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焰之几步杀过来,直接弯腰把人扛起来,丢掉他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下楼的过程中,外套、鞋子都给他扔了。
要不是怕人看见,裤子都给他扒了。
他把人丢在床上,扯出他的皮带把这人的双手都绑在了床头上,又转过身去关门关窗,再转过身来时,他一脸狰狞的笑容。
“老子就他-妈不该听你的,要过一个什么有意思有意义的纪念日,还他-妈不如在从床上从早做到晚!”
他这一句一个糙话,表明他的怒气值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
医生用力地挣脱手上的皮带,奈何这个男人对衣服没什么追求,唯独皮带买得最好最贵最结实,好像时时刻刻就在为此时此刻准备。
他脸色有点难看,总觉得自己这一天,不对,接下来的一周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他停止了挣扎,抬目看向那边已经把自己剥干净,正在对他的裤子动手的男人,声音有点抖。
“陆焰之,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陆焰之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望着他,手指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瞳眸都泛着些许猩红。
“我他-妈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你在干吗?”
“现在?完了!”
下一秒他的裤子飞了。
再下一秒,他被男人翻了过来。
再一下一秒疼痛蔓延……
脑子里就三个字,无线循环播放:去死吧!陆焰之!
说要折腾二十四小时,他就真的折腾了二十四小时,他不急着释放,把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了他身上,让他每一秒都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
结束的时候,他嗓子都喊哑了,浑身都在颤抖,感觉全是上下每一个关节、每一寸皮肤都饱受折磨。
而这种折磨,是心理和身体双重的,因为他大多数时间都在求饶,眼泪都不知道流了多少,这个杀千刀的……
第二天下午他在睁眼,第一个从脑中闪过的念头是:我手术刀呢?
反正儿子也有了,那只会导致夫夫关系破裂的二两肉剁掉算了!
而陆焰之则坐在他身边,夹着烟的手掌拍了拍他的脸颊。
“宝贝儿,别想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单用手指就能弄得你哭天喊地。”
“……”
他埋着头,不愿意再醒过来。
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碎片涌上心头,他选择最僻静看起来隔音效果最好的一间房,但那动静也不一定没人听见,丢脸丢到外太空了。
干脆别活了。
陆焰之给他洗了澡,又备好了温水和药片,免得他身体受不了上吐下泻的,他的确做得有点过火了,但到目前为止,他都没咽下那口气。
没陪着他继续睡,掀开被子下了床。
时间已经超过了二十四小时,他忽然想到了那小子。
拿了件外套去把人拎了出来。
那小孩儿站在他面前,胸口起起伏伏。
蓝白之前的眼神只是对任何事都不怎么在乎的漫不经心,再加上一点从特殊家庭环境中走出来的孩子特有的成熟,但此时此刻,是野兽的残忍和冷血。
全身上下都是伤口,衣衫褴褛,伤得狠地方甚至可看见白色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