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说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这个世界上,只要用钱能解决的都不是事。”风之子说着,微笑更加的英俊脱洒。
风之子的意思究竟有多么的直白,你说是不是,很简单的就是告诉许登龙自己要用钱买这么一个旺铺了。
但是许登龙也是卡住了,无缘无故就因为自己喝了几瓶水,风之子就要买这样的一个铺子,岂不是太冲动了吗?
所以,这心中的遐思还是难以抑制,并且,这样的一个旺铺得花多少钱啊!
“老大,我没听错吧,这可是市中心的旺铺,这样的一个铺子没有几百万怎么可能买下了,并且,谁会卖这样的铺子啊!”许登龙说着。
这样的铺子真的是无可挑剔的,说着会卖出去,这除非是傻子,不然的话怎么会卖出去呢?这一时之间的感慨,变得无比的浓烈了。
当然了,在心里面,许登龙除了狐疑,就是信任,想着的是风之子究竟有什么法子将这个旺铺搞到手,而风之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就连美入画也是一个踉跄。
“刚才为了帮你付钱,我特地跑了两趟,见你喝着依云后面带着保镖,所以给你装了一车的钱,这钱我要是拖回去也没用,所以,就买了店铺给你们几个,也好赚点小钱,以后生活费免得让你们家里劳心费神。”风之子微笑着说。
听到这句话,许登龙也是十分的感动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大这么为自己着想。
而美入画则无奈,真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难以揣测的夫君会有什么样的点子得到店铺,两个眼珠子迷离的看着风之子绝美的脸颊,整个的,就像是看着魔法森林,似乎,每一秒,都会变化出千万的新意。
“老大,你真的是土豪,钱怎么能坏呢,老大,我能看看吗?”说句实话,许登龙真的是没见过一车的钱,并且,自己的面前的还是劳斯莱斯幻影,这样的豪车可是世界定制,多少人幻想能够摸上一摸啊!
“没问题吧,入画?”风之子微笑的询问身边小鸟依人的美入画。
美入画当即一点头,一按手中的微型调控,打开了车门。许登龙大脑袋一钻进去,下一秒,有种亮瞎了眼的感觉。
“老……老大,就……就这一车钱?”许登龙傻傻的出来,有种晕乎乎的感觉,这个时候,他开始怀疑现实了。
因为车子里,不是一打一打的红色纸币,而是一个个扁豆大小,灰银色的铁质一毛硬币,这简直就是坑爹的节奏。风之子这样的一车钱就想要买到这样的一个旺铺,就算是老板烧坏了脑子也不可能成交啊,风之子怎么可能如愿以偿?
难怪方才美入画一个踉跄,现在许登龙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看着吧。”风之子却是微微一笑,他想的,怎么可能会有意外?
“青年人,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能够打人?”不等风之子回神,那边的狗就已经开始咬人了。
“是啊,张局长,我刚才可是亲眼看到了,这个少年喝了水不付钱也就算了,还打人,我家老丁可是经常说做人当做张局长,秉公执法,人家称道啊!”那姓张的一句话,后面报案的女人就开始献媚了。
扭动着粗大的腰肢,真的是一副恨不得自己就是张太太一般的角色。
风之子听在耳朵里,但是笑容却是在脸上,回身过去,陈正义已经是站了起来了,并且,二十多个汉子也是灰溜溜的开着自己来的时候的面包车走了。
似乎是黑的不行,就想来白的?
风之子的笑可是无形的利剑,他想要对付的角色,不要说你是黑的白的,就算是金的,一样变着法的整死。
他们都知道对面说话的男人要遭殃了,但是风之子究竟怎么做,真的是叫人期待啊!
“呵呵,张思德张局长,你真的是说笑了,我在自己的店里给我的朋友吃点东西难道还有劳驾你劳心费神?这手,是不是管得太宽了?”风之子云淡风轻的走了过去,身后许登龙还有美入画紧紧地跟着,两个人无不是一脸的好奇。
“晕!”
“好晕!”
不论是许登龙还是美入画,一时之间都被风之子这句没头绪的话整雷到了,许登龙是觉得风之子这就是颠倒黑白,而美入画则是想到了这本来就是龙族的产业。
反正,没有众人期待的那般出乎意料的局面。
“年轻人,这水可以乱喝,付钱就好,但是话不能乱讲,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张局长说话带着十分浓重的官腔,不知道比高雄那家伙高了多少倍。
风之子这一对比,不由自主的想到,高雄真的是好官啊!
可是,这一忽悠之间,风之子又想到了一点什么,但是当即卡住了。
“哈哈,法律,你还知道什么叫做法律?”风之子说,“法律讲究什么你还知道吗?”
风之子言外之意就是证据啊,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店面是陈正义的,他当然会有手续,这还要问?风之子是犯傻了吗?
美入画心中得瑟,完全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了。
看苗头,这店面不像是龙族的,再说了,龙族怎么可能经营这样的小虾米。
“陈老板,赶紧的把房产证营业执照拿出来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看,让他知道这点究竟是不是你开的,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法律,什么叫做证据。”不等张局长说话,一边的女人开始叨叨了。
陈正义这一次算是个明白人,急急忙忙的就进去,不一会儿就拿出了房产证还有营业执照,就连经营许可证都拿出来了。
看着白纸黑字,美入画还有许登龙都尴尬了。
“没有想到老大也有遭雷劈的时候啊!”许登龙心里似乎已经看到风之子一塌糊涂最后灰着脸,厚着脸皮离开。
而出乎预料的,风之子在笑,一直在微笑。
他直接无视着,那一双转悠的眼眸,是那般的清闲散漫,而又充满了唯我独占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