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范文正的小心脏都止不住砰砰直跳。
这草原女孩果然够大胆热情,一见面就拉住他的手不放,好像熟识多年的老朋友。那小手那么的有力,好像生怕他跑掉了。
范文正有一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感觉,整个人仿佛都坠入了人一个五彩的迷梦里。
范文正觉得眼睛都不够用了,不住的在琪琪格身上梭巡。她俊俏的脸庞,生动的五官,还有飘逸蒙古袍下婀娜的身段。范文正有一种想要揭开她身上的蒙古袍,触摸的她的身体,亲吻她的身体的冲动。那蒙古袍下的身体一定是柔嫩的光洁的,像刚出生的小羊羔一样。
琪琪格把范文正带到了一处院落,一个很大的农家院落。几树杏花已经开得快残了,凌乱的花瓣残存在枝头,粉红的颜色在城市灯火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凄迷。
好花不过百日红,零落风中有谁知?花已残,那时花下倚树浅笑的人不知去了何处?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树已经开得残败的杏花,让范文正心里生出许多哀怨来。似乎那些树影之下正有一个人幽怨地站在那里,睁着空洞的眼睛看着他。
这个寂静的农家院落,静得让人心悸,范文正一时间有了一种想要挣脱琪琪格的手,从这里逃离出去的感觉。
也许是草原女孩从小就牧牛放羊,手劲很大,她紧紧地抓着范文正,笑着说:“安达,别怕,这是我姑姑家的院子,没有人住的院子。”
接着她妩媚妖娆地笑了一下:“傻样,没有人,不是更好吗?我们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句话让范文正又想入非非了。
这样的女孩,能够一亲芳泽,哪怕是死也值了。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何况这女孩可不是牡丹花,那是一匹驰骋草原的骏马啊。骑骏马的感觉,范文正这个南方人还没有体验过呢。想一想就让人激动兴奋。
“来吧,去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的,我们好办事。”
琪琪格一只手轻轻捏着范文正的下巴,朝着他的嘴唇吹了一口气。动作是那么的调皮可爱,又轻佻妩媚,端的是风情万种。
范文正努着嘴,想要去捕捉那妖艳的红唇,它却像只受惊的小鸟忽的飞走了。
范文正和琪琪格都没有注意到,那只毛茸茸的小黄黄在窗口的窗台上欢快的扭动着身体,小小的眼睛里竟然有人一样的欲望火焰在燃烧。
范文正打开热水器的淋浴头,温热的水流淋湿了青春的身体。范文正感觉到身体里的欲望随着水流布满了全身。
范文正的个子不高,长得有些秀气,全身的骨骼体态都透着一种阴柔。长期的窝在家里,让他的肌肤有一种病态的苍白。
现在,他的肌肤因为欲望的升腾,血液流动加速,显出一种红润。那种焦灼的饥渴感从来没有这么的强烈过,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很想要畅快的放纵一次,那种让灵魂都飞起来的放纵。
范文正洗得很仔细,身体的每一部分他都认真地一遍遍清理。今夜是他生命里圣神的一夜,他要把自己干干净净的奉献给那个草原女孩,就像是放到祭坛上的祭品。
“等着我,我也去洗一洗。”
看着洗完澡出来的范文正,琪琪格嫣然一笑,脱掉了外面的蒙古袍,露出里面紧身的衣裤,青春女孩完美的身体曲线展露出来。
“等我啊,等我啊。”
范文正还在眩晕中,琪琪格已经走进了浴室里面。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想着水流过那具美妙的躯体,范文正觉得自己已经燃烧起来了。
在焦急的等待中,范文正觉得自己都快要烧成灰烬了。
琪琪格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头,沐浴液和洗发液的清香随着她的走动幽幽袭来,仿佛是雨后的草原,飘散着润润的草香花香。
“琪琪格,琪琪格……”
范文正拉着琪琪格把她拥在怀里,张嘴就要去吻她。
“看你,不要这么急,这夜还漫长呢。”琪琪格轻轻推开范文正,“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琪琪格拉着范文正走向院子里,走到那几棵老杏树下。
老杏树的枝叶在夜风里摇晃,残存的花瓣也随着夜风飘落下来。
看到老杏树,范文正心里咯噔了一下,那种被人冷冷瞅着的感觉又来了。
琪琪格蹲下来,掀开树下的一个木板,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口来。
琪琪格按了一下洞口的按钮,里面有灯光亮起来。琪琪格身子一晃消失在了洞里。
“来啊,下来啊!”
范文正听到里面传来琪琪格的声音,探头往里看了一眼。
洞里的灯光让琪琪格的脸看起来有些模糊,只有那一双仰望着的眼睛像是两颗落到洞里的星星。
范文正不知道这是北方常见的菜窖,只是本能地感觉到一种害怕。也许人类天生就对那些地下的洞穴存在恐惧,对未知的空间充满危险感。
“来啊,下来啊,那里有一架木梯。”琪琪格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范文正看见她已经在脱自己的衣服,灯光下,她白皙的背部那么的晃眼。
踩着木梯,范文正一步步走了下去。
范文正几把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地窖里的空气有些温热,有一种怪异的味道。
来不及细细查看菜窖里的情况,范文正一把抱住了琪琪格。
只是那白皙的身体并不是想象中的火辣滚烫,反而触手冰凉,冷得像冰。
“你,琪琪格,你的身体这么这么冷啊。”
“是啊,我冷啊,你抱紧我我就不冷了。”
范文正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把琪琪格抱得更紧了。
“宝贝,快来吧,我等不及了。”
“可是,你抱得太紧,都快把我的皮弄脱了。”
琪琪格说着慢慢地转过头来。
夜风更紧了,老杏树枝叶乱晃,连最后的几片花瓣都飘落。
小黄黄人立起来,抬起前腿,对着漫天的星斗虔诚地拜祭着。
夜色已深,城市的灯火更加的凄迷,那些车流滚滚的大街也安静下来。夜风在城市的高楼间游走仿佛迷路的孩子。
老杏树苍劲的枝干上坐着一个小小的身影,身影那么的淡,仿佛一缕青烟,随时都会被夜风刮走。
她坐在那里,晃着两只小脚丫,好奇地看着菜窖里发生一切。仿佛看着一场精彩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