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他应该是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其他想要染指她的男人下辈子都别想!
还有那个阮子绪,他冷笑,看来不给他一点教训,他是不会学乖的,已经让他进了环宇,居然还想着要坐上自己的位置吗?
不自量力!
他不知节制地吻着她,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就算是手脚并用,那点花拳绣腿也丝毫起不了作用。
更糟的是,她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又变得好火热,似乎正期待著……
不,她不能这样!
这样的认识让她觉得羞愧难忍,她讨厌身上的这个男人,他强迫自己做了很多自己不愿意的事情,他破坏了自己的一辈子的幸福,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应该和子绪一起,说不定真的已经结婚了,他们可以幸福一辈子。
可是因为他的出现,什么都不一样了,她讨厌他,他就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侩子手!
他手下一用力就撕裂了她的衣服,黑眸之中浓浓的都是****,他的声音低沉粗噶,仿佛是在隐忍着什么:“你美丽的身子我不享用真的是太可惜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你仁慈,情妇就应该要有情妇的样子。”
抛开那烦人的思绪,司徒傲嘴角噙着一抹邪笑,大掌轻轻揉捏着她的丰盈,俯身以最快的速度剥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双腿分开了她的,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别这样……”沫沫无助地摇头,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勃发的**正对着自己,她觉得恐惧,那一次在车上的经历,还有在医院的经历都叫她恐惧。
她不能在和他这样发生关系,她愿意用别的一切来交换,再这样下去,她会看不起自己,她不要!
这样的事情,应该是两个相爱的人做起来,才会有意义,而不是现在这样的。
“口是心非!”他伸手轻轻覆上她的私密地带,轻轻揉捏着,激起了沫沫的阵阵战栗!
“你也很享受不是吗?”他的声音比起任何时候都要低沉,仿佛真的是抹上了一层磁粉,沫沫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会听到他的声音居然下意识觉得好像有一种魔力,吸引着她往更深的地狱去。
她知道,那里一定是十八层地狱,她下去了,永世都不能超生!
“你不乖。”他红着眼睛,将自己的渐渐推进了她的身体,她忍受不了,闷哼了一声,发出来的声音却仿佛是嘤咛,让他听了越发觉得兴致勃勃。
他忍了太久,这下终于得到的时候,直觉舒服,忍不住喟叹了一声,当看到她脸色有些惨白的小脸的时候,心里一软,还是顾及到了她,开始的动作并不如前几次那样粗鲁,而是轻轻缓缓地,等到她渐渐适应了自己,他才开始了最原始的律动。
“司徒……你、不要……”她的声音已经含糊不清,似乎还夹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猛然意识到这个,她只觉得可耻。
“你也很喜欢不是吗?乖,叫出来……不要忍着。”他低喘着,只是觉得她的身子太过美好,以前再多的女人都没有带给他这样的感觉过,仿佛是怎么样都要不够!
“嗯……不要……”她无法相信自己,这一刻她居然还会发出声音,她无法控制自己。
“乖,叫出来,我会给你最好的。”他不停地动着,异样温柔地吻着她的唇,埋在她的颈项,用一种诱哄的语气:“宝贝,叫我的名字,乖,叫我的名字……”
“啊……”沫沫再也无法承受他的狂野,只觉得有一股火热从自己的脚底直升起来,几乎是到了发梢。
“叫出来!”迟迟听不到她叫自己的名字,他有些急不可耐,语气也严厉了不少:“叫大声点,我喜欢听到你的叫声!”
无法驾驭的狂喜淹没了沫沫,她一双小手不由自主变成了紧紧搂紧司徒傲那宽厚的肩膀,无力得贴着他壮实的胸怀,全身肌肤泛红。
“够了……不要了……”她再也无法承受了,整个身躯像是被火焚过般,她想解除那份空前的空虚。
“喊我的名字,我是谁?”。
“司徒……司、司徒傲……”沫沫无助地轻喃,朱唇不断颤抖,柔软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她早已不能思考、不能动弹。
“嗯,乖,这样才乖,再叫一次,叫傲。”司徒傲咬牙强忍着自己的疼痛,停留在她的体内,声音变得更加粗噶。
“傲……”沫沫变得完全忘我,一声娇憨的声音从红唇中逸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厚实的窗帘照到大床上的人的时候,沫沫微微蹙了蹙秀美,习惯性想要翻身,却在动了第一下身体的时候,猛然觉得全身酸痛……
身后的人几乎是第一时间觉察到她醒了,滚烫的身躯贴了上来,从背后搂住了她,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你醒了……”
昨天的一切蒙太奇一样全部都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她一瞬间只觉得羞愧难忍,心里一紧的同时也无法面对此刻身边的人,她清楚的知道昨天自己还不知廉耻的迎合着他,昨天下午他把自己带进这个房间开始,就一次一次地占有自己,她从一开的抵抗,到了后来的迎合。
想到这些,她赶紧闭上眼睛,僵硬着身体,故意装睡,她不要现在面对他!
“故意不理我?下场会很惨的……”他的声音似乎是透着笑,从背后将她整个人搂住,然后一个翻身就已经压上了她……
沫沫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挣扎出声:“不要,我好累……”
他压在她的身上,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是有穿透力,穿透着她薄弱的意志,声音充满了诱惑力:“一会再累……”
他吻著她细致的肌肤,她全身上下有一股非常自然的馨香,绝非人工的香水可以比拟,令他迷恋不已,他的一只手如魔法般开始点燃沫沫的身体。
“不要……”沫沫将脸埋在枕头上,她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为什么会这样?她不要这样!这样她会更加看不起自己!
“阮子绪这样摸过你没有?”司徒傲的严重充满**,却是出言惊人,一下子就戳中了沫沫的痛处,“他应该没有摸过你吧?至少绝对没有占有过你,他叫你沫沫?这个名字不好听……”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低声亲昵,一边抚摸着她的肌肤,所到之处无不引起沫沫的阵阵战栗。
“沫沫,你又在诱惑我了,怎么办?”
“司徒傲你够了!”沫沫咬着牙,气得咬牙七尺,下意识地推打着他。
“沫沫,你太不乖了,以后你只能叫我傲,还有,以后不能和任何男人有牵扯,否则……”浓郁的**中渗透着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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