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最近兄弟很少要求哥儿们给‘花’儿啥的了,但现在还是有很多哥儿们捧场,很感‘激’他们,再加更一节,祝大家周五开心!
……
连云成和小周妹妹之间的那些仇怨,梁馨也是很清楚的。*79&
可是她的确没想到,昨晚那两个‘混’蛋,竟然会做出让天下所有‘女’人都痛恨的行为,那样对待小周妹妹。
听完楚扬的话后,梁馨觉得她这厮说的不错:假如昨晚换上她的话,她一样会把那两个家伙给灭了。
但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除了法律、和正常的自卫之外,好像谁都没有杀人的权力。
而楚扬干掉连云成表兄弟俩,就算他不主动说出这些,梁馨就算是用脚丫子去想,也知道他万万不会沦落到自卫的份上。
所以呢,梁馨在呆了片刻才说:“楚扬,我信你所说的这些,但在法律上来讲,你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了……”
不等梁馨说完,楚扬就粗暴的打断她的话:“法律,法律?法律只是针对那些没权没势的老百姓!对连云成、对于我这样有背景的人来说,只是一纸读着别扭的狗屁文字而已!”
楚扬现在好像有些烦,冷冷的说:“梁馨,你知道吗?法律在我和他这种人手中,只是欺压弱势群体的武器!我知道我这样说,你心中听了后会不高兴,但事实就是这样,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李刚、美美’出现了!”
楚扬的这些话虽说很偏‘激’,可事实上的确这样的。
在这个世上,法律只是约束大多数普通人的东西,但对某些人来说,其实就是一纸空文。
别的不说,单说网络上曝光的那些吧,像什么架着宝马撞死人后,叫嚣他爹是李刚的那位,每个月拿着两千多块钱,却开着法拉利豪车的什么美美,贪污九十六亿美元的那位,多达46为情‘妇’的副省长……这些人难道就不懂得什么叫法律吗?
事实上,正是他们比任何人都懂法律,所以才把法律当做了保护自己的武器,用来大肆做那些对不起人民的事儿。
而楚扬呢,依着他恐怖的身手(职业杀手出身)和背景,法律根本制约不了他,他在占理的时候,杀个几把鸟人算什么?
虽说楚扬从没有仗着这些来欺负别人,但这并不代表着他不懂怎么用,而眼下,就是他依仗背景来践踏法律的时候了。
别人能把他怎么样?
换句话说,就是当前也就是梁馨姐姐敢拿着铐子,和他说这些话了,要是换上别人,谁敢?
你敢?
好吧,那就等着找残废、或者等着接免职调令吧。
听楚扬说完这些话后,梁馨呆愣了很久后,这才慢慢的坐在椅子上,语气很轻的说:“一直以来,我都以穿着这身警服而自豪,就算遇到自己摆平不了的事情,也会想到人间正道是沧桑。所以我一直勉励自己,做一个对得起良心的好警察。但你刚才的这些话,却让我看到,我以前的想法,原来是那样的幼稚,可笑。我最多,最多只能算是一个法律的傀儡而已。”
取出钥匙,把手腕上的手铐打开,梁馨又摘下头上的警帽,用右手拇指轻轻擦拭着警徽,那样子就像孩子在‘摸’母亲的脸,带着纯洁的尊敬:“楚扬,我小时候最大的理想,就是能头顶警徽,以惩恶扬善为己任。可你刚才所说的这些,却让我发现这只是我一个幼稚的梦想,不管是面对你,还是在去年‘逼’得周舒涵‘精’神分裂了的连云成,我都做不到我想做的事情。”
听梁馨这样说后,楚扬暂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妞儿了。
梁馨将帽子平放在桌子上后,看都没看楚扬一眼,苦笑了一声说:“呵呵,我身为一个警察,在你们这些人面前,却没有任何的能力,来捍卫法律的尊严,你说我做这个警察,还有什么用处呢?”
“触犯法律的人,不止是我这样的人,更多的却是那些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普通老百姓。”楚扬看出梁馨的脸上,萌生了退意,于是就温言相劝:“其实你也不用这样自责,你该摆正心态,在适合你的圈子里,当一个好警察。”
“适合我的圈子?”梁馨抬起头:“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让我只针对那些普通人吧?”
“我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楚扬歪着脑袋看着梁馨:“别忘了,在任何的圈子里,都有它自己独特的一套秩序。梁馨,我并不是在你面前充什么公子哥儿,可我却敢肯定,法律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没有丝毫的作用,我们这里面讲究很简单,那就是谁的势力大拳头硬,谁就代表着法律!”
梁馨马上追问:“你和连云成,谁的势力大,谁的拳头硬?”
楚扬轻蔑的笑笑:“我根本没有把他看作是等量级的对手,所以才在杀了他们后,懒得处理这些后事。”
梁馨继续追问道:“那他们要是拿着法律来追讨一个公道呢?”
“我会让他们闭嘴的。”楚扬很有把握的说:“我有这个信心。”
“可我你,我现在该怎么办?”梁馨追问不休。
就像是看着一个误入歧途的烟‘花’‘女’子那样,楚扬望着梁馨笑了笑,然后拿起桌上的警帽,替她端端正正的戴在头上:“我伟大的梁局,你按照你自己的理想,尽力去做一个惩恶扬善的好警察,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事儿,我会尽力替你趟平的。”
梁馨沉默了片刻,逐渐从刚才的失望中走了出来,眼睛发亮的问道:“你可以帮我一次,两次,一年,两年,但你能帮我一辈子吗?我要是嫁人了呢,你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帮我?”
对于梁馨提出来的这个问题,楚扬自我感觉很敏感,他不能‘乱’答应,以免引起更深的误会。
所以呢,楚某人在皱着眉头考虑了片刻后,才说:“不管你最终会成为谁的‘女’人,只要找到我,任何时候我都会帮忙的,因为我们毕竟是朋友。”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梁馨咬了一下嘴‘唇’,看样子是下了什么决心,随即站起来:“我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这就回市局,并按照你所说的这一切,如实向上级汇报。也许,我会说你拘捕……至于上面会对你采取什么样的行动,那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
“呵呵,好吧。”楚某人苦笑了一声,满脸的无奈:“这就要走了吗?我还有事儿要问你。”
梁馨笑笑说:“问我出车祸的事情?我想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柴慕容现在有下落了。”
“什么!?”
听梁馨这样说后,楚扬腾地一下就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急的问道:“你有柴慕容的下落了,她、她在哪儿!?”
“我多么希望,有一天也会有个男人这样关心我。”梁馨淡淡的说了一句,随即掏出了手机。
楚扬这种聪明伶俐的人儿,怎么会听不出梁馨这句话中的意思?
但他却偏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慢慢的松开了手。
“这是她给我发来的短信,也许你能从中看出什么。”梁馨打开手机中的短信,递给了楚扬。
楚扬接过手机,一看那串来信号码,顿时就是一楞,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凝神看那条短信。
将那条短信,仔仔细细的看了足有五遍后,楚扬才把手机还给梁馨。
梁馨把手机装起来后,问:“你从这里面,看出了什么?”
楚扬扭头望着窗外:“柴慕容找到了天网,并和他签订了一个一年之久的合约……从此之后,我就再也不会担心会出什么意外了。”
梁馨在看到这条短信后,就猜到这个一年之约代表了什么,但她却不想说出来,因为这对楚扬来说,绝对是个可以让他发狂的打击。
“是的。”梁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楚扬,我坚信等一年之后,你还是像现在这样在乎柴慕容,就像在乎你自己的眼睛那样。”
楚扬声音低沉的回答:“我一辈子,都会把她看作是我的眼睛……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楚扬,柴慕容的确是个敢爱敢恨、值得任何男人都要珍惜的‘女’人。这辈子,你能够拥有她,是你的福气。呵呵,其实,我觉得你该收收心了,身边‘女’人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儿。”梁馨笑了笑,转身向‘门’口走去。
是啊,你说的不错,我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也许是该到了快刀斩‘乱’麻的时候了……楚扬心中想起这句话的时候,脑海中忽然浮上一副画面:画面中,柴慕容孤独的坐在一个‘阴’暗的角落,泪流满面。
顿时,楚扬心中就是一阵茫然:柴慕容为了我,正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花’漫语,因为我而躺在‘床’上,可我却在这儿悠哉悠哉的喝酒。
即将走出值班室‘门’口的梁馨,刚想关‘门’时却又转身问道:“楚扬,下个周末,也就是7月12号,你有空吗?”
心不在焉的楚扬,下意识的问道:“做什么?”
“那一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梁馨看似漫不经心的耸耸肩,一脸的轻松:“到时候,希望你能来捧场。”
“哦,我一定会去的。”正在想着心事的楚扬,随口回答了一句,就再次拿起了酒瓶子。
眼泪,忽然随着楚扬的这句话,哗的一下遮住了梁馨的视线。
“呵呵,那、那我以后就不通知你了。”
梁馨听到楚扬这样回答后,咬着牙的笑了笑,然后猛地擦了擦泪水,随即脚步有些踉跄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