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流声,瀑布声里,重庆那低沉饶有磁性的音更添几许润色,配那微微露出的健硕腹肌纤细蛮腰和伸出的手臂,忒像是妖精在勾魂。
不是说妖女洞是因为很久之前有位女妖栖息在此么?
重庆那一刻就活脱脱的妖精,妖精勾了我的魂儿,让我问都没问缘由,直接就游过去,然后到他旁边时,听到邱景瑞喊了一声,“等等!”
这才停下来,却不是因为邱景瑞说的“男女授受不亲”,而是——
“什么姿势。”
望着他,问完后,周围忽然一下安静,就连重庆也是一怔,抿唇拧眉,似乎想笑,却又复杂的,最终清清嗓子,在众人同样复杂的神色中,继续发号施令——
“正对我,手给我,后引体向上一百八十度,背对我,挂在我腰间后,我会抓住你的腿,你松开腰,一点点往下滑,待到安全水位距离,负责投酸,而每次投酸后,为了安全,还是要快速卷腹向上,尽可能的避开一切水源,就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明白么,嗯?”
最后那声嗯,一如既往的勾人。
话,也一如既往的听得懂。
可是我望着重庆的手,迟迟没有伸出手,忽然有些怯场。
因为今日不同于当时啊。
记得二回墓时,我还是男儿身,那时,也就我跟他两个,顶多加个周周,可这里……这么多人,还都听过我的女音!
这么再来就有点——尴尬了。
尤其这时,忽然想到自己说的“什么姿势”,这一刻终于绕过来大家方才的欲言又止,这“姿势”二字说的简直叫人遐想无限。
“重庆兄弟,能不能换个人?”
“重庆哥,能不能我来?”
正当我尴尬的不知东南西北如何是好时,忽然听到俩声音,除称呼不同,话差不多一样,一个是邱景瑞,一个周周,异口同声的,却——
“不能。”
重庆十分严肃干脆的拒绝,而我早想到这答案,但我故意没说,没问,等着旁人问,以此,减免些尴尬。怎么说呢、重庆这人,胆大,心细,处处周到,连……姨妈巾都能想到,他怎么会想不到这里的情景,除非——
“因地制宜,这里只有浮生的体重合适。”
也没说因为什么地,什么原因,但一句体重已经足够回绝所有人,我的体重是这里最轻的。
而大概是有之前他回击那位老者的话,这次,没人多说什么,我的目的也算是达到,便深吸口气,准备伸手,却是邱景瑞又再开口,“只是浮生毕竟女儿身,你……”
那时候,邱景瑞说到一半,我的心里想到什么,倏地揪起来,可是,他还没说完,话就被重庆的三句话憋回去,憋的死死的——
“第一,浮生是在救人,我们所有人;
第二,她是我队员,不是你四妹;
第三,谁还有意见。”
好一个第三,第三之后,一片死寂,我望着重庆,甩开心里的想法,再度调整好呼吸,就在重庆看我时,先一点头,而后,游到他手下,伸出手——
在拉上手之前,我的想法还有些,其实……我觉得邱景瑞是想说女儿身,负责?
可是他很负责啊,他负责我们所有人的命。
作为队长,他也负责我的命。
这是命的事儿不关风与月。
而拉手瞬间,更是所有念头烟消云散,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重庆的手很热,甚至是滚烫。
不是病态那种,他的脉象我能触碰到一二,很是稳健。
他的双臂很有力,在我引体向上时,起到很大助力,叫我不费什么劲就倒立起来,然后,按照他的吩咐,背对着他,双腿再次倒盘在他腰间,可这个“再次”又不是完全一样。
上次倒挂,他是扣在墓道顶上,看不见我,我抓着他的腿儿;
这次挂上,他就在我身后,我后脑勺就在他心窝子,头顶着锁骨位置,而他抓着我的腿儿!
那一刻,忽然明白什么叫做十年风水轮流转。
薄薄的裤子根本遮挡不住他掌心热度,他每一根手指都是发电机,我这第一次在非教学演练情况下,被我父亲以外的抓住腿,感觉十分不适应,尤其那滚烫的手在我的大腿中间,那酥麻的电流一波一波的跟血液一样,随着地心引力,倒流冲向我的脑海天灵盖以及百汇穴,让我呼吸都急促。
重庆依旧是他沉稳的样子,手抓着我的腿一点点往……前挪。
挪着,吩咐我——
“稳住。”
重庆说的时候,我愈发的尴尬和头脑充血,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我的脊背,那浸透了水的薄衣衫连他的靡靡热切呼吸也挡不住,手的热,呼吸的羽毛暖风加在一起,配着周围的眼神,别提多煎熬,而这煎熬的还在后头——
说过,要离水位远一些,所以,他的手不断把我往上提,一点点,已经接近了腿根,快臀部!
想当日二回墓,我到他大腿中央,就已经能够伸出腿儿盘在他腰间!
可他……
倏地,我一声惊呼,因为他忽然撒开手,但下一秒,又松口气,因为他在臀部的时候,忽然把我朝着上一提,然后,失重感里,又快速抓住了我的腰!
那一刻众人也都倒抽口气,好在……没事!
“稳住。”
重庆再说第二遍的时候,我已经因为那一“飞”,尴尬和难熬都消失,甚至腹部早收紧发力——
“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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