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魂殿之所以一直坚持不妥协,我想,应该是他们背后的神明并没有死,而是躲在某处疗伤、修炼。什么时候他们的神明重新出山,找通灵神算账,说魂殿才会对通灵殿系统发动总攻。”
“你可真敢想!”司马忻和玉逍遥都忍不住惊呼,“编故事的都没你这么能编。”
谷天成说道:“你们想,信仰这玩意,此消彼长。谁都希望自己的信仰最大化,从而信仰之力最大化。所以最终的结果一定是大鱼吃小鱼,最终由最强者独霸信仰。
说魂殿的历史因为通灵神的关系,我们基本接触不到。但从通灵神出身说魂殿这一事实来看,通灵神往上,应该是多信仰的世界,不可能说魂殿一统天下,否则,通灵神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取代说魂殿。
应该说,正是在说魂殿为了争夺信仰之力,发动了一系列对其他信仰的战争,结果导致战争中通灵神势力的壮大。
通灵神可以说是旷古绝今的天才,信仰传承一定是最高机密,以通灵神当时的地位,应该能够接触到,知道信仰之力的存在,但要抢夺信仰,那就难比登天。
首先自己得有那份皇阶的实力。这首先就很难!通灵神在战斗过程中能够晋阶皇阶,足见他天赋优秀,而且际遇非凡。
但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在那个时代,或许晋阶皇阶不像现在这么困难。晋阶容易,维持住皇阶的实力很难。毕竟皇阶需要海量的灵力。我想,除非拥有信仰之力,否则皇阶不可能维持的住,维持的长久。
通灵神一定潜心研究过信仰转化体系,并且已经偷师成功。或者就是中途截留信仰。
虽然不知道通灵神的具体手段,但结果应该就是如此。”
司马忻说道:“信仰转化关系到皇阶的身家性命,怎么可能让外人接触到并偷走呢?实在不合常理。”
玉逍遥一拍手,“说不定那个通灵神与说魂殿就不是外人呐。内部分赃不均起争斗不是也很有可能吗?”
谷天成笑了,“算了,前尘往事真相到底如何,对现实已无意义。我问你俩,如果通灵殿和七大公会真个跟通灵神还有联系,肩负着给通灵神输送信仰的任务,咱们怎么办?”
司马忻和玉逍遥互相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摇头:“不知道。”
谷天成猛地一拍手,“之前我总怀疑通灵殿和七大公会有底牌,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就算我的实力已经远超一般圣阶也是如此。未知的东西才最可怕,现在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通灵殿和七大公会的底牌是什么,那就好办多了。接下来,通灵殿和七大公会再要惹到我,我就不会客气了,他们的法宝,休想再从我手上拿回去。”
“你不怕通灵神降临?你能弑神不成?”司马忻和玉逍遥连忙提醒谷天成。科源
谷天成说道:“神明从来都是自私自利的,天地万物都仰仗灵能生存,他们却只想着将灵能霸占为己有。这样的人,只要不伤害他们的利益,他们才不会出手呢。既然知道了他们的底牌,我们出手就有数了。只要不惊动到上头的通灵神就行。”
“可是这只是你的猜测,并无什么依据。你怎么就如此肯定事实就是如此呢?”司马忻问道。
谷天成说道:“修炼一途,属殊途同归。到了皇阶这一层面,可以说已经到了同归的时候。不管是魔兽界还是人类阶,皇阶要生存下去的办法只有仰仗信仰之力。这点我是毫不怀疑的。
本来我就对通灵殿和七大公会的长寿感到不可思议。几千年的时间,足够发生沧海桑田般的变化。期间可以产生无数变数,不可能没哟其他强者崛起。但每次都是通灵殿和七大公会笑到最后,这概率不大。唯一的可能就是通灵殿和七大公会拥有别人没有的底牌,使得他们面对其他挑战者如同降阶打压,大人打小孩。
刚才我的猜想解决我的一直以来的疑惑。我当然有理由相信,这就是事实。”
司马忻眼睛一亮,“你们说,这次王国公会的祭天大典,会不会就是他们跟通灵神联系的仪式呢?既然信仰通灵神,就不可能去祭什么天。对他们来说,通灵神就是他们的天。
名义上为祭天大典,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可能通灵神并不想让人知道,他需要人们的信仰来维持自己的实力。”
谷天成称赞道:“有道理!七大公会各有各的大庆典,却很巧合的都不安排在同一年份。我们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七大公会需要每年向通灵神进贡。这也是七大公会唯一跟通灵神交流的机会。
而通灵殿每年都有神祭大典,或许可以这样理解:通灵殿每年都有机会与通灵神沟通。所以通灵殿的江湖地位,一直远高于七大公会。
若真是如此,那这趟王国公会之行,我们就有事情做了。正好现场观摩一下。相信只要带着具体的目的去观察,一定能观察出一些平日不易觉察的蛛丝马迹。”
……
“父王,你不知道你的一个轻率决定,让整个大汉都为此躁动吗?”盖文·慕琪到底还是拉着亚里·希尔去找格列夫了。
此时,格列夫正和亚里·希尔坐在一起,惬意的品茶。盖文·慕琪站在一边,毫不留情的指出格列夫的错误之处。
“轻率吗?”格列夫有些不以为然,“真是好茶呐。你可有日子没来找我喝茶了。来了还带着这么好的茶,我都记不起上次是什么时候了。”
亚里·希尔笑道:“我需要巴结你这位国主,给你送好茶喝吗?今晚我带茶来,是跟你谈私谊的。你小子,当国主这些年,从一开始的近乎光杆司令,到现在大权在握,一步步如何走来,我都看在眼里。
当初奎恩要把王位传给你,我还有意见呢,认为你不行,太平庸。没想到,还是奎恩有眼光,你确实是当国主的料。只有好国主才配喝我的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