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露里里外外将马车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问题便对卫掌柜道:“很满意,多谢卫掌柜了。”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卫掌柜嘴上连声说着,但面上却有些扭捏。
“卫掌柜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知露问。
卫掌柜神色尴尬的道:“温姑娘慧眼如炬,实不相瞒,的确有一事相求。”
“卫掌柜但说无妨。”
“是这样,我家内人想买您家的月容水和月容霜,但着实是买不到,就想同您啊,走个后门。”卫掌柜说完脸上的笑容更是尴尬了。
温知露了然一笑道:“这个是没问题,只是这个月是没货了,等有了新货,我派人给你送去。”
“那就太谢谢您了,您都不知道我家那婆娘在我过来之前磨了我好长时间。”卫掌柜苦笑着道。
“小事,小事。”
送走了卫掌柜,温知露回到了她娘屋内。
还没进门就听见她娘说:“你还不去打金筷子?快去快去,早去早回,忙完了等你回来做饭呢。”
呵~真是亲娘~
“取了金子就去。”
温知露回屋,取出罐子。准备拿五十两黄金去打一套十二把的筷子和勺,可她将罐子变大,伸手进去一摸
空的
“我钱呢?”
温知露捧起罐子往里看,果然是干干净净屁都没有。
难不成?
为了验证猜想,温知露掏出荷包里仅有的五十两银子塞到罐子中:“我要包装上面有月上梢字样的月容水和月容霜。”
不出温知露所料,罐子果然变大了且出现了乌光。
片刻后罐子里装满了月容水和月容霜,突然来的重量让温知露差点没捧住。
她艰难的将罐子里的东西倒在了床铺上,数了数量,比以前少了。
“你光解锁包装这项功能就花了我一万两了,如今你还要上我包装费了是吧?”温知露不满的对着罐子嘟囔。
“算了,看在你审美不错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这些小钱。”
水的瓶子是青瓷的锥把瓶,上面贴有月上梢样式的贴条,霜是子母口的青瓷盒同样贴有贴条。
虽然花了一万两,但也让知露再无后顾之忧,这银子花的也算值得了。
有时候知露都觉得这个罐子是不是就是小说里说的金手指一类的东西。可人家的金手指都可以交流,她的只能听懂,却无法交流。
知露将罐子重新收好,嘴里还喃喃自语着:“等我有钱了,就试试解锁你的交流功能。”
王若弦见温知露带在屋子里许久不出来,便叫玉儿去催她快些,再磨蹭就赶不上做饭的时间了。
工具人温知露只好带着玉儿,何芳一道去金店。
江晚沉有些不放心,想让风无卿跟着的,知露却觉着光天化日自己还能被抢劫不成?就没让风无卿跟着。
天水镇的治安一向不错,连盗窃案一年都没个两三起更别说抢劫了。
带着何芳和玉儿的意思是想着再去买些好料子做衣裳,既然她娘要体面,那她这个孝顺女儿就一定要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她们三人先去了趟永寿钱庄,取了些银子出来。
玉儿有些纳闷了,贴在知露耳边问道:“小姐前段时间你不刚赚了一万两吗?怎么又取钱?”
知露也不避人:“全拿去进货了。”
玉儿,何芳交换了一下眼神。
去哪里进货?
何时拿去进的货?
她们小姐总能拿出一些特别的东西,可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她们都不清楚,想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三人取了银子出来,就向“金瑶台”的方向走去。
金瑶台虽然不是天水镇最大的金店却是最出名的,因为金瑶台的做工好,样式多。许多金都的贵人小姐都特意跑去定制金饰。
温知露三人一路说说笑笑的,还时不时在街边买些小玩意。但她们不知道的是,她们早就在出巷子时就已经被盯上了。
街边有几个衣着邋遢的男人,正偷偷盯着三人的背影瞧着,并悄无声息的跟上了她们。
金瑶台在凤驹大街的东头。
凤驹大街在天水镇的中心位置,平日里是最为热闹的地方,一些杂耍艺人都喜欢在这里摆摊,敲锣打鼓的很是嘈杂热闹。
“好再来一个”
温知露三人远远的就听见了拍手叫好的声音,抬眼望去,正前方乌泱泱一片围满了人。
“小姐那是做什么的?”玉儿指着人群问。
温知露道:“那么多人根本就看不清是做什么的,估计是杂耍一类的,不然怎么整条街的人都被吸引了过去。”
“咱们也去瞧瞧吧?”何芳提议道。
温知露刚想同意,就觉得身子一沉,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一只脏兮兮的大手给捂住了嘴。
旁边的玉儿,何芳也是如此。
什么人竟然敢青天白日的强掳人?
温知露拼命挣扎着,费力的张开嘴咬向了那只脏兮兮的手。可那手却像是没有痛觉般的死死的捂住她的嘴,将她向后拖走。
温知露将那人的手咬出了血,但那人却一声不吭,将她拖到了最近的一处死胡同里。
胡同里还有三四个衣着邋遢的男人隐在暗处,看见温知露三人被拖了过来,立刻拿着棍子要敲晕她们。
玉儿,何芳的头上各挨了一棍晕了过去。温知露眼瞧着那棍子要冲她打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大哥这小娘们自己晕了。”拿着棍子的那个男人对着身后一个蒜头鼻的男人道。
“再补她一棍子免得半路上醒了。”男子道。
淦!(`Д′)
老娘都装晕了你还要打我
温知露最终也没能逃过这一棍子,只是她没被敲晕。
这一棍子差点把她眼泪给敲出来,她只能咬着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动静。
这街上如此嘈杂就算她呼救了只怕也没人能注意的到,还不如先隐忍不发,等待时机。她里衣里还藏着枪,等弄清楚这些人的意图再做打算。
几个男人将她们绑了起来,嘴里塞上破布,再将她们用麻袋套上,最后抗在肩上带走。
那破布又脏又臭,温知露只能强忍着恶心,用舌头将破布从嘴里抵出来然后无声得吐了两口口水。
温知露的手脚被麻绳绑住了,她试着挪动了一下,麻绳立刻就磨的她皮肉生疼,而且这麻绳绑的严实,根本不是她能挣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