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4-13
纯阳无极功达到小圆满境界,体内的那一丝寒气,也早就被消磨殆尽,经过这一次的打磨,连带云飞体内的一些细微暗伤也修复了一些。
内功虽然大进,但剑法仍未悟得阴阳之分,动静之机。云飞知道,欲速则不达,练功也要有个张弛有度。
整了整发皱的衣衫,迈起步子,缓缓的渡下天柱峰。
踏雪而行,武当山上的雪景尽收眼底。到了紫霄宫,拜见师傅,冲虚道长抬眼瞧他,道:“小圆满了?”
云飞笑嘻嘻的回道:“嗯,圆满了。”
冲虚道长道:“你惹得祸事可不少,江湖上到现在传言什么的都有。当然,也少不了嵩山派左大盟主背后的挑唆。”
云飞道:“左大盟主?他按耐不住了?筹谋五岳并派?这可不容易。”
冲虚道长瞪了他一眼,也不管他的转移话题,说道:“是不容易,在你小子手上便折了三位太保,上次想背水一战,想踩着我武当的名头上位,终究是没赢了我,但不管怎么说,他左冷禅野心勃勃,修为极高,也有谋算,到底是一位枭雄人物。”
云飞道:“嘿,五岳剑派中的其他人物,有哪里是好相与的,五岳合并到底是断了人家的传承,其余四派的掌门人,各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冲虚道长似是起了兴致,道:“哦?你先坐下,给我说说。”
云飞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端起香茶,道:“五岳之中,若论底蕴,还得是华山派,只是祸起萧墙,那场剑气之争,终究是让华山派伤了元气,不说死去的高手名宿,单单的武学传承便丢了不少。现如今,那位‘君子剑’岳先生兢兢业业,战战兢兢地维持这华山派的体面,但左冷禅咄咄逼人,就算他真是君子,也少不了跳出来咬人一口,更何况他不是。令狐冲那小子剑法悟性,当得起五岳第一,整个江湖上比他高的也没几个,但性子放浪潇洒,豪放不羁,重情重义,人虽然不错,但不是一块掌门的料子,还需打磨。”
冲虚道长点点头道:“还有呢?”
云飞拿起面前的香茶啜了一口,道:“南岳衡山,莫大先生倒是一位人物,看他平日的作为,实在是没有什么称道的地方,单论名号,成名较早的他,或许还没‘君子剑’来的响亮,可就是这么一位人物,但却将衡山派打理的井井有条,五岳之中,衡山派实力排的第二,莫大隐于市井之间,虽是不够光明正大,但也不敢小觑,否则左冷禅也不会事先打压衡山派了。”
“再说北岳恒山,三位师太都是菩萨般的人物,定闲师太虽是不凡,但终究弱人一筹。左冷禅要对付她们,分化不成,只能暗中施展手段。”
“这泰山派,天门道长嫉恶如仇、性子刚烈,泰山派近些年倒也开枝散叶,但门中的玉子辈对他颇有微词,想来泰山派败于此处。”
“左冷禅想要五岳并派,无外乎分化拉拢,杀人灭口,造足声势,比武夺魁。”
冲虚道长,瞧着云飞说道:“你这小子,这几年游历江湖倒也长些见识。那你说我武当派该当如何。”
云飞撇了撇嘴,道:“咱武当派自然要维护江湖上的安宁,他左冷禅野心勃勃的并派,江湖上必然多生事端,咱自然不能不管,但也不能明着来,左冷禅不顾门派声誉,大肆宣扬我夜闯嵩山派,无非是想说咱武当派霸道逼人,倘若再去管人家五岳剑派的家师,可就要人人喊打了。”
“咱切先瞧着,看他左冷禅能闹出什么幺蛾子,到时候五岳离心,再出手不迟,想来您跟方证大师也是这个意思。”
冲虚道长点点头道:“方证大师?那我问你,武当与少林该如何。”
云飞吐了口气,道:“还能如何,少林寺要做着正道领袖,切由他去,传承千年,数度遭受战火而不亡,自然有他的道理,想当年祖师爷江湖共尊天下第一,武当七侠名震寰宇,可到头来仍是称不了江湖魁首,我细细想来,这其中不是没有缘由,少林寺底蕴非凡,说句难听的,那帮老和尚,算计人可是厉害的紧,咱虽然不怕,但也没必要招惹不是,稳稳的坐咱的第二,江湖上谁又敢惹?倘若哪天魔教大举来袭,除了五岳剑派这马前卒,到时候出手的自然是少林寺,咱帮忙就是了。”
冲虚道长,双目一瞪,道:“臭小子胡说八道,咱与少林荣辱与共,什么争不争的。”云飞听着师傅喝骂,也不惧怕,仍是笑眯眯的喝着茶水。
冲虚道长,嘀咕道:“你小子说的也对,不争是争,咱也乐的清闲。”
云飞瞧着师尊的模样,顿时一代高人的形象就此崩塌。
冲虚道长道:“你这小子,鬼心思忒多,平日里倒也稳重,偶尔虽是莽撞,但你小子也知道安排后路,既不是那谦谦君子,也不是那嫉恶如仇的莽夫,为人处世倒也谦和,见了谁都是一张笑脸,十足一个伪君子模样,你且去照照自己,笑的是有多奸诈。”
云飞笑嘻嘻的,当真是去找铜镜去了。
冲虚道长,又道:“这样也好,我才敢把这个担子交给你,掌门这个位置,瞧着风光,实则是有不少的苦处,待人接物,不能失了风度,也不能太过随性,难呐。”
云飞道:“您老这是什么意思?托孤?还是说您跟左冷禅打斗受了暗伤,时日无多了。”
冲虚道长双眉一竖,怒喝道:“小子该打。”手腕一抖,便将桌上的一盏香茶掷了出来。
云飞拿手借住,恭恭敬敬的送了回去,脑袋上挨了一拂尘,还是赔笑道:“您老息怒,息怒,您这才当了十年的掌门,怎就想的下来,您瞧那左冷禅,那可是雄心勃勃,意气风发。”
冲虚道长道:“老道我现如今七十有三,倘若没有合适的传人,为了山门,自然是鞠躬尽瘁,可现在有了你这小子,面厚心黑,能多歇息几日便是几日。”
云飞道:“可我毕竟资历不足,常言道,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诸位长老虽然看重我,但决无此时就让我上位的意思,我可不想学那天门道长。”
冲虚道:“此时自然不让你现在就担任,总要有个流程。”
云飞点头忽然道:“掌门可能娶妻?若是不能,那我也只能是……”
冲虚道长道:“这个自然能,倘若你小子有本事,将魔教的圣姑娶来,老道也敢应声。”
云飞道:“此言当真?”
冲虚道长道:“自然当真。”话光出口,便有一丝的悔意,有一丝阴谋的味道。当即又道:“陪嫁事物,是那太极拳经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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