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鬼鬼祟祟的,这是上哪去了?”
乔占北高大的身躯斜斜倚在客厅门柱上,舔着性感俊美的薄唇,声音邪魅地问着唐婉。
唐婉没回头。
“我……我去医院看久哥。”
乔占北咧开嘴,笑道:“是么,可我才刚和爸通过电话,他怎么说你今天一天都没去过医院呢?”
唐婉身子无助地抖了抖,没有再说话。
见她猫着腰,又往上蹭了一凳,乔占北吼道:“给我站住!”
“说,到底去哪了?”
乔占北故意慢条斯理的走近她,身子懒懒靠在楼梯扶手上,吓的唐婉立即拉了拉遮在脸上的围巾。
这时乔占北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不用我提醒你……火山的别墅很高大尚吧?你怎么没在那过夜呀?”
唐婉突然就煞白了脸。
可她不敢回头面对乔占北的眼睛,她低着头,“北……北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哑着嗓子说道。
“少他妈来这套!”乔占北的冷魅的声音像一把刀子,割着唐婉脆弱敏感的神经,“你8点钟匆匆离开乔宅,身边不带保镖也不带司机,独自坐出租车前往火山临海那栋别墅,你在他别墅里整整呆了3个小时才出来……唐婉,你是以为乔家没人了吗?没人在意你鬼鬼祟祟的行为?”
“实话告诉你,本少爷近来每天都在派人盯着你,你什么时间接电话、打电话,什么时间出门,做了哪些事,我都一清二楚,需不需要我找人跟你对质?”
“通”地一声,唐婉的身子跌落到楼梯凳上,如一团滩软的泥。
乔占北瞬间扯开唐婉遮在脸上的围巾,粗鲁地将她从楼梯上捞下来。
砰!
唐婉身子摔在楼梯下方。
“自己交待,你个烂货是什么时候和火山勾搭在一块的?”乔占北也蹲下来,“从头到尾,一字不拉,把你们是怎么勾搭成奸,他又让你做过哪些事,通通给本少爷交待出来,不然……”
乔占北嗜血地舔了舔俊美的薄唇,掰弄起手腕。
唐婉了解乔占北说到做到的个性,及他那些凶残的手段。
唐婉只恨自己命薄,从小生在贫苦的家庭,是因被乔安久看上,才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
不过人的命运总是爱开玩笑,一次偶然外出被人掳走,醒来后她发现自己竟被人迷女干了,正赤身裸体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眼前却是火山那张丑陋淫笑的嘴脸。
火山录下了将她迷女干的过程,并且给她拍了裸照,威胁她,如果她不听从他的命令,就会将照片和视频寄给乔安久。
乔安久这些年虽待她不薄,唐婉却知,一旦乔安久看过那些视频和裸照,她在他眼里就会变得轻贱,一文不值,然后被他抛弃。
人的欲望本来就是个无底洞,一旦过惯锦衣玉食的日子,就会奢想永远,她害怕回到过去,再加上火山又以她的家人威胁,最终成为他的傀儡,是她无法选择的不归路。
“我……我会死掉吧。”唐婉自言自语道。
“什么?”乔占北眯起眼来。
他打量着她两边红肿的脸颊:“啧啧,想不到火山还有这种癖好,你们俩今天晚上玩的很嗨呀!”
唐婉突然爬起来,跪在地上给乔占北嗑头。
乔占北往后退了退:“少他妈来这套,快点说,本少爷的耐心有限!”
“北少,不求你和南少放过我,只求放过我的家人……”
啪!
乔占北忍不住煽了她一耳光:“你到底都做过什么?”
……
半个小时后。
“除了那次盗保险库,以及一直以来监视我们乔家人,火山就没让你做点别的?”
乔占北颀长的身躯大字型地坐在沙发里,凶狠的目光瞪着跪在地上坦白交待的唐婉。
唐婉身体抖了抖,没有出声。
“还用我再提醒你?”乔占北失去耐心的扯扯衣领,“我爸是怎么住院的?你他妈再不说,我立刻就掐死你!”
乔占北的手伸来,唐婉抱住头伏叩在地面:“我说,我说,是……火山给了我一种毒药,让我定期给久哥吃下去,他说……时间长了会让久哥得脑中风,不过……不过我每次都没按他说的剂量给久哥服用,因为我也害怕……北少,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撒谎。”
唐婉伏在地上用力的摇头。
虽然听到这些话,已让乔占北气的立刻杀了这个女人也不解恨,可是他哥之前有交待,若是唐婉老实的说出实情,暂时就不能动她,因为她目前对他们来说有利用的价值。
“对不起,北少,我知道错了,我也是受火山逼迫,没有办法。”
“火山和叶盼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你把叶盼流产的实情告诉叶盼的?”乔占北试着让自己冷静,像哥哥乔占南一样临危不乱、不惊。
唐婉老实说道:“我知道叶盼流产和她跌下楼梯无关,孩子是久哥让人给她吃坠胎药打掉的,我就把这件事告诉了火山。不过……”她抬头瞄了瞄乔占北:“叶盼不是火山的人,叶盼应该是……”
“秦浩?”
“对,她是秦浩的人,有次我亲耳听见秦浩告诉火山,不许动叶盼一根汗毛,我就猜想,叶盼和秦浩的关系一定非浅。”
乔占北凝神思考了一阵,终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俯视唐婉:“现在上楼去,洗个澡,就当今天我什么都没问过,你还是火山的人,继续为他做事。”
唐婉怔愣,以为脾气古怪的乔占北是在整蛊自己:“北……”
“嘘!别说话!”乔占北用脚踢了踢她,“以后火山让你做的事,你之前先需通知我一声就可以了。”
……
清晨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叶盼睁开眼,看到外面的阳光正好从窗帘一角照进来。
一夜温存,满室旖旎。
浑身酸痛的她只是老实的窝在男人怀里,乔占南劝了动,健硕的手臂离开她腰间,拿起床头上不断吵闹的手机。
“喂,占北?”
他沙哑的声音,在叶盼头上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