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牛网站 > 都市言情 > 情探泰陵 > 第47章 :何彼禯矣(下)

第47章 :何彼禯矣(下)(1 / 1)

塔娜没说话,重重地点了点头。(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还需要她说什么吗?

胤祥看着她,好久,好久。忽然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闭上眼睛,低头便吻了下来。

他的双唇……他的双唇好烫。塔娜任凭他予取予求……原来他可以这么温柔,又可以这么纵情。她心满意足地承受。胤祥好像难以停止一样不停地吻着她,紧紧抱着她,好像在极度渴望之后得到了一个莫大的满足。他闭着的眼睛里流下了泪,浸润了面颊,他浑然不自知,只是忘我地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营造的梦幻里不能自拔。

塔娜也禁不住伸手搂住了他的背,那么平实、温暖又厚实的背。可是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冷。尽管心里也在颤抖,尽管她觉得自己激情四溢。可是她仍旧觉得冷,觉得此刻抱着她、吻她的胤祥还是离她好远、好远。而他又是那么放纵自己,她无法追寻得到他。显然他的心跳与她的心跳节奏完全不相同。

胤祥将塔娜放倒在床上,自己也倾身上来。忽然,塔娜觉得一个滑腻的什么东西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硬硬的,不轻不重地砸下来,还有点微痛。跟着她的心似乎也随之一震。她伸手摸索着找到了那个东西,拿到自己眼前。是那么水润的一枚翡翠,一枚平安扣。那么小,但是它中间的小孔却好像明明在表示它套住了什么东西。这上面全是胤祥的体温,可见是他贴身珍藏并不离身的。

也许是因为那翡翠上的丝绳拉动了胤祥的脖颈,他像得到了什么信号一般立刻停下来,抬起头望着塔娜,看着塔娜手里的那枚翡翠。他的目光也瞬间变冷。终于慢慢地翻了个身,躺在了床上。

塔娜心里轰然一响。难道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胤祥十分安静地躺着。终于还是拗不过自己的心,塔娜极轻地转过身来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顿时心里松了口气。原来胤祥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他熟睡的面容还是极为英俊,这时候倒显得那么温和而纯净。她怎么舍得不看他。不管怎么样,这一刻,现在的他,就是属于他的。哪怕她只能咫尺天涯地看着他。

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将大红段面绣着百子图的被子牵来盖在他身上。“夭夭……夭夭……”似乎是被触动了的胤祥忽然清晰地呼唤起一个名字。既便是在梦里,他好像还是记得克制着自己。只叫了两声便抿了唇不再出声,只是他那刷翠般的浓眉好像微微蹙了蹙。

这又是谁?塔娜心头一诧。他心里想的人不是年雪诺么?这个夭夭又是谁?塔娜瞧着熟睡的胤祥又陷入了混沌之中。他的心思她怎么才能懂?是谁得他这么倾心呼唤?

忽然发现胤祥眼角滑出一颗又大又清澈的泪珠。那水珠顺着面颊向下滑去。这引得他在梦里尚暗自垂泪的人是谁?塔娜心头痒痛,轻轻用手指在胤祥面上一拂,将那泪珠拂去。

进了雍亲王府的府门换了人抬轿,好像又走了很长很长一段路才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只听外面有嬷嬷说,“请侧福晋下轿”,雪诺这才被人扶着出来。眼前盖着那红盖,自然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有低头瞧着地上才好像能看出点端倪来。被扶着进了屋子早有萨满太太用满语唱着什么,仔细听那辞不过都是喜庆祝福。祝福成婚的一对新人吉祥如意、早生贵子,福寿绵长。

雪诺被扶着在她的婚床上坐下来,接下来便要挑盖头。原本以为这个程序很快就要进行,心里还是不安静,不知道等盖头挑开的一瞬间当她看到胤禛的时候自己会是什么心绪,也不知道胤禛在这一刻会是什么样子?但是出她意料的是,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直至寂静无声。她忽然意识到,好像自从一进这院子就未感受到胤禛在这里,难道竟是她一个人像提线木偶一样被指挥着做这做那的吗?这算是他们成婚吗?

好在耐心等了没一刻便听到萨满太太又开始唱喜歌,接着便是急急的脚步声。一双黑色缎靴出现在雪诺此刻有限的视线内,还没等她反映过来,眼前已是豁然一亮,头上的红盖已经被揭去。一身大红缎袍的胤禛正站在她面前直视着她。不知是因为身上的衣服,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他的面颊也酡红如醉,只是他面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一双像鹰一样的眼睛依旧冷静而犀利,教人看不出他心里作何感想。

雪诺平日里从来都是素面淡装,今日特意作浓妆,相教于平日来便觉艳丽不可方物。本来一张白嫩如酥酪的面孔,今日更添红云上两颊,一双凤目清澈如泉,最逗人遐思也最让胤禛觉得勾人魂魄的便是一双娥眉,尽显灵动仙姿。因为刚才盖头揭得太猛,雪诺额前刘海被拨乱,胤禛伸出手来极温存地为她将刘海拨弄整齐。雪诺心里那不安的情绪却并未被他安抚下来,她总觉得今天似乎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胤禛向着雪诺伸出一只手来,示意她握了他的手,他牵引着雪诺在屋子正中的一张朱漆嵌镙钿的华丽桌子前坐下来。只有成就了合卺礼他们才算真正成为夫妇。

一边是继续唱着祝福辞的萨满太太,一边是服侍着吃饽饽和长寿面的嬷嬷们,这屋子里热闹到了极点,也终于有了些婚礼的气氛。最后一个程序是喝交杯酒,胤禛和雪诺两人各自在嬷嬷的导引下端起自己面前的已斟满佳酿的红玛瑙杯子。

胤禛是一副泰然自若的平静神态,驾轻就熟地举杯而饮,并不太应合嬷嬷的导引。而雪诺心里却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这对于她来说是完全陌生和好奇的,而且和胤禛不同的是,她一生只有这一次。雪诺心里渐渐又涌起了因婚礼这个时刻而产生的情绪跳动和一丝本能产生的对未来的憧憬和喜悦。但是旋即便立刻想到,这个和她一同喝交杯酒的男人大概已经不知道和不知多少个女人有过这样共同的时刻了吧?这好像是在她心头重重一锤,立刻又让她从憧憬中醒过来,并且引发了些微的伤感。将自己饮后的杯子递给胤禛,他的怀子也递了来。两臂相环再饮时两个人几乎贴面,雪诺不敢抬头,只屏息饮了杯子里剩余的酒,胤禛倒是极痛快地一饮而尽。合卺礼成,她此后的人生便成了定局,注定了无论如何都要与他牢牢绑搏在一起。

不知什么时候屋子里安静下来,静得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天色渐暗,雪诺感到四周围都是红融融的暖光,靠墙边云头案上正燃着两只描金喜烛,红色的烛泪滴落,在烛身上附着成了新的痕迹。另一个感觉就是好热,雪诺坐在这里勿自不动还觉得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已经汗透了,这屋子里好闷,她渐渐要喘不上气来。

“怎么,热么?”是胤禛的声音,就好像他们之间早已是一对柔情婉转的爱侣,一帆风顺地终于到了今天结为连理的时刻。他们之间所有的不愉快都成了前尘往事,模糊得早已快要淡出人的记忆里。

不等雪诺有所反映,已经有一双修长有力又柔腻的手拉了她起来,接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上便有了支撑,被一弯有力的臂膀托住了。慢慢抬头,正对上胤禛那玩味的眼神儿。他的另一只手正在她领间的蝶形盘扣上拨弄,雪诺觉得喉头紧致地快要窒息了,不知所措地瞧着胤禛,单是她双目上的浓睫上下闪动就足以勾动他心底正被压抑的激情。胤禛好像明白她的感受似的,轻柔又熟练地解开了那盘扣。雪诺顿感喉头一松,但是那种要窒息的感觉却并未退去,不但未退,反而更甚。只是那种紧张的感觉也好像同时被释放了,她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栗。

胤禛开始解她的第二个扣子,雪诺只觉得脑子里轰鸣作响,她究竟在做什么?“不要……”她下意识地低语,声音也有些嘶哑,同时伸手去阻止他,身体也开始在他怀里寻求挣脱的办法。

胤禛并不肯照她说的去做,显然他要保持自己的节奏,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他一臂极为有力地箍了她的腰不让她逃开,一边极为灵巧地躲开了她的推拒,成功地解开了她的衣扣。忽然放任了她的挣扎,在她一个转身之际又在她腰上一捞再度控制了她,而另一只手已经卸掉了她的大红色吉服只剩下里边薄薄淡粉色绣交颈鸳鸯的春绸里衣。脖颈下面一片雪白裸露出来,胤禛任凭那吉服落于地上,将雪诺横抱起来走到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一转眼他也只剩了中衣便倾身压了上来。

雪诺被这重重的一压吃力不住,“啊”地低呼了一声,脖子却向上一挺,胤禛顺势吻了下来。他毫不客气地在她脖颈上连连又吻又吮,做着专属于自己的印记。过了好久才抬起头来,盯着雪诺的眼睛,雪诺又痛又怕,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胤禛一只手慢慢覆上她胸前最柔软的那一处,隔着那一层薄薄的衣料慢慢地揉弄,然后开始加了力道揉捏,再后来便只用三只手指攫住那一点突起或是划圈或是按压。

雪诺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从未有男子这样轻薄过她,但是胤禛居然做得这么坦然,更兼炽热似火的眼神。羞得脸上滚烫,眼泪都要下来了。软语求道,“四爷,不要。”

胤禛好像在欣赏她此刻既慌乱又极度害羞的样子,一边饶有兴趣地继续自己的逗弄,一边审视着她用挑逗的语气道,“为什么不要?不要什么?记得那日在车里你说过,若是嫁到了雍亲王府来便由着我爱如何便如何,不记得了么?我要的可不止如此。”

听胤禛猛然又提起那日省亲回来路上在车里他们说过的话,雪诺一下子好像跌落冰窑之中。她说过的话,胤禛说过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忘,心里的阴影又慢慢涌上来,眼神便迷离起来,有些朦胧地瞧着胤禛。

忽然“嘶啦”一声,胤禛竟用力撕开了她的衣裳,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再接着又是同样一声脆响,连肚兜也不能幸免,生生被他撕成两截。雪诺胸前一凉,这才知道自己已经裸了身子。

不是不知道新婚之夜该是如何情景,但是总以为是郎情妾意如胶似漆,可怎么都不曾想过是这样让人难堪的强人所难。雪诺连身体都羞得泛出了粉红色,想要伸手来遮掩,胤禛用一只手牢牢握住了她的两手固定在枕上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握了她一乳重复着刚才隔着衣料时的动作,雪诺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一边极力反抗一边轻吟浅泣,从来没有想过她要经历如此让人羞辱的一幕。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精神百倍地想执行自己的意志,几番蛮力之后终于两个人裸裎相对。

就在雪诺的身体经历了撕心裂肺般的撕裂的疼痛之后,胤禛一边动作一边仍然不肯放过地牢牢盯着她问道,“说!你心里想的究竟是谁?”胤禛重重地喘息将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浓浓地环绕在她周围。

雪诺闭了眼睛,眉头深锁咬紧了唇,十指用力地抓牢了身下能握住的一切,她用尽了全力,承担难以忍受的痛楚,但就是一言不出。直至过了好久,雨散云收,胤禛抱了雪诺翻了个身,两个人都浑身是汗,胤禛有些疲乏地喘息着这才极度温柔地抱着雪诺在她耳边极满足地道,“你终于是我的了。看你还会不会要离开我。”他闭上眼睛向梦呓一样不知所云地念出了心头挥之不去的名字,“夭夭……”

已经心灰意冷任凭摆布的雪诺刚才只当是在一力承担自己该承受的劫难一般。忽然听到胤禛竟又叫出她的小名,心里才好像渐渐从极冰冷的冰窑里有了一丝温暖,她慢慢撑起身子看着他,此刻他已经恢复了平静,与刚才的疯狂判若两人。胤禛也好像感受到了她的变化,慢慢睁开眼睛,雪诺眼里却渐渐涌上恨意,冷冷道,“若是发泄完了,王爷可以走了么?”

胤禛有些不快又难以置信地瞧着她,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对他,居然想撵他出门,把他当成什么了?转念却将她抱得紧紧的,此刻他们还是肌肤相贴,又是一个翻身,再次将雪诺压在身下,也一样面色冰冷,恨恨地道,“你休想。从今日今时起你只能是我胤禛一个人的,不许你心里再想别人。”

雪诺慢慢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妒意中烧极度霸道又任性的眼神儿。她心里何曾想过别人,可是他呢?他心里想的又是谁?雪诺的手下意识地向枕下触过去。那里一个冰冷的东西让她浑身涌上一丝寒意。是那柄匕首,胤禛的匕首,此刻好像就插在她的心里。

胤禛已再度挺身而入。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小心翼翼的老嬷嬷的声音,“王爷,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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