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嘶,还有点疼!什么王八蛋虫子咬的,哎哟,重庆哥,你那防追镜呢,给我看看!”
周周那时说镜子叫我心跳一顿,因为想到重庆之前拿那镜子在麦田里,给我看……吻后的样子。
重庆正好也看我,四目相对,隽黑深邃的眼瞳又浮上熟悉的光……情欲的光。
登时,脑海里那灯红酒绿,那麦穗晃晃,叫我心口紧张,别开脸,说了句“看什么看”,说的重庆,可周周却委屈:“就看看嘛!这么凶……”我一下尴尬,想说不是说他,可又怕他知道我跟重庆的事儿,只能委屈他了……
一路,周周都没理我,我也没主动找他,心里乱糟糟的,起初想着他那毒到底是不是那小丫头下的毒手,又为什么,但是后来还没想出所以然就到了温家庄,然后又有其他记忆浮上心头脑海,比如从前女妖洞里六小时的生死倒挂金钩,比如后来出来那彩虹飞摩穿瀑布,还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但想到以前,想到对重庆的掏心掏肺,现在越是凉薄对他,怎么都觉得可怕,不过说起凉薄,又记起来付心薄,也不知道他这次会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上次是一身湿漉漉的搭救,这次呢?
想着,已经进了庄,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忘了什么,直到重庆说起——
“到里面别提薛甜。”
“该死!薛甜的病!”骂了一句,还一拍脑袋,直接扭头责备重庆:“她怎样了?你怎么一直没跟我说?”
六月六前,我跟重庆本想去薛门,但因被莫长老带回去学琴,所以没去成,就跟重庆说了,可重庆后来并未提!我事情诸多也就忘记了,而没想到是,重庆依旧是那淡淡的态度,语气,“忘了。”
心跳顿了一顿,没想到他这样!但是刚要说什么,
他下一句似是而非的擦边球解释,让我又尴尬,他说——
“你觉得,我是怎么到的发丘。”
我一下愣着,记起来老爷子把他当人质,难道说……他那时候根本没时间去,也被抓来,所以,才会轻松自如的到我窗户下!
嘿,这闹得我一大红耳朵,但是顾不得说那些,只道薛甜:“她现在怎样?你可知道?”
重庆车在之前熟悉的赛马道上走,淡漠道句:“不太好,据说传染,谁都不让看,外界传说是蛊虫作祟,她父亲就是蛊夫子,所以,我也没办法。但崖柏应能帮助一二的。”
重庆说到中间晃了晃手腕,这时车已到厅堂前。
还是上次来过的那个,沈嘉琳还跟温如玉拷在一起,还让薛甜误会,转眼间,物是人非事事休。
没有那么多人,偌大的堂子里,竟只有温如玉一个人,捧着一本卷书,看起来很是温润公子的做派,可一抬头,那目光里愁云一片,声音也是淡漠无力的:“来了,坐吧。”
说的时候,我还在喊车里的周周,喊了两声周周都没理我,道再喊了一声,才横我一眼,道:“你别跟我说话,你一跟我说……我就不生气了,我要多气会儿!”
我一下愣着,然后想笑,但因为笑不出只能拍拍他:“好了好了,不气了,我回头给你捏捏,嗯?”
好声哄着,低眉说着,他终于一声哼的下了车。
这会儿小麦色皮肤短发的样,很像个叛逆小学生,小学生清清嗓子:“崖柏很厉害吗?我怎么记得就是普通手串!真能救小……人?”
这小混蛋,一向是气来得快走的也快,大概想说小风暴的改了口。
彼时,我正跟温如玉颔首,却不料温如玉一反颓唐一下冲过来——
“哪里有崖柏?!”
方才还无力浅笑的人忽然如闪电般到周周面前,激动的声音伴随书卷啪的一声掉地上,我面前掀起一阵风,是他人飞快从我旁侧掠过,转眼间,双手已紧紧扣着周周胳膊,“哪里有!是真的吗?不要侧柏!”
他说的时候,我只在意那速度,那飞快的速度堪比小飞重庆,让我心跳微微一顿,然后心里叹息——
这一个一个的都比我厉害,好像无论我怎样努力,都达不到他们的高度?
“这个……不是我说的,是我老大说的。”
周周大概被抓的疼了,皱眉,但并未说出来。
温如玉撒手,走到我面前,“你知道?”
说的时候没那么激动了,看我也没抓我,我点头,嗯了一声:“嗯,不仅知道还会给薛甜。”
“好,有就好!你要多少钱?”他说完抿?你现在所看的《墓从今夜行》第144章逛的菜市场只有小半章,要看完整版本请百度搜:(冰雷中文)进去后再搜:墓从今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