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经理,事情就这样,你这几天休息休息,等过了这段时间,咱们正式开业后,那可就有的忙了!”
王子安心中盘算片刻,已经做好了这几天的规划,他看着为自己忙前忙后处理事情的赵经理,不禁有些不太好意思,同时心中也升起了些认同感。
这赵经理,或许不是什么大才,但处理各种事务却是足够了,而且其态度难得很端正,可见其性格之果敢,也算是难得的人才了。
“好的,王先生,有事的话,打电话叫我就行。”
赵经理恭敬的回道,然后便驱车跟着警察回去做笔录了,于此同时,他也打算按照王子安的示意,在回去后安排些人手,查一查王子安的那个亲二舅。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和其它几位经理沟通沟通,毕竟他们当初与马立都是好兄弟,可惜在马立他富贵之后就变了,对他们几个是暗中打压,早就引起他们几个人的不满。
要不是这种打压并没有涉及他们的分红,只是停留在分化他们的职权的地步上,恐怕旧时代武馆早就爆发流血冲突了。
……
“对了,父亲,母亲她去哪里了?”
王子安见赵经理以及离开,家中只剩下了他和他父亲,念及刚才的事件,他不禁有些担忧,便开口问道。
父亲看着面带忧虑之色的儿子,心中自然明白他在担忧什么,不过这个注定是白担心了,因为他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情,故此已经做了准备,他笑着说道:
“自从昨天听到有大人物要对那家伙展开拔除的大手段,为父就担心对方狗急跳墙,因此托了个关系,送她去我单位里避一避。”
父亲说到这里,又忍不住笑着说道:
“我们单位怎么着也算个正规的单位,量他们闲杂人等也是进不去的。”
王子安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疑惑和心惊,这不是过两天要去参加老乡女儿的婚礼吗?怎么这就避了起来?还有父亲他独自一人在这里,会不会有些危险?
还有父亲的单位真的可靠吗?闲杂人等是进不去,可要是买通内部人员呢?不得不说,关心则乱,眼下王子安已经不愿意思考,他忍不住出声道:
“父亲,带着母亲跟我去旧时代武馆住两天吧,哪里想必要更安全些,我也能放心些!”
父亲闻言,不禁也是颇为高兴,儿子长大了,有能力了,还如此关心父母,这实在是让为人父母的十分高兴,不过他知道这样难免会让儿子欠下旧时代武馆的人情,这世上,人情债可最难还啊!
更何况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他敢肯定,那个家伙肯定不可能再做的出这种事情,估摸着这一两天,他可就差不多彻底凉透了。
他感觉自己的儿子可能是不太清楚这件事情,于是他拉着儿子,过了客厅,走进卧室,打开了自家的电脑,在上面简单输了几个字后,把搜索的新闻视频结果播放给王子安观看。
……
“……县……局……局长贪污受贿!”
“……保护伞……竟然是他!”
“……任人唯亲……鸡犬升天……横行乡里……民不聊生!”
“……涉及面广……庞大利益链……丧心病狂!”
“……性质恶劣……刻不容缓……雷霆出击!”
……
“看到了吧,相关舆论铺天盖地,相关各个领域,各个单位负责人均迅速现身表态,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有人敢出来保他!”
“本来为父还好奇魏副厅怎么出手,如今看来,这家伙的吃相太难看,以至于早就民怨沸腾,只要有人愿意点个头,这查起来就根本停不下啊!”
“那家伙原先要退了,所以各方面都给个面子,不然查起来的话,各方面的脸上恐怕都不会好看,因此为了稳定和顾全大局,大家心里都憋着股气呢!”
“如今这头一开,用不了半天时间,他就已经死透了,现在是正在处理他的残余势力,可以说已经没事了,刚才的几个家伙,应该是还不知道消息!”
说到这里,父亲也是颇有几分感慨,这一幕,可不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最好写照吗?
像那种人,若是不收敛,早晚会被查处,若是收敛,待失去权力,回归到普通百姓中之后,也肯定会经常遭人非议厌恶,导致祸延子孙。
更何况这种人多借着职权与黑势力打交道,等到有朝一日手中无权,其庞大的财富也难免惹人注目,最终也是不会有什么好结局的。
……
“总算是最后一批了,事情已成了定局,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为父我去把你母亲接回来,你在家里好好待着,今天晚上,咱们一家人下馆子去!”
父亲说着,就拿上了车钥匙,转身下楼去接母亲了,而王子安则是突然间发现他的父亲似乎远比他想象的要精明能干的多。
不过转念一想,也确实是,父亲长期接触形形色色的人,若是不精明能干些,怎么能做的了这份工作?而他前世虽然算是功成名就,但圈子还是比较窄的,而且远不如父亲的圈子复杂!
……
“你呀,劝你你不听,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到头来还不是自己身体不舒服吗?”
母亲脸上多有几分抱怨不解,看着喝的醉醺醺的父亲,她也是无可奈何了,要不是今天晚上有他们儿子王子安帮忙扶着,只怕他们连家都回不了。
迷迷糊糊的父亲听到母亲的话,顿时就不乐意了,他忍不住说道:
“你懂……什么!今天……我……高兴,不……行吗?”
“得得得,你有理还不行?”
“子安,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再说你父亲你也是知道的,经常跟人喝酒喝的醉醺醺,一觉醒来,就好了,不用担心!”
母亲无语的说道,看着醉醺醺的父亲,她忍不住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便转身去泡茶了,同时示意王子安去睡觉,这里有她就行了。
王子安闻言后,便点了点头,他在这里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碍事也说不定,所以他就转身回自己的卧室了。
……
卧室里,王子安皱着眉头,伸手到后背腰际摸了摸,左边的大筋已经铺开了,如同扇面,大筋棱角分明,因此左后背腰际高了些,这是筋膜撑开了。
可是右边的后背腰际,筋膜却是并没有彻底铺开,可见毕竟还是时间不够,火候不到家,这练拳的每一趟都要回转,以兼顾左右,兜住火候,不至于出现偏差。
如今的自己已经是出现了偏差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而现在他在家里,自然是不方便大晚上练拳的,可这拳术事关重大,是他今生的立足根基,再怎么重视也是不为过的。
可他实在不愿意打扰父母的清静,很快他就想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关好门,练静功,以呼吸吐纳来锤炼自己的筋骨。
没错,就是静功,在寻常人眼中,静功是属于故弄玄虚的一类,但在王子安这样的练家子眼中,静功却是易学易精的上等法门,可惜不像拳术能从头练到尾。
它每个不同阶段都有着不同的法门,而且完整的体系法门都只在道佛儒三家之中,不说高深部分的法门是密不外传,就连打基础的法门都流露出来的不多。
甚至连其内部或记载或传授的时候,也是多用隐语,什么紫河车,什么大药,什么灵山塔,什么六根,什么天行健,什么浩然正气,搞的是玄之又玄。
因此导致道佛儒三家的形象是格外的高大上,但实际上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都不过是静功罢了,论起来也实则也不过是种修身的术罢了!
只不过静功侧重心性,静处求动,以吐纳气息震荡来练筋膜,像念经持咒可强身健体等说法,就是如此而来,而心灵福至什么的,也不过是静下心来后,注意力集中,因此别有一番感受罢了。
当然,这个密不外传也是相对的,在历史浩浩荡荡的烟尘里,不乏有遭灾导致道统断绝的事情,也不乏有高士大德,开方便之门,以各种方式流出典籍法门。
可叹典籍均是隐语,常人能参得粗浅入门之法亦是不易,偶有所得,念玄理颇真,被长生之说迷了心窍,感仙佛之说,遂投身道佛之门。
终究其所源,实乃法门难得,人人均不愿轻传,再加上所托非人有恐非善事之嫌,故漠视隐语晦涩,美名其曰:法非轻传,唯有缘者得之。
故虽常常传法,却终究只有弱势的少数流派的基础静功法门外传,成为市井之中的养生法门,可悲可叹!
前世,王子安就曾经研究过不少这些典籍与在外广流传的所谓养生法门,如同《性命圭旨》与的蛰龙法,是他研究最深的两样。
前者是内丹术大成之作,等王子安发现书中法门与拳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后,就把它当作闲暇之际,扩充眼界以及张口玄理的最佳读物。
后者则是他太懒了,很早就被它所吸引,经过研究后明白了这种法门的实质后,就不再研究类似的法门,专读《性命圭旨》来揣摩其中种种隐藏法门,最终也就那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