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乔家事了之后,云飞与恒山派诸人便起身告辞,乔老爷子本想在挽留几日,但见众人去意已绝,又托词师门有事,也不在强求,本想送些东西,以表谢意,但是均被定逸师太婉言推辞,只送了云飞一匹宝马。
乔熙乔灵兄妹二人相送三里,分别之时乔熙说道:“日后有所差遣,乔家必将助其一臂之力。”说罢策马转身而去,
又行数里,也到了云飞与恒山派分道扬镳之时,云飞朝定逸师太行了一礼,也策马扬鞭而去。
辞别众人之后,云飞一路南下,送信之事,历时两月,地跨湖南、河南、山西、陕西四省,终于圆满成功,此时此刻云飞颇有唐僧西天取经的心态。
行了几日,便到了黄河岸边,寻一家酒楼,想品尝一番那声名在外的黄河大鲤鱼之后,再乘船南下。
只是这黄河岸边酒家甚多,云飞连续进了几家酒楼,都没有卖,又或者没到买的时辰,无论云飞如何加价,都不卖出一条。
云飞心中若有所思,环顾一周,见一大柳树之下有一四十来岁的落魄书生倒卧在哪里,他焦黄面皮,一个酒糟鼻,稀稀疏疏几缕短须,此时一手拿着蒲扇,一手窝着破了的酒壶。云飞暗暗称奇,但并不知晓他就是那黄河老祖中的祖千秋了,魔教圣姑任盈盈属下之人。
云飞走上前去,口中说道:“这位老伯,晚辈有礼了。”
这祖千秋举目看了一眼云飞,说道:“这位小哥你找我何事啊。”
云飞说道:“小子初来此地,想问下此间那家酒楼的鱼做的美味。”
祖千秋闻言,原本无神的双目一亮,上下打量了云飞一番,说道:“小哥,这你算是问对人了,要说这哪家酒楼的黄河醉鱼做的好吃,我是最清楚的。”
云飞说道:“还劳烦老伯告知.。”
祖千秋举了举手中的破酒葫芦,盯着云飞腰间挎着的酒葫芦,冲着云飞笑笑,云飞说道:“老伯到是爱酒之人。”说罢也不小气,取下腰间酒葫芦递了过去。
祖千秋伸手接过,双手捧着,用力嗅了嗅说道:“好酒、好酒这陈酿七十年的汾酒,小哥哪里来的。”说罢仰头几口下去,便喝了个干净。
罢了说道:“既然喝了你小子的好酒,老祖我也不能小气,便请你吃顿鱼汤以表谢意。”说罢起身朝一间破落渔家行去。
说道:“小子不是老祖我小气,莫要小看他家业不大,黄河岸边所有酒家所做的鱼汤,当以此家最为鲜美。”
云飞跟在其后,进入渔家,只是这渔家并不大,其中只摆放了一张酒桌,祖千秋口中喝道:“厨子,厨子,赶紧给老祖我做顿鱼羹,老祖我要请客。”
这渔家人又进来一人,皮肤焦黄干裂,咧嘴一笑说道:“老祖稍等,马上就来。”
祖千秋又喊道:“将你那藏了多时的好酒,也给老祖我拿出来。”
这厨子点头称是,过不一阵,一盆鲜香鱼羹便端了上来,还有一壶好酒。
云飞早就按耐不住,举筷而食,果然鲜美无比,云飞口中不住称赞。
老祖见了呵呵一笑,说道:“小子,你可敢尝尝这酒?”
云飞笑答:“有何不敢。”仰头便将碗中美酒,喝了个赶紧。
祖千秋摇头说道:“果然是个汉子,少年豪杰。。”
云飞嘿嘿一笑,也不答话,只管眼前的美食,像是饿了几天似的。
美酒、美食吃饱喝足,云飞起身告辞,登船而去。
只留下渔家中的祖千秋出神暗自猜想:“不知道是谁家的弟子。”
云飞登上一艘停泊在港口的客船,此时已经是时至黄昏,穿上的水手,船夫在吆喝叫唤这什么,云飞买了一上等仓之后,在艘客船,便已经启程。
云飞行到船头舢板之上,看着黄河美景,心中感慨无限。不禁诗兴大发道:
派出昆仑五色流,一直黄zhu贯中州,吹沙走浪几千里,转侧屋lv无处求。黄河美景不外如是。”
这时身后忽然有人说道:“小友也是读书人?”
云飞闻言回头看到,一中年男子,身穿一袭青色长衫,脚踩薄底靴,腰间束带还插着一把长剑,其人生的唇若朱涂,眼如点漆,有出人英武,凌云之气,云飞心中不住赞叹。
云飞回言到:“哪里算得上是读书人,只是翻过几章诗经而已。”
这男子看了云飞貌相,倒也暗道:“好一个偏偏少年。”
心中欢喜道:“小哥哪里人士,听口音不是本地人。”
云飞说道:“小子家住湖南,此次来到此地,是为处理一些家中的琐事。”
这男子哦的一声,与云飞闲谈一阵,这时候上来一豆蔻女童,一身淡粉色华衣裹身,唇红齿白,双眸似水,肤如凝脂,雪白如玉,云飞不禁暗道:“好一个美人胚子。”
这女童上前牵住这中年男子的手,说道:“娘亲叫我来唤父亲,说是晚膳已经做好。”
说罢俏生生的看了云飞一眼。
这中年男子满脸的宠溺,将女童抱起之后,便重云飞告罪一声,转身走了。只剩下云飞一人在船顶。
过了一阵,云飞感觉腹中饥渴,这才回到船舱之内。
初夏之夜,晚间已是没有凉意,没有丝毫睡意的云飞出了船舱,提着一壶清酒坐依在夹板之上,望着那深邃的夜空出神。
此时天地间一片寂静,河面之上传来几声水浪之声,
忽然,云飞听到一丝的异动,似是撞击之声,云飞原本朦胧的双眼,立时来了神采。凝目看去,似有有团黑影这翻身上船。
云飞紧了紧手腰间的长剑,在甲板上静卧不动,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有是为何而来。难不成自己行踪又被察觉,那魔教之人又来寻仇?
云飞正思虑间,便听见噗通一声,似是有人落水,之后便是一声惊呼,只是声到半截,变没了声息,显然是被暗器打死。
但终究是惊醒了穿上之人,便有人惊呼道:“有水贼登船,有水贼登船。”穿上登时乱作一阵。
船主大声喊道:“敢问是哪条道上的朋友,留个名号,这是黄河老祖的船。”
但是除了船客的呼喊之声外,并没人答应,这些黑影,训练有素,手中长刀狠辣,绝没活口。
客船上的水手船夫虽有抵抗,但并不是对方对手,一场屠杀夜下开始。
推荐本书《凤鸣三国》书号331480
3314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