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不示弱(1 / 1)

(女生文学)夏知靡抬着头,抿唇不语,就是不松口。夏夫人看着这样的女儿,只觉得心都是疼的。

她跟丈夫都没什么权利说教女儿,当初若不是他们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断不会让女儿成长到如此程度。

本以为她已经变得乖巧听话,却不曾发现,她只是将利爪收起来而已,她还是如此尖锐,如此任性。

“母亲,知靡求求你了。”夏知靡咬着下唇,将那下唇咬的发白,她道:“母亲。知靡从来没有求过你,唯独这一次。”

“不行!”夏夫人的态度又强硬起来,她知道女儿孝顺。她伸手将夏知靡从冰凉的地面上扶起,夏知靡不起。

夏夫人哭着道:“如果你执意如此,除非我死!”桃心桃核蹑手蹑脚将两个孩子抱出去,荣素则是站在多宝阁后面看热闹。

她心中冷哼,看你这一次怎么收场,要打就打你个措手不及。你不喜欢我不给我出头的机会,我就想办法报复你!

谁让你看不起人。容妈听闻夏夫人这句话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扶起夏知靡劝道:“知靡,夫人,孩子也不一定非要送到慈安寺去,既然女郎喜欢,不如收在容妈名下如何?”听容妈这样说,夏夫人神情一松。

夏知靡眼睛也是一亮,但还是不松口。夏夫人对她有愧疚,见她的神情有些松动,便说道:“那就收在容妈名下,将来好给容妈养老。”夏知靡闻言抿唇道:“事先声明,说是收在容妈名下,可若是十年之内知靡还未成亲,那这两个孩子便收在知靡名下。”夏夫人闻言气胸脯上下起伏,咬咬牙道:“成!”算是让了步,夏知靡便松了一口气。

当然是不能跟母亲因为一点小事而生了罅隙,可这两个孩子一定要养在她身边,这样才能让她减少愧疚。

她一定将最好的都给他们,让他们从小就过得幸福快乐,再也没有前世那样的苦难。

夏知靡高声让桃心桃核将两个孩子带回来,用力将钰儿抱在怀中,亲了亲道:“一看到他们我就喜欢上了,我一定要收养他们!”夏知靡闭了闭眼,前世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闪过,画面最后定格在破庙之中,欣儿的任性跟担忧,钰儿的老成跟谋算,都是为了她,而她却不能带给他们幸福。

夏夫人抿抿唇暗暗叹息,转身离去了。直到夏夫人离开,夏知靡才真正松了口气,她将孩子放在榻上,问道:“夫人怎么说来就来了呢?”她抬头看向众人,桃心桃核低头看着孩子,满心欢喜,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而荣素则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容妈刚刚一直在这里,见鬼了,知道两个孩子抱回来的人全在这里,而夏夫人那里却知道消息,这只能说明要么房间内的几人有人去报信,要么夏夫人知道阿蛮回来,但阿蛮此时还在房间中睡觉,孩子天还没亮就抱来这里,怎会有人知晓?

桃核问荣素:“你刚刚在干什么?”荣素心中一惊,面上却没有丝毫变化,她道:“我一直在你们身后站着。”夏知靡皱了皱眉,深深看了一眼荣素,对容妈说道:“知靡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两个孩子就暂时交由容妈看管,是否要买两个奶娘?”容妈握住夏知靡的手笑道:“知靡不用担心,两个孩子已经这么大了,不找奶娘也是可以的。知靡有什么事便去忙吧,闲暇时候就来看看孩子。”夏知靡点点头,让桃心桃核送孩子去了容妈的院子。

几人走后,原本热闹的房间顿时陷入安静。荣素站在一旁心中揣揣,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夏知靡躺在床上,淡淡道:“荣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夏知靡忽然出声将荣素吓了一跳,她略带慌张的说道:“女郎,荣素什么都没做啊!”

“哼!”夏知靡冷哼一声,没有说话。这个荣素真是个不安分的,今天的事情即便不是她做的,也要借机敲打一番,若不然还真保不准日后给她惹出什么麻烦来。

小憩了一会儿,夏知靡便动身去了王府。王夫人果然按照她所说的,第三日放了程家的人进门。

夏知靡到王家的时候,王夫人正在接待媒婆。媒婆笑着将程陌然的生辰八字递了过去,王夫人并没有接,拿着茶盏抿了口茶道:“毕竟是儿女婚姻大事,还是请程家夫人前来一叙的好。”媒婆的脸笑成一朵菊花,忙不迭的点头说道:“夫人说的极是,您先收着,明日一早我再来。”媒婆笑嘻嘻的离开去了程府。

王夫人沉着脸看着小几上那烫金的大红帖子,一口银牙都要咬碎。王桐偕同夏知靡一同走进来,王夫人见来了外人,脸色稍霁。

王桐精神已经好了很多,她看到小几上的帖子,回头看着夏知靡说道:“知靡,母亲接了帖子,便要应允吗?”

“这要看阿桐的意思。”夏知靡用目光询问王桐。王桐抿抿唇,双眸微垂,淡淡道:“早些成婚,早些心事落成。”王夫人闻言目光如刀的看向王桐,王桐选择无视。

她心中苦涩,知道母亲怪自己,可是她任性了一辈子,父母哥哥一直在背后默默的保护她,她已经习惯了别人在背后帮她擦屁股,如今终于被自己的任性所害,她一定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

这一辈子,下一辈子,只要她能找到程陌然,都要跟他死磕到底。夏知靡轻轻敲打小几面儿,凝眉道:“不管怎样,还是先去合一合八字。”王夫人脸色稍缓,转头对着夏知靡,瞬间便红了眼圈儿。

她道:“知靡,我听说庾小郎去找桓二郎了?”夏知靡点头,看了一眼王桐说:“二郎将庾公子劝住了。”王夫人低着头,难掩脸上的失望之色。

“若是没有程小郎,这个庾郎倒是极好的。”确实极好,可惜不是王桐的菜。

王桐微微皱眉,颇有些无奈。王夫人让绿翘拿着王桐的八字跟程陌然的八字去合了,夏知靡又坐了一会儿,便去了君玉阁。

桓清不在,只有夏未央一个人坐在书房不知在看什么。夏知靡推门而进他也没注意,直到夏知靡站在他面前,夏未央方才脸色凝重的抬起头看向夏知靡,脸色凝重的问:“知靡,你要做什么?”做什么?

夏知靡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亲哥哥。前世她因为私自选择跟程陌然在一起,夏夫人又因她而死,夏墨元生气不理她,而夏未央一直忙于争夺家主之位也无暇顾及她,记得有一次她去本家找哥哥,却被人逐出门说夏家根本没有她这个姑奶奶,她问夏未央人在哪里,为何连亲妹妹也不见,那人说夏未央已死……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多番派人打听才得知夏未央失踪,后来夏墨元也不见了,没了娘家的庇护,程家更是肆无忌惮,以至于后来将她撵出,以至于后来的命丧黄泉。

不管她跟夏未央多么亲厚,有些事是一定不能告诉他,同他说的。她垂下眼睑淡淡说道:“无事,只是商场上的竞争而已。”

“知靡,在商场上没有死磕的仇人,你这样做,不是要将人置于死地吗?究竟那人哪里得罪了你?”他随同父亲一直经商在外,自然只得竞争对手之间,若非特定情况,绝对不能将人往死里整,若不然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日后两家将会成为世仇。

在商场之上,虽然没有绝对的朋友,却也没有绝对的敌人。

“哥,这一次你一定要帮帮我。”她拉着夏未央的手,一脸害怕。

“第一次见到程陌然,他看上的不是王桐而是我,可我无心他,偏偏阿桐喜欢他,王家有不让阿桐接触程陌然,他只能诱惑阿桐,那日程陌然约的人是我,若不是阴差阳错那信被送入王府之中,恐怕现在要跟程家议亲的不是阿桐,而是我。”夏知靡红着眼圈,咬着唇,一脸愤恨,一脸委屈。

夏未央倒是才知道这件事,他敛眉忖了忖道:“可是我听说那程陌然是跟王桐情投意合的,怎么跟你……”

“那是因为王桐有着我没有的身份,程陌然既想要阿桐又想要我,自然是要这样做。阿桐的名声如今已经这样了,不嫁给程家,日后也找不到什么好人家,程陌然自然不担心,可我就不一样了!”

“所以你……”

“所以我要让程家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的,别打我的主意。”这个理由其实很牵强,但夏未央竟是相信了。

因为什么?那是因为夏知靡口中的觊觎,让一直对妹妹心有愧疚的夏未央自然生气。

夏未央道:“若真如此,那你这个计策可是不行。”

“怎的不行?”夏知靡在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凑上前去,虚心跟哥哥请教。

两人又细细说了一会儿,桃心便来问中秋节礼品都怎么送。夏知靡问夏未央:“哥哥在汝城之中是否也有好友需要备礼?”夏未央笑道:“若说好友倒是真有一个,不过不用备礼了,他一个人在汝城,十五那天便请他到家中做客吧!”本来夏知靡还暗自纳闷什么人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在见到桓清之后,方才醒悟。

夏家人上上下下都很喜欢桓清,桓清本身亦是优秀的很,自然而然成了夏未央口中的尊贵客人。

王桐的婚事很快定下,就定在下个月初二。听说那天是个极好的日子,在那天成亲的男女将一辈子牵手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被分开。

王桐下定那日,夏夫人备下重礼让贴身丫鬟红袖亲自送了过去,回来的时候带回了烫金帖子,上面写着王桐跟程陌然的大名。

夏夫人不知想了什么,竟然让红袖将帖子送去夏知靡院子里。那时候夏知靡正在学着给孩子换尿布。

阿蛮足足睡了两天才转醒。夏知靡便问两个孩子生身父母的事情。阿蛮说那对夫妻也不是这两个孩子的亲生父母,他们是在街上捡到两个孩子的,本想着养大一点能换些银钱,后来遇见阿蛮便将两个孩子卖给了他。

夏知靡用力抱了抱两个孩子,心中暗叹,难道这一世还找不到他们的生身父母吗!

日后自己多多疼爱他们,以此来弥补吧!很快到了八月十五,这日夏知靡跟随母亲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但夏知靡只是打下手,其实就是在一旁看着。

容妈做了月饼,这时的月饼还是方的,用各种各样的模具做成样子不一的花型,很是漂亮。

众人入了榻,夏墨元拿起酒杯敬酒,众人开动。用饭期间桓清很是安静,甚至连眼神都不往夏知靡那边飘,宛若两人根本不认识一样。

他规规矩矩文质彬彬,进退有礼,俨然一个标准的世家公子。饭后众人一起吃月饼,桓清将自己准备的礼品拿上来给众人分下去,夏知靡得到一个彩金的孔明灯。

夏未央起哄,笑道:“知靡,现在点起来让我们看看,听说这是桓二郎亲手做的呦!”夏知靡大方一笑,朝桓清行了一礼,拿起孔明灯就要点燃,桓清笑道:“既是清亲手所做,自然不能就这样放走了。”他伸手在里面一阵摸索拿出一根细绳递给夏知靡,带着一脸的阳光看着她。

被他这样看着,夏知靡的平静的心就像是忽然间扔进一颗石子一般,激起一阵浪花。

她微微一笑,伸手拿过,桃心走过来将孔明灯点燃,慢慢升空。明亮月光下,少女浅笑盈盈,那双墨色的眼在黑夜之中微微闪亮,竟是比天边的星子还要灿烂。

那笑容明亮如月光,微微仰着头,眉宇间皆是舒朗之气,让看着她的人都心中轻快。

认识她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看见她能笑的如此轻松,如此孩子气。印象中的她一直都比同龄孩子成熟,那双眼睛漆黑如墨,不是纯真,而总是仿佛敛尽了太多心事,她虽然在笑,可是那笑容却隐隐透着一股悲凉,让人感觉她并不快乐。

夏知靡是这个家中最小的,她笑的开心,夏墨元夫妻自是也跟着高兴。

夏未央故意不让桓清看夏知靡,拉过他的手天南地北的扯,最后不知说了什么,夏未央竟让桃心去拿夏知靡的琴。

桃心看了一眼夏知靡,发现她玩的很开心,便快步去了。将琴拿在手中,桓清微微咋舌,没想到夏知靡的琴竟然是消失已久的扶摇琴。

夏墨元见桓清看到这把琴的时候都难掩脸上惊讶之色,微微有些得意。

他道:“这把琴可几乎是用了能买下整个汝城的财富换来的,只要能让我儿高兴,安心学琴,这点又算的了什么?”夏夫人等人到没觉得什么,倒是夏知靡闻言偏过头,淡淡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没有说话。

这把琴来头的确挺大,前世为了给程陌然谋一个好官职,她毅然将这把旷世绝版琴送了人,可是最后确如泥牛入海没有一丝回音。

当年她跟天道师父学剑,说女孩子若是想要学剑性子会变得尖锐,学琴会让她安下性子综合一下。

那时候她剑术学的极佳,可是琴艺却没有学好,若不是后来嫁给程陌然为了能配上他而努力学琴,只怕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而为了让她高兴,夏墨元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将这把琴弄到手。

原来这琴这么值钱,夏知靡诧异的看了一眼夏墨元,发现他正在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她在心中撇撇嘴,心中却有些不是滋味。

夏墨元见女儿对他的态度始终不冷不热他心中轻叹,夏夫人在案几下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夫主,知靡还是小孩子,莫要着急,孩子跟父母之间哪有长久的隔阂,日后总会好的。”夏墨元点了点头,重新堆上笑脸,看着桓清弹琴。

悠扬的琴声从桓清的灵动的指下一点一点的弹出,那手指像是变戏法儿一样,飞快的弹奏着,一个一个美妙而又空灵婉约的音调从他的指下如精灵舞蹈一般婉转而出,欢快的让人感觉如同流淌在山林中的清泉,在晨光飞扬的清晨,踏着清脆的叮咚声,朝前飘着,直到汇进江河,流进大海。

夏知靡攥紧手中的孔明灯线,那彩金色的孔明灯被微风吹着在轻轻流转着七彩光芒,将黑色的夜空点亮,映衬着天上的明月,此情此景竟是美的让人炫目。

合着悠扬的琴声,直让人想要沉浸其中不能自拔。这样欢快美好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月亮正中众人方才散去,因为太晚桓清便没有离开而是住在了夏府上。

隔天一早,夏知靡如常的带着两个孩子跟容妈一起在花园散步。两个孩子都已经会走了,两只大大的眼睛骨溜溜的转,口齿不清的说话,不知在说些什么。

夏知靡往后退,钰儿便张着小手伸过来要夏知靡抱,那边欣儿也不示弱,蹬蹬蹬跑到夏知靡面前,一脸胜利姿态看着哥哥。

钰儿瞪大眼睛看了一会儿低下头。容妈笑道:“女郎瞧瞧,这钰儿这么小就知道让着妹妹了,日后一定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

“是啊!钰儿一直很懂事。”夏知靡伸出另一只手,钰儿就蹬蹬跑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脖子。

容妈笑道:“女郎跟两个孩子真是有缘,容妈照顾多日都没有他们同女郎这般亲热。”夏知靡抬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但笑不语。

欣儿依依呀呀的说着话,不让钰儿抱她的脖子,她伸手抱住夏知靡,两个孩子抢夏知靡抢的不亦乐乎。

桓清走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争抢着抱着夏知靡,而夏知靡坐在榻上笑的很是开怀。

他心中一惊,难不成……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强自镇定的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声桃心等人给他见礼,夏知靡艰难的回过头见是他笑道:“欣儿钰儿,叔叔来了!”两个孩子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见到桓清咿呀咿呀的伸出手想要他抱。

长的这样漂亮的孩子的怕是任何人都拒绝不了,更何况桓清这样容易同情心泛滥的人。

他赶紧伸手结果欣儿,而钰儿则是回过头抱着夏知靡,吧嗒亲了一口。

夏知靡大笑,桓清笑问:“这两个孩子……”夏知靡伸手给钰儿擦了擦口水,笑道:“是阿蛮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孩子,我看着喜欢就收养了……钰儿别闹。”钰儿一脸口水的在夏知靡脸上乱啃,夏知靡笑个不停。

原来是收养的,桓清心中一松,仔细打量怀中的孩子。原本脸色还是轻松的,可是他越看脸色越是便的隐晦不明。

只觉得欣儿的眼睛跟夏知靡的眼睛出奇的相似,那眉宇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难道这是夏知靡的孩子?可是她今年才多大,才十四岁而已,这孩子……

“知靡,这孩子多大了?”夏知靡想了想道:“应该是十八个月了吧!怎么样,长的很大是不是,我也感觉不像。”正说着呢,钰儿又流了一脸口水。

夏知靡笑着看向容妈:“真是辛苦阿蛮了,这两个小坏蛋,真不知道怎么带回来的。”容妈笑道:“阿蛮虽然看上去粗心大意,但实际上心挺细的。”夏知靡点点头,正说着阿蛮走过来,见到桓清微微一愣,那眼神就游离在夏知靡跟桓清身上。

钰儿一见到阿蛮小手就伸过去要他抱……桓清见到这场景,眉头就狠狠的蹙了起来。

他心不在焉的将孩子递给夏知靡,早饭都没吃就离开了夏府。他没有回君玉阁,而是去了烟雨楼。

这个时间的烟雨楼内的人还没有醒,恩客们都在老保的骂骂咧咧中转醒。

老保一看到桓清登时就像是变脸一样换了一副笑脸,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

桓清脸色阴沉,进了王平之以前在烟雨楼的房间,坐在榻上。老保笑嘻嘻的给桓清斟茶,笑问:“桓二郎这个时间来,是有什么事情啊!”老保笑的有些贼,以为桓清想要缓解一下生理需求,但又觉得不像,因为这个时间不对,还有他脸色不对。

桓清开门见山的问:“女子多少岁可以破一身?”老保沉吟片刻道:“在清楼都是十四岁左右,当然也有早一些的,这都看姑娘们愿不愿意。”桓清点了点头问道:“有没有十二三岁就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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