔不当初,现在也决不要半途而废。
“婉梅你……”一声激荡的天外飞音,唤醒她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
艾玛我在干什么?商婉梅猛地睁开眼,美男不见了,眼前人是熟睡的慕容琰,她的脸和他的紧紧相贴,他的唇有些红肿,似乎是被她啄的。
她的一只手环在他的腰间,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条腿缠在他的腿上,姿势极其猥琐。
我的娘!商婉梅差点惊呼出声,心想自己刚刚是猥亵了智障人士吗?犯罪啊犯罪,罪不可恕,该遭天打五雷轰。
默默地向后挪了两寸,尽量轻手轻脚地把自己的爪子和蹄子从慕容琰身上撤退,商婉梅羞愤欲死地翻了个身,抱着被子一动也不敢动。
在她身后,慕容琰轻轻地睁开了眼睛,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会儿,也翻了个身,再没了动静。
商婉梅从好一场酣睡中醒来,转身发现慕容琰没精打采地坐在地上摆弄着一个她买来的玩具,翠罗正用一块帕子给他擦脸。
商婉梅坐起身,“王爷今天怎么了?早上竟然没出去跑吗?”
翠罗一无所知地摇摇头,“醒来就坐在地上不吭声,奴婢也不知道王爷这是怎么了。”
商婉梅心里一惊,想他该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小孩子一有病了就打蔫,语言能力不行又说不出哪里难受。
她翻身下地,蹲在慕容琰身边,摸了摸他额头,感觉温度正常,又瞧了瞧他的脸色,除了眼睛有点红红的之外,也没什么异常。
难不成是什么隐疾?身上长了什么东西吗?哎呀呀,那可是大事!
商婉梅动手在慕容琰身上摸索起来,想看看有没有哪个地方有肿块或是凸起什么的。
慕容琰却触电般地躲开,就地一个打滚,滚到离她两步远的地方。
商婉梅奇了,这慕容琰平时都很黏她的,今天怎么一大早上就变得这么别扭?
她哪里知道,昨儿夜里她对他又搂又啃,他被她撩拨得几近崩溃,吐息平复了很久才压下心头的一把邪火,却看见她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几乎气成内伤。
接下来他困意全无,睁眼到天亮,今天当然没精打采了。也难怪商婉梅一碰他,他就下意识地想躲她远一点。
商婉梅又向前探了两步,不死心地想帮慕容琰检查一下身体,慕容琰却打落她的手,怄气地缩到墙角面壁躺了下来。
“用了早膳,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我瞧着他今日有些邪性。”商婉梅站起身,从容地坐到梳妆台前,拿了帕子擦脸。
翠罗递上漱口水,“该不会是王爷昨儿撞了邪吧?要不要找个大师来做场法事?”
封建迷信要不得啊!商婉梅对此提议嗤之以鼻,“哪有那么多邪给他撞,最多是吃饱了撑的。”
你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了呢,哼!
慕容琰躺在墙角哭笑不得:你才吃饱了撑的呢!点完火就呼呼大睡的女人,醒来还忘得一干二净!
“今天不是娘娘要回门的日子吗?王爷要病了可怎么是好?”翠罗一边替商婉梅梳头,一边担忧地问。
商婉梅无奈道:“那也没办法,实在不行我就自己回去,反正王爷的情况家里人应该都能理解。”
翠罗叹了口气,轻声道:“娘娘,哪有回门是女方自己去的呢,娘娘也太委屈了。”
商婉梅一点都不委屈,并且只有她知道自己这一趟为什么必须去:她不仅要将商家的人认一认,还得好好考察一下那里的地形,以便商太师寿辰当天,她可以悄无声息地植入广告,推销她的大玻璃**子。
用心如此龌龊,已经让她无地自容了,偏生古代生存法则的第一条,就是处理事情一定要站在古人的立场上,设身处地地思考。
商婉梅觉得,此时她理所应当要显出些委屈的样子来,才不至于让人以为她的心被狗吃了。
眉头微蹙,轻声哀叹,一脸落寞,语气娇柔,“没办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
慕容琰在墙角的身子顿了顿,险些喷出一口血来,心道女人真麻烦!二话不说,一跃而起,欢呼着蹦跳着,去实行他那几乎每天早上都要完成的装疯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