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注意到,当浩然正气被注入到张三风体内的时候,位于张三风胸口处的玉书形状的印记也再一次的浮现了出来。
传说天地初开之时,天地人应天命而出。天书名为封神榜封诸天正神,地书名为地册册封阴间正神,而人书却无人知其作用,直至孔圣出世以无上威能悟通人书,世人才知人书名为官榜,正应天命封官拜相。
……
“杜平,我不同意你们的婚事!”一个身穿官衣的中年冷冷看见一个二十许的少年说道。
“为什么,父亲,当年钟兄未死之时你便答应了我们的婚事,而如今你为何又要反悔?”少年质问道。
少年身着书生装,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钟魁未死之前乃我门生,你与他小妹成婚是为门当户对!”中年人沉声说道,“而如今钟魁己死,被封鬼部正神,早己与我儒门有任何关系了。我儒书书生当奉子不语怪力乱神!又乞能与鬼道修士为伍!”
“父亲!”
“你不必再多言了,你和钟小妹的婚事我是不会同意的!”中年人语气依旧冷若冰霜。
“父亲!”
“出去吧,我累了!”中年人下了追客令。
……
“杜兄,杜大儒还是不同意你与钟家小妹的婚事吗?”少年刚刚走出儒士殿,便迎来别一位同龄少年寻问道。
“原来是李白兄,你也知道我父的为人,想让他同意我与小妹的婚事难如登天!”少年杜平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那杜兄准备如何?”李白寻问道。
“我欲西行除妖,成就大儒之身才能够与父亲抗衡!”杜平沉声说道。
“我儒门修行想要成就大儒之身何其困难?”
“李白兄助我一臂之力如何?”
“杜兄想让我如何助你?”李白深思久方才说道。
杜平反手掏出一把刚刚炼制了一半的的剑胚:“助我完成此剑!”
“好剑,采集五岳精金,天外寒铁,以儒门正气润养,此剑必可成为一柄正义之剑!”李白一眼便看出剑胚不凡,有些羡慕地说道。
“李兄助我完成此剑也不会辱没你这翰林的身份吧。”杜平平静问道。
“好,我答应你,不过今日我要与杜兄不醉不归。”李白洒脱说道。
“我就与你不醉不归。”
两人把酒言欢直至天亮,从第二日开始,李白便助杜平炼制长剑,直至第九九八十一天才刚宝剑炼制而成,剑成之日星光璀璨,浩然之气直至云端。
“好剑,李白兄可否为些剑赐名?”杜平微笑说道。
“此奈杜兄之物,怎敢逾越,还是由杜平兄亲自起名吧。”李白虽然心喜,但还是并未答应。
“好,此剑正气凌然,可斩断一切,邪气,我便叫它斩邪剑吧!”
杜平刚刚说罢,宝剑微微颤动似乎欣喜斩邪剑这个名子一般。
次日少年杜平便持斩邪剑上路了,一路斩杀邪魔歪道无数。那一去就是三十七年,三十七年后杜平终于达到了大儒之境人书显圣,当杜平再次回归长安之时早己物是人非。
一直以来,钟小妹都以为杜平是一个无情无义之人,而钟小妹也在杜平上路斩妖的第十年结婚生子。
原来自己一直以来的恨都毫无意义,钟小妹死后,钟馗想要接钟小妹的魂魄入地册为阴间正神,而钟小妹的魂魄却没有同意,她要轮回转世去追寻她的杜平。
钟小妹死后,杜平将其平生所学整理成册,和斩邪剑一同交予了自己的弟子,让其弟子保护好钟小妹的后人。而杜平的弟子这一脉便是斩邪一脉。
而杜平成就大儒之时的随身玉佩也因浩然正气的洗理成为了大儒之器。
那一个钟小妹的后人五岁:“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玩耍?你娘亲和你爹呢?”
“娘亲,爹抓鬼去了,就剩妞妞一个人了。”小女孩很不开心。
“那叔叔陪你玩好不好?”杜平说道。
睡梦中张三风嘟囔了一句:“还叔叔呢,都是人家爷爷了。”
“好呀,好呀,总算有人陪妞妞了。”
就这样杜平陪着小女孩一天,临走的时候留给了小女孩一枚玉佩,就是他成就大儒是的玉佩。
“小妹妹,其它东西可以丢,这东西不能丢哦。”这是杜平临走时的最后一句话。
睡梦中张三风再一次嘟囔道:“真是一个败家子!”
李皇后期宠幸媚后,李皇死后媚后宣布改唐为周,自立为帝,定洛阳为都,称“神都”,建立武周。武艳后在位前后,肆杀宗室,兴起“酷吏政治”,入圣儒殿欲夺人书以分封宠臣。
然天道无常,杜平持剑以一人之力力战群雄战死于圣儒殿之内,人书破空而出不之迹象,后人称杜平为儒门圣贤。
……
“不要!”张三风被梦中的情形,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原来这只是一场梦呀,还过这场梦却也是真实,唉就是不知道后来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了,我真是庸人自扰呀,明明就是一场梦罢了,那有什么后来。
“你醒了。”钟铃的声音显得柔和了许多,这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她感觉自己修为的提升却比平时修炼几天都要明显,而且,在张三风身上散发的浩然正气辅助下,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领悟了一些降魔诀所真意。
“谢谢你,要不是你的安神符,我还真不知道这一路该如何渡过。”张三风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到感谢的话语,钟铃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就要到了,怎么样你似乎也不再恐高了?”钟铃对于张三风的改变很是惊讶。
钟铃却是不知道张三风在睡梦中经历了杜平的平生事迹,在睡梦中他跟随杜平斩妖除魔,看着他一步步的成就大儒。虽然张三风还是张三风,不过杜平的儒雅之气多少对他还是有潜移默化的影响的。
“你怎么了?”钟给看张三风望着自己的眼神又些发直,红着脸说道。
“这个……玉佩!”张三风看着钟铃脖子上挂的玉佩,呆住了,那玉佩和自己梦中见到的那一枚一样,张三风可以确定在做梦之前绝没有见过那玉佩,太多的巧合,斩邪剑,难道那不仅仅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