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无言觉得或许乔希就是参与者。
但这样的话他不想说给西楼听,虽然他已经明白一个所谓的亲人并没有存在的必要,可他也没有必要再给她增加烦恼。
那边发回来的消息,说行动进行得很不错,他暂时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转过身来拥着身边的小女人。
她气色恢复了一些,却依旧带着一脸病态的味道。
他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嘴角,落在她肩上的手掌用力捏紧了一些。
“没事,很快就过去了。”
“嗯。”
西楼也很用力的点头,脑袋埋进他怀里。
晚上。
景父景母离开医院,阿飘在icu里关了一天,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捂着脑袋跑了出来。
她进了西楼的病房,正巧房间里的男人都不在,她看了一眼西楼的豪华病房,很不客气地挤上了她的床。
她霸占了一大半位置,西楼半个身体都在床沿外面了,她也不生气,含着笑意望着趴着的人。
阿飘受伤的是后脑勺,还不能躺着,只能趴着。
她拍了拍她的肩膀:“还好,前面够平,不可能再继续压扁了。”
“哼。”
她又戳了戳她为了处理伤口被剪得像狗啃一样的短发:“委屈吗?”
“哼。”
别提多委屈了。
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什么样的子弹没见识过,什么样的炮火没经历过。
妈的,居然被一保温桶砸晕了。
阿飘觉得真是怂爆了,同时也觉得自己真是蠢爆了。
她懒得说话,闭着眼,扁着嘴。
西楼看着她的侧脸,脸上有笑容,却不再是单纯的取笑,而是有点类似于强颜欢笑。
她大概知道阿飘为什么会往这里跑,景欢在这里站了很久,只是这个时候他送他父母回家了,两人正好错过了。
虽然这一次这么多病危通知书只是演戏而已,而意外这种事,谁也说不准,没准偏一分、重一分,演的戏就是真实故事了。
这个道理景欢肯定明白,所以他是心底最难受的那一个人,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他的父母,也不知道如何面对阿飘,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爱情。
突然觉得有时候人太过看中责任义务,反而会束手束脚,可若是他真的抛弃父母、抛弃家庭,那西楼也不一定能接受这个男人。
她还是相信那句话。
爱情是有保质期的,婚姻也是如此,最后将一个家庭撑到最后的东西叫责任。
她一条腿滑落到床沿外,轻轻的晃着,时不时‘哎’一声。
一声又一声,阿飘听烦了,随便找了个话题打断她的唉声叹气。
“沈无言呢。”
西楼埋怨似的看了她一眼。
还真是会说话,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当然自动省略了她爬天台‘看风景’这件蠢事。
她的话刚说完,阿飘突然腾起。
猛地一跳,落地时身体一个趔趄,但很快又站稳了,她随手****一个花瓶当武器。
“卧槽,那群死老头呢!妈-的,竟然敢这么玩我哥?”
西楼觉得人还真是奇怪,同一件事里,阿飘在乎的是这点。
她扁着嘴,很委屈的望过去。
“喂,受伤的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