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殓房内陷入焦灼之时。(),最新章节访问:。
贝琉璃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手握铅笔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护士的职业,需要在工作时间摒弃一切个人情绪,集中所有‘精’力投入工作。
所以,她将对朗清疏的愤怒、心寒、困‘惑’和猜疑都抛诸脑后。
转而认真记录着殷素云到达沧邑城,与绸布庄掌柜接触、到达兴隆号客栈的时间……零零总总,详细地列了一张纸。
四月二十六到沧邑城,二十七就音讯全无……望着这张纸,她的心情格外沉重,素云到底去了哪里?沈岑他们深夜被请去验尸,会有什么发现?
丑时更声已过,金宅大‘门’仍然没有动静。(最快更新)
贝琉璃又打开‘花’窗,瞥向小院。
值夜的差役警惕地在小院里走来走去,夜莺鸣唱的声音、马厩里喜洋洋和琥珀的嘶鸣声、金夫人房中偶尔传出的咳嗽声……所有的突发声音他们都会仔细察看,确认无事以后,才回到小院。
同样是沧邑差役,他俩比“雁过拔‘毛’”的守城差役强上一百倍。
这两位差役活脱脱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位去探察,另一位守在小院中,不论发生多少声音,他们都能形成攻守之势。
正所谓,遇上什么样的对手,派出什么样的人应敌。
到底有多少未知的危险潜伏在金宅周围?
为何朗清疏一再强调“若是能平安离开沧邑,回到靖安……”,莫非他知道这些危险,是他预知的?还是有人提醒他?可是他和沈岑内外兼修、智慧谋略与身手皆备,何等危险才能让他一再说出这样的话?
还有沈岑和捕头曲正,他俩像极了日夜兼程骑马赶路以后、双‘腿’酸胀疼痛才有的走姿。(最快更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令他们舍弃靖安所有的事务赶来沧邑?
而且,沈岑向来亲善随和而且乐观,可是方才,他脸上的凝重只比朗清疏少了两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可能或是将要发生的事情,是否与朗清疏的大转变有关?
朗清疏说一而再再而三告知了自己,可她确实一无所知。
贝琉璃将这些又列了一张纸,在上面打满了问号。
薄薄的宣纸上记录着沉重和困‘惑’,而这一切,没有答案。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碧映的嗓音响起:“璃公子,开下‘门’。”
贝琉璃立刻起身打开房‘门’,诧异地看到碧映脸颊微红地端着一个方盘,“璃公子,夫人说,您忙了整整一天只吃了几块糕点,让我卧了两个汤蛋,给您送来。”
“汤蛋?”贝琉璃闻到清爽的汤蛋味儿,立时两眼放光地接过方盘,说道:“有劳碧映姑娘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吃完会把这些送去厨房的。”
碧映的眼神有些飘,羞涩地回答:“金夫人还说,若是吃完不困的话,请璃公子去卧房一趟。”
贝琉璃吃着热乎乎的汤蛋,其实就是水铺蛋,汤里加了点蜂蜜和藕粉,汤‘色’清亮微微有些凝胶状,两个水铺蛋下肚,再将热汤喝完。顿时觉得,力气和‘精’神又回来了。
碧映手脚麻利地收拾了碗筷,又端着托盘去了厨房。
贝琉璃想了想,还是去了金夫人的卧房,只因为心里塞进了太多的事情,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格外堵得慌。
金夫人依在‘床’头,点了两支蜡烛,就温和地望着贝琉璃,说道:“今儿你们是怎么了?平日里都是谦和有礼的人,为何一个比一个大声?”
贝琉璃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些事情该怎么说?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岔开话题:“咦?今天我们很大声吗?吵您睡觉了吗?”金夫人摆了摆手,斩钉截铁地说道:“不要和我打哈哈,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蜗牛再度忙晕,扁桃体发炎一周,吃东西勉强不疼了,却开始咳嗽。今天只码了这么多,明天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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