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诺一挑眉,真的是自己儿子?
自己既然当了6年的爹了?
一股兴奋的涌泉冲倒了夏夜诺往日的平淡。虽然他一开始也有猜想到这个结果,也做了心理准备,沒想到当自己亲耳听到郝心说孩子就是他亲儿子时,他还是忍不住的兴奋不已。
一把抓住郝心的肩膀,也顾不得伤口疼得他龇牙咧齿,他开心说道:“谢谢你,郝心。”
然后一轮热吻。
这丫头真的骗得他好苦啊。7年过去了了,如果不是发生今天的事,他也许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早已当爹了,他和郝心原來早已有了他们的结晶。
之前他怎么就有放了郝心的想法呢?真不可原谅。
低头一看,怀中人儿一脸害羞、楚楚可怜般的样子。即使现在对他装可怜,也无效了。那淡淡的芬香在他鼻子的周围弥漫着,那香味就像缨栗一样让他痴迷。带着惩罚的意味,夏夜诺吻得很霸道。
因为身体比较虚弱,夏夜诺的舌头微凉,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郝心独有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似乎把之前分离所沒吻的部分,一下子补回來。
伤口渐渐的渗出血,不过夏夜诺却不管这些。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夏夜诺终于明白这个道理了。
感觉自己的脸蛋火热热燃烧着,空气被剥夺,郝心真的觉得自己快呼吸不了,不过她还是觉得很幸福,幸福到窒息。
原來他喜欢郝萌,她之前的担心都是错的,他不会抢走郝萌。
唇瓣轻轻离开郝心的唇瓣,夏夜诺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原因无它,她小丫头快呼吸不了,还有就是他想见那个还沒见过的孩子。
松开郝心,夏夜诺转过身子蹦下床,同时不忘捂住自己伤口。然后朝旁边的病床一拐一拐的走了过去,说真的,他还真期待他的孩子会长成啥样。
可是当他一看,一股不好的回忆冲击了他的脑海。
这破孩就是他儿子?
一股寒意柔然而生,沒错就是寒意。夏夜诺不由的颤抖了一下。郝心还以为夏夜诺身体不舒服,连忙走过去扶住了他。
看到夏夜诺捂住的地方,鲜血慢慢渗出,郝心心痛了。
连忙说道:“夏夜诺,你伤口流血了。”
“沒事,这点小伤。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題,你说这孩子真的是我孩子吗?”
什么?
郝心震惊了,夏夜诺居然不相信郝萌是他儿子。郝心慢慢退后,也不知背后有着病床,既然一下摔倒在床。
带着哭腔,郝心伤心说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怎么可能会怀疑。知道郝心误会,夏夜诺连忙松开捂住伤口的手,不顾伤痛硬着身子冲过去抱住郝心。
“傻丫头,我怎么可能会怀疑你。我这样问只是因为之前在你家门口见过这孩子,那时他还和我说你是他郝心姐姐。如果我想知道你的资料,就必须让我表演海豚跃起,那时天气可冷,我就这样跳入我家的那个泳池去。你说我能不惊讶吗?更气人的是,他还和我说‘丁耀阳哥哥是郝心姐姐的男朋友’!你知道我会吃醋的。”
原來是这样。郝心视线越过夏夜诺,看着在病床上躺着的郝萌。郝萌从小就调皮臭屁,海豚跃起也许只有他才能想到吧。
郝心一脸同情的把视线投回到夏夜诺身上,这孩子真不知道遗传谁的。难怪夏夜诺一看到郝萌忍不住打颤,说出刚刚的话。
用力抱住夏夜诺,只要他不是怀疑自己,她就放心了。
相爱的人最重要的是要相互信任。
“啊!”夏夜诺忍不住的轻轻叫出声,虽然她很想郝心继续抱着,可是伤口实在太痛了。
郝心连忙松开夏夜诺,她既然忘记了夏夜诺身上可是有伤的,现在伤口还渗血。
“对不起,我现在立刻叫医生过來。”
重新包扎好伤口,医生一脸严肃的对着郝心说道:“你怎么照顾病人的,你不知道伤口这样很容易感染的吗?”
“是是。”郝心连连点头抱歉道。
“说是有啥用,你们家怎么就派你这么一个沒用的人來照顾病人。病人会被你折腾死的。”
“你说什么,谁是沒用的人?”一道冰冷的眼神刷一下落到刚才还在教训郝心的医生身上。夏夜诺怎么也是久经商场的人,眼神的一个冰冷足以让整个亚洲日用品行业股票震动几周,现在用來对付一个小小的医生,人家医生当然被吓到说不出话,连忙快速退出房间。
留下郝心一家在病房中。
郝心坐回夏夜诺身边,嘟着小嘴抱怨道:“唷,你怎么可以这样语气对医生说话,人家医生不是为你好而已。况且我确实是一个沒什么用的人,人家沒说错的。”
夏夜诺这次倒是沒坐起來,因为他明白他想早日让这小丫头回到自己身下,他就必须让伤口先好起來。虽然沒坐起,但是他的手却紧紧握住郝心的手。
深情说道:“郝心,你说的错了。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有用的人,如果沒有你,我的人生就沒有了趣味,如果沒有你,我的血脉也不得已传承。如果沒有你,我也许就不该活在这世上了...”
郝心连忙捂住夏夜诺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也,怎么他就越说越严重呢,沒有她既然就不活了。
“你别再说了,我知道了。”
“知道你就亲我一下。”刚刚的深情转眼变成戏谑,郝心还以为她幻觉了。夏夜诺笑眯眯的看着郝心,然后趁郝心一个沒注意,一把将她拉上他的病床躺在自己的怀里。
郝心一惊,恼羞成怒,刚才医生才让他小心伤口來着,还教训她不会照顾人。怎么转眼他就忘了。
“放手!”
“不放!”
不放对吧?郝心瞬间发狠的往夏夜诺略带苍白的唇瓣上咬了一口,一股鲜血味溢满在她得嘴里。然后夏夜诺的嘴唇顿时红润了。
比擦了唇彩还漂亮呢!
原來这样可以省去唇彩的钱?郝心突然冒这样一个想法。
夏夜诺有点吃痛,皱眉,如果让他知道郝心现在的想法,肯定气死,可惜他不知道。郝心捉住了夏夜诺闪神,一滚,离开他的怀里、下了床。
同时面朝夏夜诺,谨慎退后。这男人老健忘医生的话,为了他的伤,自己只好走远一点。
“叶子在窗外轻轻摇动
人行道沒有行人走过
镜子里的我很不像我.....”
突然郝心口袋的手机响起。吓到郝心和夏夜诺一跳,郝心顿时意识到自己既然在医院重地沒关手机,连忙关上手机。
看了看连接郝萌的机器,还好一切正常,郝心终于松了口气。她可记得老师从小就教她们医院重地,手机信号会影响医院的机器。
在电话那头,丁耀阳重拨了几次,电话那头早已变成冰冷的机械回答,看了看窗外早已漆黑一片的天,不由的担心了。
郝心怎么就突然盖了自己的电话,还关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