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染,你走过来,让我看看。”祭祀婆婆说道。
风轻染也是很是好奇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没有迟疑,上前一步就站在了祭祀婆婆的面前。
祭祀婆婆要求风轻染把手腕抬起来,风轻染立马就照做了。接着,祭祀婆婆含住了她自己的右手食指,轻轻的咬破,从食指指腹的伤口中挤出了一滴鲜血滴在了风轻染的右手手腕上的那条金龙之上。
祭祀婆婆嘴里像是在念着咒语,然后,她的食指沿着金龙摸了一整圈。
出现了这样的一幕景象,只见本来是像手镯的金龙在血滴的涂抹之下,慢慢的消失在风轻染的手腕之上,也不是完全的消失不见了,只是耶也只残留着浅浅的一摸痕迹,只有仔细的观察才能看的出是有一条金龙还在风轻染的手腕之上。
“怎么会这样?”风轻染很是诧异的问道。
祭祀婆婆也没有急着回答风轻染的问话,反倒是掀起了她右胳膊的外套。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风轻染的胳膊上,似乎有着一层模糊的鳞片模样的东西,在大块的鳞片的划分下,每一片的鳞片上又有着不一样的纹理的图案,这些图案看上来是神秘高贵又迷人。
风轻染有一些吃惊的拿另一只手给摸了上去,可是,这——从手感上来说,她在胳膊上所看到的鳞片应该是她产生的幻觉吧,因为她手臂摸起来依旧是光滑无比的肌肤,她很确定没有摸到什么鳞片。
祭祀婆婆放下了她掀起的风轻染的衣服,好是的出了什么结论一般,她说道:“小染的确是具有变身的潜力的,只是,光是祭台赐予的洗礼之力,不足以激发她的变身,应该还需要一股很强大的力量,才能够让她变身吧。”
强大的力量,为什么她的变身会如此的与众不同,风轻染有一些失落的想着,那强大的力量究竟是什么呢?
看着风轻染有一些失落的表情个,祭祀婆婆有一些的苦笑不得,这个家伙,还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要知道,属于他们虎族的洗礼之力,已经是比其他的部落的洗礼之力强大了许多的了,他们的洗礼之力之所以这么的强大,可是因为虎族本来就属于很高血统的,只有强大的洗礼之力才能让族人们完成蜕变,所以,神灵赐予他们的洗礼之力自然是要强大的许多。
而风轻染她的血脉,连他们虎族的洗礼之力都不能让她完成拟兽态的变身,那可想而知风轻染的血脉是比他们虎族的血脉更为强大的血脉,要知道他们虎族可是这片大陆上本身就不俗,是很强大的血脉中的一种,风轻染不愧是神灵给他们送来的神女。
当然这些问题,祭祀婆婆自然不会多嘴的说的,相信云鸿私下一定会安抚好风轻染的。
风轻染失落的心情的确也是很快的得到了转移,怎么说呐,刚才还是老虎形态的风叶几人,有的又变成了人形的模样,只是,她们这会的形象真的不大好,豆大的汗珠低落,几乎是眨眼间的功夫,她们的衣衫(兽皮可是很吸水的)就被浸湿的差不多了,以风轻染的看法,就是要是一拧也能拧出水来的程度湿度。
呻吟声此起彼伏的,在地上打着滚,身子还不停的抽搐着。
其余的不多说了,风轻染看着她们的模样,只能体会到一个字,那就是痛。
这种疼痛,远比她之前看到她们老虎形态时的模样的痛来的更具体一些,风轻染心里突然的比较庆幸她因为力量不足的原因,暂时的不用变身,不然的话,她现在也会是风叶她们的一员。
风轻染和云鸿相视了一眼,云鸿自然是看出了风轻染的害怕,他刚才不是告诉了她这个疼痛只会体现在**之上,精神上会得到保护,所以,并不是很痛的。
风轻染自然回了云鸿一个,口说无凭,这事实证明了要拟兽态变身,是要老命的。
“哇,快看,风叶她竟然这么快就掌握了变身的技能。”
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顿时,大家的视线都纷纷的落在了风叶的身上,云鸿和风轻染两人自然也不例外的。
却见,风叶的身形在不停的变幻,一下子从拟兽态的老虎状变成了人形,一眨眼的功夫,她又从人形变成了一只老虎。
风轻染不懂这风叶有什么惊奇的,那几个不都是在变身中吗?
怎么唯独就风叶更吸引人的注意力。
云鸿解释道:“我刚才给你讲过的,只有第一次的变身是在洗礼之力的帮助下,自发的变身的,而第二次的变身,则是需要我们模仿第一次变身的规律,然后自我激发的完成变身,风叶她很厉害的,短短时间以内,就掌握了变身的方法,这时间,也就比当年的我慢上些许,这项的成绩,完全在整个部落中都是排的上号的,大家自然是会觉得很惊奇,你看其余的几人,除了小清欢她们已经恢复人形了在尝试着第二次变身,其余慢的还不能从第一次的兽态恢复成人形。”
原来是这样。
大家都安静的站着看着风叶她们几个变身,风轻染有一些想要离开,不想在这里傻站着了。
一嘛,她真的比较的闲不住的,部落里的事情,她要做的也不少,这样在这里站着,还不如去找点什么事情来做,就是要闲着,也不是这样的傻站着。
二嘛,这个原因更为重要了,祭祀婆婆也是说了的,她也是可以获得拟兽态变身的一员,只要找到了那股强大的力量就行了,所以,她迟早是要经历风叶她们这一劫的,她怕她再看下去,真的就被吓住了,以后真的是寻到了可以让她变身的强大的力量,也是不敢接受那股力量,然后获得拟兽态变化的能力。
呵呵,风轻染纯粹就是多想了,这力量可不是不管她接受不接受的,这要不要拟兽态的变身,可不是她自己说了算的,所以,就是真的被吓住了,那——反正,真的发生的那一天,是完全没受风轻染自我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