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在空中没有依靠的李中诚无法躲开阴风雕的扑杀,锋利的巨爪刺破脊骨从胸口穿出。李中诚抓住了周进文甩过来的藤蔓,吃力的拽住,他的胸口已经是一片模糊。
“孽畜,伤我少主,去死。”从古树冲出的老者同阴风雕对上。
“唳,”阴风雕也不服输的把那血淋淋的爪子挥向老者。
其他的阴风雕或许是承受不了头领大战带来的威压早就在远离悬崖的半空。若不是这样恐怕周进文早就被阴风雕群围攻掉下悬崖了。
“哼,区区二阶灵兽如此放肆。引雷……”见阴风雕攻来,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不过李中诚受了重伤显然更为关键,老者没有丝毫的犹豫发动了杀招。
只见的空中隐约的有些许青光浮现,不过看不出什么,老者在离阴风雕三丈远的地方右手用力挥下,阴风雕的头顶细丝的青光直射下来。
“砰”阴风雕的头颅炸裂成了一片血雾。一直到死阴风雕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老者没去管阴风雕的尸体,以及大群的野兽阴风雕。若是有人在的话一定会大骂老者败家,一阶灵兽的尸体可是大把的金币啊。不过对于老者来说,李中诚的安危比这些都要贵重百倍。
“起”老者将周进文与将近昏迷的李中诚提起。
“多谢前辈相救……”周进文缓过神后向老者深鞠一躬。
不待周进文有下文,老者就打断了他。“此地对你还是过于凶险,你还是快快离去吧!中诚重伤我要带他回族里医治。”
“这……”周进文不放心的看了看已经陷入昏迷的李中诚,随即想到李中诚跟老者在一起才会更安全。“全凭前辈吩咐。”
“那晚辈这就离去了。”说着周进文便向丛林外走去,没有几步突然怔住。“前辈,可是杨彩儿找到十一叔请您前来?”
“哼,你倒是细心,杨彩儿有没有去找老十一我不知道,中诚的藤蔓突然断掉却是与她脱不了干系。”老者听了周进文的话突然眼中精光一闪,带着丝丝的怒意冷哼道。
原来周进文从被老者救上悬崖,便一直在想为何李中诚的藤条会突然断掉。虽然自己也不信,但是还是忍不住了证实一下。只有先前在悬崖上的杨彩儿。
“这些你现在不用想,你快快回城。中诚的伤要紧的紧。”老者面色稍稍缓和。
“那晚辈就走了。”周进文快速的冲进了林中。
目送周进文消失在视野中,老者凭空取出一颗圆润的丹药,塞进李中诚的口中。随即打坐在李中诚背后,双手结印只见一束青光缓缓的流入李中诚背后脊骨的伤口内。随着青光越来越强,李中诚的伤口居然渐渐的愈合直到最后没有一丝的伤痕。老者才解开结印的双手,抱起李中诚,口中喃喃道:“这样也好,刺客盟的人的谋划与我们相合了,否则还要精心策划,这样更真实,至于那个杨彩儿就让你自己去处理吧!天赋虽然高,总得有点动力吧!”
……
“行了,中诚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想同我们一起去十五里深处就去,不想去的一切照旧。”周进文率先从回忆中走出。
“对,想去就去,全凭你们自己的意愿。”李中诚回过神。
“我和阿狂肯定会去。”司徒元易说到。
“哼,你能两个想不去都难,你们两个要敢不去,哼哼!”周进文满脸阴险的看着司徒元易。
“你们的快点做决定,都是兄弟,放心不去也没什么。”司徒元易被周进文看的有点发毛赶紧转移话题。
旁边的几人都看的这两个人想笑,却因为此刻的问题不便笑出来。
“既然不去也没什么的话,我……”阿峰率先出声。
“阿峰,你个鬼崽子,你要是……”李中狂听阿峰的话说到一半忍不住要骂娘。
“阿狂住嘴。”李中诚表情平淡,散发出不应该出现在他的年龄的气场。
都说恋爱会让男孩长大,失恋会让男人成熟,那么本应该恋爱却没来得及恋爱就已经失去是不是是会让男人熟透了呢?
周进文看在眼里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心里默默的叹息。
“狂哥,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吧!”阿峰一阵无语“我是一定会去的。反正我的命是老大从城外救的。”
“我就说嘛!”李中狂尴尬的抓了抓头。
有了阿峰第一个表态后,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表态,毕竟这不是用筷子吃饭这么简单的,一个不慎可能会被三阶甚至四阶猛兽给撕碎。虽说他们本来就是孤儿在外,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可是人都是懒惰的谁也不想去过心惊的生活嘛!
“这次不仅仅是我们会去阴风山十五里深处,而是盟里为旅行三城会武而清理场地。要的就是让我们吧动静闹大,把那些四阶,甚至是五阶的野兽还有极有可能存在的灵兽闹出来,由盟里肃清。”李中诚看着没有一个人退出,神色也愉快。“我会向三爷爷提出,由我们焱炎负责一部分区域。”
“我说你小子说话能不能不喘这么大的一口气啊!早说盟中会有武士加入不就行了,吓我一大跳。”周进文随即明白过来,故作无语的骂着李中诚。
“怪我,怪我。”李中诚也会了周进文的意。
“那好,就这么定下来。大家今天晚上使劲吃,算我的。”李中狂大方的说道。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周进文同阿峰,元易交换了一个眼神奸诈道。
……
夜悄然而至,龙城中心李家的后山腰。
房间里,李中诚盘腿打坐,双手结印,双目养身,胸口微光闪烁,渐渐的门窗关闭的房间里有些微风,然后李中诚的胸口出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漩涡。微光变成一点一点星点往小腹处聚集。
“嗯!聚气,少主不愧是少主啊!在床上瘫了半年,还是这么快就聚气成旋,怕是已经开始了先天拓脉了。”李中诚房间外的一棵古树上,一名老者注视着李中诚那漆黑的窗口。“少主瞒着连夫人都不告诉,应该是有什么请求做为底牌的,得赶紧禀报。”
若是李中诚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族中平日里坐在禁地的族老尽然在关注他修炼,还叫自己什么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