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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引蛇出洞(1 / 1)

一个黑衣人回应道:“都处理好了,就是一个叫成雨的不见了,您点了名的有用之人都控制了起来,准备带回去训练,别的全部按照您的吩咐杀了。咱自己人的尸体都在山沟里埋好了,镖师和趟子手的就不管了,扔在这里吧。”

斗笠客冷笑道:“成雨那种鸟人,不见了就算了,兴不起什么浪。”

一切妥当之后,斗笠客带着一众人,拖着货物,排着整齐的队伍走了,只留下满地的血痕和狰狞的尸体。

与此同时,大名府的监狱中,王岳跟梁忠书正在审问一名犯人。

此人乃是一名斗笠客,是被王岳的手下,幽影抓住的。

在这里,王岳身边的这个幽影不得不提一下。此人神秘莫测,来无影去无踪,从未有人见过其真实面目,更有传言说,此人从一下生就没有脸,犹如怪物一般,还有传言说,就在他出生的那晚,一只帝江从天而降。这或许都只是些传言,而王岳对于幽影则没有任何不适感,反而他觉得这样更好。

我们再重新说回大名府的监狱中。

一个血人吊在墙边,王岳和梁忠书端坐在一旁,几个狱卒正围着这个血人转来转去。其中一人皱着眉头道:“大人,这人的嘴好硬,啥也不说!”

王岳听后心中暗想:这我在电视剧里见得多了,不说,就拼命打嘛,什么剥皮抽筋、灌辣椒水一类的招式,随便给他上上几招,我就不信他还不招。

梁忠书叫道:“不说,那就把这家伙背上的皮,给我剥了,脚筋抽了,我看他还嘴硬不。”

王岳倒吸一口凉气,剥皮抽筋这也只是听到过,作为一个现代人,这些血淋淋的场面他是见都不可能见到的,现如今没想到居然让自己给碰上了,如此狠毒的手段,王岳光想想就已经不寒而栗了。

就在这时只见两个狱卒走到了那人的身后,拿出了一把小刀,这小刀跟现代的手术刀差不多,紧接着血腥的场面出现了。

其中一个狱卒拿着小刀,从脊椎下刀,一刀把斗笠人背部的皮肤分成两半,然后两个狱卒一起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把背部的皮撕了开来。这一幕看的王岳心惊肉跳,冷汗直冒。

不过那人似乎不怎么疼,王岳甚是意外。

这时一名狱卒端来一盆水,冲着那人的后背就泼了上去。

“啊~”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传来,看的王岳血脉膨胀,两只手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抓住了椅子。

只见那人背上的血,混杂着水一起流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的味道。

王岳看到那人浑身颤抖,神智有些模糊,嘴里还念念有词,只因声音太小听不清楚。

梁忠书指着一名狱卒说:“你听听他再念叨啥。”

狱卒凑近听了听说:“好像在念经。”

“念经?”梁忠书冷笑道“好啊,看来还是太轻,继续用刑。”

一名狱卒抓起一把白色粉末,朝着那人的后背就扔了过去。

那人又是一声凄厉地惨叫,紧接着鲜红的血水潺潺的流了下来。

王岳连忙喝了几杯茶,心情这才稍微平稳了些。

狱卒:“大人,这厮又在念经。”

王岳稳了稳说:“让我听听这厮在念叨什么。”说罢王岳走了过去。

王岳仔细打量了一下那血人,只见他背上果然没了皮,被剥掉的皮还连在腰上,背上只剩下一片血淋淋的肉裸露在外面,还能看到肌肉在哪里抽搐,这一幕看的王岳浑身瘆的慌。

“喂,斗笠人,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么?好歹也让我们知道你叫什么,总不能老是叫你斗笠人吧。”王岳说道。

斗笠人理都不理王岳,就跟死了一样。

这时王岳身边的一名狱卒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朝斗笠人背后撒了过去说:“没听见大人在问你话么,你死了啊,没死吱一声。”

斗笠人尖叫一声,浑身发抖,背上的鲜血又渗了出来,止不住的往外流。

斗笠人依旧不理会王岳,他惨叫了一声之后,低下脑袋,开始低声念叨着什么。

王岳好奇,忍不住凑上前去仔细聆听。

只听斗笠人口中念道:“三千年间,众生贫富苦乐不同,五谷少收,四民不安,国家争竞不宁,贼盗最多,世间众生受苦无穷。后被魔王搅乱,再有三灾八难,世间众生又遭末劫……”

“啊?这是白莲邪教的东西?”王岳奇道。

白莲教是唐、宋以来流传民间的一种秘密宗教结社。渊源于佛教的净土宗,相传净土宗始祖东晋释慧远在庐山林寺与刘遗民等结白莲社共同念佛,后世信徒以为楷模。

白莲教教义认为:世界上存在着两种互相斗争的势力,叫做明暗两宗。明就是光明,它代表善良和真理,暗就是黑暗,它代表罪恶与不合理。这两方面,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在不断地进行斗争。弥勒佛降世后,光明就将最终战胜黑暗。这就是所谓“青阳”、“红阳”、“白阳”的“三际”。教徒们侍奉“无生老母”,信奉“真空家乡,无生老母”的八字真言。无生老母先后派燃灯佛、释迎牟尼佛、弥勒佛下去。他们分别在每一时期统治着人类世界。

其实本身这些教派并无邪恶之意,也都是教人向善,但难免有些人拿着这个当幌子欺骗百姓,以谋私利。

历代民间起事,借白莲教为组织基础的有:北宋方腊、南宋钟相杨幺、元末韩山童刘福通、明代赵全徐鸿儒,俱是此教中人。所以白莲教三字,在朝廷眼中,几乎成为了反叛的同意词。

北宋方腊,在王岳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不是马上就要起义了,话说在这之前还有宋江起义。

梁忠书突然大笑:“哈哈哈哈~王公子果然好眼力,一下子就发现了他是邪教份子,来人,给我全力捉拿白莲教徒。”

斗笠人啊地一声大叫:“混蛋,你怎么能听懂这经文?”

王岳冷笑道:“现在该是我问你话的时候,快说,你们有多少人?总教在哪里?”

斗笠人不曾想自己念经文镇痛,就被对方揪出这么多秘密来,顿时感到罪孽深重,好像背判了菩萨一样,他大吼一声:“菩萨恕罪,小人是无心之失……”

一名狱卒大叫道:“不好!他要服毒自杀!”

然后一个箭步窜了上去,想要阻止斗笠人,但这一切都是徒劳,斗笠人脸色突然一黑,嘴角流出黑血,脑袋一歪,浑身抽搐了一下,死了。

“死了!”梁忠书站起身来看了看:“真晦气,刚有点线索,又没了。”

一名狱卒撬开斗笠人的嘴巴,发现他的牙缝里还留有一些药丸的残渣,自言自语到:“这群人,真是不要命。”

王岳心想:看样子这是个核心人物,一点都是不怕死。

这时梁忠书吩咐道:“抓紧给我捉拿乱党分子,一个都不能放过,同时还要小心他们服毒自杀。”

斗笠人死了,线索也就断了,王岳告辞了梁忠书便回去了自己的驻地。

某天一早,卢府管家李固就来传话:“王公子,我家员外说有要事相商,特派我前来,轿子已在门外备好。”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家员外。”

“王公子请。”说罢二人就走了。

到了卢府,王岳和卢俊义在书房碰面。

王岳开门见山地问:“不知员外这次找我来所为何事?”

“你交给名府镖局押运的货可有消息了?”

王岳摇了摇头。

“据密探来报,镖队好像出事了,人全死了。”

王岳听后并没有惊慌,他淡定地问:“消息可靠吗?”

卢俊义:“我的密探绝对可靠。”

王岳:“我也收到了这一消息,看来此事非同小可,而且我还怀疑此事与……”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谁?”卢俊义问道。

李固:“是我,老爷,名府镖局的纪天宇来了,说是有急事找你。”

王岳和卢俊义二人相视一眼,卢俊义道:“叫他等会,我随后就来。”

二人不多久来到了会客厅,坐定以后,卢俊义道:“李固,你去把纪天宇叫过来吧。”

很快,纪天宇就跟着李固过来了。

此时王岳和卢俊义正在喝茶,这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茶,芽芽直立,汤色清洌,幽香四溢。

见到纪天宇来了,卢俊义道:“纪总镖头请坐,李固看茶。”

纪天宇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喝茶,他的心里有如一团乱麻,愤怒、悲伤、黯然……各种情绪纷繁错杂,搅得他魂不守舍。

这次名府镖局的损失实在太大,几名一流的镖师,上百名趟子手全部遇难,几十车镖货也丢了,为此名府镖局不但要赔偿数千两银子的镖货,还要给趟子手和镖师的家属发放一笔不小的抚恤金,这一下使得名府镖局更是雪上加霜,纪天宇一下子仿佛老了几十岁。

卢俊义见纪天宇不喝茶,说道:“纪总镖头,怎么不喝茶?难道这茶不合口?”

“王公子、卢员外,我是来给你报告一个坏消息的!”纪天宇黯然地道。

“哦?”王岳放下手中的雨前龙井,问道:“什么坏消息?”

纪天宇起身,弯腰,小心翼翼道:“王公子托给敝镖局的第一趟镖,丢了!”

说这话时纪天宇非常小心,非常胆怯,虽然他是堂堂总镖头,但此时此刻的内心仍然是忐忑不安。

这一趟丢镖非常严重,之前纪天宇还对王岳拍胸脯说保证万无一失,结果第一趟就失了手,弄得是颜面扫地。纪天宇本打算之后的每趟运粮都接过来,月赚几千两,这一下丢镖,只怕是以后这些生意没希望了。

其实纪天宇是多虑了,他不知道王岳和卢俊义已经得知了此事,而且先前对于他的怀疑也打消了。

卢俊义听了纪天宇的坏消息,说到:“纪总镖头,您之前不是给我保证,这镖交给你准保万无一失吗,现如今怎么丢了?”

纪天宇被问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三人沉寂了一会,王岳开口道:“纪总镖头莫要担心,我还以为是什么坏消息呢,原来就是走丢了一趟镖,小事,小事。”

“小事?”纪天宇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小心翼翼地问:“这次丢失的货物,价值数千两银子……这还算小事?”

“这粮草也不是丢了一次两次了,不算啥!”王岳沉声道:“贵镖局的损失如何?这你可别瞒我,折损了多少人手?”

纪天宇忍痛,低声道:“这趟镖折损了几名一流的镖师,另外还损失了一百来名趟子手……”

说到心痛处,纪天宇心如滴血,但是总镖头的身份使他不得不面对困难。

纪天宇抬起头,认真道:“王公子,卢员外,敝镖局没保护好您的镖,是我们的责任,这些损失我们会自行承担,只是敝镖局现在周转有些不灵,这笔钱,请二位宽限几日,名府镖局五代的字号,定然不会砸了自己的招牌。”

王岳听后,心中合计到:损失不小,数名镖师,一百来名趟子手,那些个镖师我是见过的,一身好武艺,这么硬的队伍,白莲教也要硬吃,看来这白莲教来势汹汹啊。

王岳心里默默算计:这伙人定是拿着白莲教的幌子,愚弄百姓,为的都是私欲。因为自己找纪天宇押镖,白莲教看自己又多了一个绊脚石,所以就对镖队下了毒手,坚决地要打倒纪天宇,这反而把纪天宇推向了自己这边,哈哈哈,看来白莲教也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什么头脑。

王岳想得入神,纪天宇以为王岳在不满意自己丢了镖,赶忙道:“王公子,这次丢的镖,我一定会还清,您给我两个月,哦…不…一个月,我一定把银子凑起,如数奉还。”

说话间,纪天宇心中盘算到:一百来名趟子手,几名镖师,就算每家只发二十两银子的抚恤金,也要花掉近三千两银子,这还不算要陪给王岳的数千两银子的镖货,这么大的一笔钱,对于现在的名府镖局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正当纪天宇心里盘算着回家找些什么东西出来典当时,王岳心中已经有了一计。

王岳笑道:“纪总镖头,你不要这么激动,有话好商量。这丢掉的镖货嘛……”王岳故意拉长了语音,停顿了一会儿,吊足了纪天宇的胃口,然后道:“其实我可以不要你赔偿。”

“什么?”纪天宇心中又惊又喜,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般。

“不光镖货不要你还,我还会给你镖局死去的镖师和趟子手们,一人五十两银子的抚恤金。”王岳慢条斯理道。

纪天宇心中大喜,但他知道这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王岳这几句的后面还会有话。纪天宇压住情绪,冷静地问道:“那王公子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再帮我押一次镖,而且这次是个大镖,很难押。”王岳故弄玄虚道。

纪天宇一惊:再押一次镖。显然他已经尝到了苦头,自己派出的数名一流镖师和一百来名趟子手的镖队,都被抢了,这敌人定是来头不小。

但纪天宇血气方刚,从一开始就不怕麻烦,若是怕麻烦,他就不会三番两次的来到卢府。现如今丢了镖,欠下了一大笔债需要偿还,而王岳却不需要他偿还,还给抚恤金,这让纪天宇非常感动。

于公于私,纪天宇至少得把这个仇报了,把罪魁祸首找出来千刀万剐,对死去的兄弟也好有个交代,心里才会好受。

纪天宇激动地回答:“王公子,我不怕镖难押,只怕没镖可押,您只管吩咐!我们名府镖局丢了您的镖,您却不计前嫌还委以重任,我纪天宇当是感激不尽,不管多难的镖,这次我拼了命也要给您押好。”

“好样的!”王岳赞叹道:“纪总镖头果然是条好汉,我这次的镖货很俗气,二十万两白银,还是从大名府押到太原府,用途我想不用说你也应该知道,怎么样,没问题吧?”

“二十万两!”纪天宇两眼一瞪,眼球都要崩破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忙确认了一下:“王公子,我没听错吧,你要我替你押二十万两白银?”

王岳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二十万两白银,莫不是纪总镖头怕了?”

纪天宇心中合计:这么一大笔钱,如果是朝廷要运,那是要出动军队的,现如今我镖局接了这镖,若是丢了,把祖坟挖空了也赔不起。

“纪总镖头为何迟疑?”王岳见纪天宇半天没有回答,便问道:“莫不是嫌镖货太危险,不敢接?”

纪天宇虽是个总镖头,但也是个生意人,他此时此刻心中正盘算着,这一次能挣多少钱,如果按正常的收费标准,是一千两银子收五十两,那这样以来一万两银子就能收五百两,十万两银子就能收五千两,那二十万两……纪天宇吓一跳,我可以收一万两银子的报酬!

这是纪天宇想都不敢想的,纪天宇暗自叹服:难怪王公子不要我赔他镖货,还肯帮我给死去的镖师趟子手发抚恤金,原来他这么有钱。

纪天宇突然桌子一拍,大声道:“王公子,这镖,我接了!管他山贼土匪,神仙强盗,我是佛挡杀佛,神挡杀神,这一镖,我拼了命也要给您送到太原府去。”

王岳暗笑:这纪天宇真是赚钱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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