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让五公主那么娇气?她那么一哭,可是把事情闹得更大了。
薄昭旭一早上朝的时候,贵妃的父亲更是夹枪带棒的指责薄昭旭对他的王妃太过放肆。
并且还说了向夜阑一点规矩都不遵守。
但是皇上并不那么认为。
他知道事情的经过,最先是安抚了薄昭旭,之后才道:“这四王妃刚刚小产,又能够和老四待在一起恩爱有加,再说了,这闹事的到底是谁?爱卿心中难道不清楚?“
这可是五公主上门的,贵妃更是推波助澜。
两人目的那么明显,向夜阑反倒是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贵妃稳了这个位置这么多年,偏偏栽在了向夜阑的手中。
想想这都是什么事啊?
贵妃的父亲除了骂他们两个太过冒失之外,也帮不到她们
这如今皇上发了话,谁敢不遵守。
薄昭旭脸上保持着微笑,一句话都没说。
其实他这心里面,觉得向夜阑聪慧的很。
“好了,这件事朕觉得没有必要,五公主不好好学规矩跑出府来,那就让她继续学。“
“陛下,臣有事启奏。“一位大臣站出。
“陛下,国师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上朝。”
顾言晁自从向夜阑小产之后的晚上,一直告病在家。
皇上重视国师,所以也就准了国师这两天好好休息。
这都多少天过去了?国师难不成还是得了重疾不成?都快半个月没来上朝。
“皇上,国师最近必然是懈怠了,这又不是得了顽疾,快半月过去了。”
“莫不是这顾言晁,不肯当国师了吗?他可真是好大的架子,居然连早朝都半个月不上,这简直在朝中可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臣附议,若是受了处罚在家关着也就罢了,这得了病居然还这么多天不曾上朝,也不向上面汇报情况,这能不让人起疑心?”
“万一真的是病了,不如让人带着太医过去看看?”
众人七嘴八舌,都是对国师很不看好。
顾言晁本就是受到不少非议,当初在朝堂上是这样,现如今他告病,更是一句都没断过。
皇上脸上没了什么表情,而是叫薄昭旭出来。
“儿臣在。”
今日下午你去看看顾爱卿吧,朕会派太医随你去国师府。
皇上让他去自然不为过。
这所有人对国师都是褒贬不一,而薄昭旭的态度虽然不清楚,也没有反驳一句,看得出是个中立的人。
这让他前去,自然没什么问题。
可是落在有些人的眼中,那可能就要有所误解。
这皇上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器重薄昭旭和向夜阑了?
薄承阚自从上次那事,几乎已经不被皇上所提起任何的只字片语。
就好似被皇上遗忘了一般。
甚至有些胆大的人觉得,这薄昭旭如此受到重用,会不会这太子之位可就要给了薄昭旭?
虽然说是那么想,多少也有人觉得赞同,这薄昭旭和薄承阚站在一块,谁都可以看得出哪个更优秀,更受到皇上器重。
看样子这次薄承阚被关起来,算是他一个重大失误。
如今薄昭旭正春风得意步步高升地步,他薄承阚落人之后,不知已然多少距离。
薄昭旭刚回到府中,原本众人正在打算要问问看情况的时候,只见他来去匆匆,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又出门了。
向夜阑注意到了这件事,这多少也有人打听到了这关于那件事情吧,为何现在连个动静都没有,难道是说,贵妃和五公主的事情皇上没有说话吗?
向夜阑觉得好奇,南谌看她要出门,也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王妃,您这要是去哪?”南谌行礼问道。
“没什么,我想去找王爷问一些事情。”
南谌却开口道:“今日王爷早上回来了,但是皇上今天早朝上面有所吩咐,所以换了一身衣服也就出了府。”
这么快啊,向夜阑点了点头,没想到他那么快就走了,原本想要找他谈谈事情的。
既然这人不在,也就只好等他回来再说吧。
……
“二王爷最近如此消沉,可不是一个好征兆。”二皇子府的书房内,正在有两人商量着事情。
桌上摆放着的尽是美酒佳肴,看着地上好几壶已经空了的酒壶,薄承阚还在喝着。
“你也不过一个国师而已,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论本王?”他将酒壶往桌上一放,直接挡着顾言晁的面喝下去。
他这几天一直在观察薄承阚,整日除了喝酒吃饭,趴在桌子上睡觉。
整个人就那么如同废了一般。
顾言晁将酒壶拿在一旁,说道:“不就是被禁足了一个月吗?怎么二王爷却这幅姿态,就好像被皇上所抛弃了一般?”
“这禁足一个月和被父皇不疼爱有什么区别?本王是真的没想到父王为了那个贱人居然禁足本王,还不给本王一个解释的机会。”薄承阚将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砸。
“二王爷,现如今四王爷可是春风得意的很,您这样岂不是正中他下怀?只要将四王爷让他倒下台,这样,那向夜阑,不就任您处置?”顾言晁眼神深邃的看向薄承阚,并且将酒壶重新递了回去。
薄承阚也没有继续动筷,他现在心情烦躁的很,就算那薄昭旭现在如何的得意洋洋,而他被关一个月,到时候再见皇上,岂不是又变成了生疏的模样?
这样才是真的让人很难受。
谁又能够想到这次皇上更是为了向夜阑,从而让自己关一个月。
“最近向夜阑的事情你可知道?这个女人有些手段,所以,王爷您绝对不能再消沉下去,您面前的敌人永远都不简单,若是为了一时之气,就要放弃将来的位置的话,那今日我算是来错了地方!”顾言晁放下了话,起身欲走。
偏偏这薄承阚酒劲上头,他自身清醒的时候都是一个做事莽撞的人,被顾言晁这话一激,当即是叫住顾言晁。
“等等,难道今日国师过来是为了这事?”
“不然呢?”顾言晁侧身看他。
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加能有他来找薄承阚的理由?
“那……国师打算辅佐我?”薄承阚又问。
“是,但二王爷如果一直这么消沉下去的话,我觉今日来,还是没有必要啊。”顾言晁挑眉,双手抱胸,就那么在薄承阚的书房里面踱步。
“国师大人一向不是听从父皇的命令,现如今你可是深得父皇信任,怎么选择了本王?”
薄承阚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意思很明显。
“我只是厌烦那薄昭旭而已,看不惯,所以想要辅佐你,今日二王爷的状态并不适合聊,不若明日再来,好好听听我的建议。”顾言晁看了看书房周围的布置。
虽然很不错,但是交给二王爷这个人到底还是有些浪费。
说到底,这薄承阚也没个脑子行事,第一反应如何他便那么做,从不思考半分。
看薄承阚还要说话,顾言晁又道:“今日我是偷偷过来的,希望王爷的侍卫能够守口如瓶。”
随后,顾言晁便从书房的偏旁窗户翻了出去。
偌大的一个书房里面,留下薄承阚一个人在思考着。
“来人!把这桌酒席撤了,给本王说说这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
……
顾言晁在路上走着,心中却有了另一番的想法。
虽然薄承阚愚蠢,但是这人也可以多利用利用。
说不准这时候,华国真的落入了他的手里,光是一个薄承阚还不够。
这薄昭旭身边……不就是有那么一个人?
顾言晁这般想着,心中一阵清明。
当他快步走回府中的时候,却在门口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薄昭旭正负手而立,眼神从刚刚顾言晁从拐角处走过来之后就没有离开过半分。
“四王爷怎么有空来臣的府上?”顾言晁对他行礼。
其实他多少也猜出了一些什么。
他最近几日为了观察薄承阚以及密谋之后的事情,所以早朝称病,他也清楚,这次已经有半月没上朝过了。
想来,应当是皇上派来的。
“看国师的脚步利索,脸色红润,不像是得了顽疾之人。”薄昭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完全就是一个正常人的模样,为何顾言晁偏偏这时候要称病?
顾言晁收了收心,脸上露出笑容,一边请着薄昭旭进府中:“这病也是前几日才好,只是怕它又反复,这次多告病几天。”
薄昭旭知道他在说谎,他并不着急,先行进入了国师的府中。
鸟语花香,假山小湖
“国师的府邸看上去景致很不错,本王句u很好奇,国师得的是什么顽疾,刚刚听你那么一说,可是好了又反复?”薄昭旭一边走着欣赏周围的景色,另一边余光一直关注顾言晁的动作。
顾言晁露出较为牵强的笑容:“是的,今日出府去找大夫看诊了。”
“哦?”
按照国师的面子,完全可以去找御医过来诊治。
怎么现在却大老远的跑去请大夫。
这莫不是某个神医不肯透露,还是他的病本身就是假的?
他的话里面矛盾众多。
薄昭旭看着顾言晁快步打开面前的房门,向薄昭旭也就顺势走了进去:“那不妨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