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动了动,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刺痛。
这个时候她在发现那仪器里牵出来的一根黑色的线,不仅仅是绑在她手腕上。
那类似于布带的东西里面有什么东西刺进了她的皮肤,牢牢的固定着。
这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觉得非常惶恐不安。
看着那黑色的线,就像是监狱里的镣铐一般,束缚着她的自由,让她愤怒,让她厌恶。
她手上用力,想要挣脱,那仪器原本亮着的绿灯突然变换成了橙色,原本是几条短横线的地方,突然滚动起来,几个数字再跳动。
数字越来越大,她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正从她手腕的一点一点进入她的身体。
凉凉的,一点一点的夺走了她身体的力量,却无法安抚她焦躁的心情。
可那一瞬间,她又明白了。
她的病情……又加重了。
脑中突然闪过了沈无言说过的话,她好像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又不在,越想越是难受,可难受的同时,那股兴奋的感觉又上来了。
仪器上面的橙色灯又变成了红色,液体继续输入她的身体,量似乎也加大了,因为她感觉到了微微的刺疼。
正是这个时候,她突然看到了病房门被打开了。
不仅是病房门,她床旁附近用来做隔离的玻璃门也打开了。
新鲜的空气蔓进来,原本的药味淡淡散去,她原本挤压的心情也像是找到了突破的口子,渐渐的束缚了一些。
药也听了,红灯又变成了最开始的绿灯。
那三条横线已经有两条恢复了,还有最后一天还在变换字数,5到9之间浮动。
她视线一看,突然瞧见病房里多出了一个人。
一个外国人,一头凌乱的金色卷发,穿着一身黑色皮衣,却没有一点冷漠的味道,憨憨的表情让人可以忽视他的穿着只注意到他的金色卷发。
整个人远远看去,就像一只金毛犬。
她想问他是谁,但刚刚张开嘴,一个‘你’只吐出来半个音,就没了动静。
她的舌头好像肿了,不怎么受控制,牙齿不知为何又酸又痒,十分难受。
她抬头,又继续看着他。
他好像是在说话,因为她看得到他的嘴在动,可是却听见他的声音。
更难受了。
耳朵聋了,话还说不了,手也被绑着。
她觉得很难受,却还是努力压制着,还怕有惊动了那边的仪器。
她回头看了一眼,仪器上的数字到了两位数,但灯还是绿色。
她视线刚打算移开,那人突然到了她眼前。
男人在她眼前放大,猛地一下。
吓死宝宝了!
她皱着眉脑袋往后挪了一点点,不满地瞧着那人。
那人突然举出来一个白色牌子,上面写着:憋担心,药效而已,很快就能恢复。
是这样……吗?
西楼转过头来看着一旁打开的门,她终于能感受到外面的空气和阳光了,可是说要陪她一起度过分分秒秒的人却不在了。
“沈……”
她艰难地发着这个音。
男人把耳朵凑到她嘴边,可算是听清楚了。
“他没事儿,就是嗑-药去了。”
西楼看着他在白色板子上写的字,这还叫没事儿!
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