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以后再也不敢了!”
“嘻嘻,知道就好,好了,我要回家了,明天见!”蒋俊宇憋屈的神情终于让白雪有些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这妮子一挥手,便是消失在了楼道当中啊,只留下蒋俊宇脸色苍白的在空中挥着手臂。
带着一脸的尴尬以及满心的憋屈,他终于是回到了家,可没等他坐下,蒋欣然又开始上起了政治课来。
“臭小子!你瞧瞧你,干的这叫什么事?有第一次带女孩看这种电影的吗?你成年了没有?害不害臊啊?怎么就跟你父亲一个得行啊?”
“那啥,老婆,你在说我么?”
正在书房看书的欧阳琨,探出半个脑袋问道。
“怎么,想替你儿子说话,我看你爷俩这晚饭是不想吃了?”蒋欣然强装生气的手插在腰上恶狠狠的望着自己的丈夫。
“唉……”
欧阳琨叹了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关上了房价的门。
“希望俊宇能够顶住?阿门!”
经过长达半个小时的思想洗礼后,将欣然终于是逐渐停了下来,而被洗礼的蒋俊宇,则是垂头丧气的结果了她手中的围裙,一步步的向厨房走去。那凄惨的身影,让一直偷看的欧阳琨心中一冷,直道“家有悍妻”啊!
被母亲政治课上的差点昏厥的蒋俊宇,第二天一大早便是早早来到了公园,不过,很显然,老人不再!
“唉,这都给气糊涂了,他老人家是说过这两天不会来的,我怎么就给忘了?”有些郁闷的拍了拍脑袋,蒋俊宇迈开步子便向着学校跑去。
当他走进教室,目光落在白雪身上之时,心里一阵发毛,这昨日被这妮子掐的红肿的胳膊又开始疼了起来。
有些小心翼翼的来到作为之上,蹑手蹑脚的拿出英语书,他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生怕白雪会再次蹂躏自己脆弱的右臂。
“鬼鬼祟祟的,你想干嘛?”白雪似乎早就已经注意到了蒋俊宇的身影,等到对方刚一坐好,立马假装生气道。
“没、没、拿个书,就拿个书,你千万别胡思乱想啊,容易出人命啊!”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蒋俊宇觉的自己现在都对这妮子产生抗体了,生怕对方一个不得劲,直接上手掐子自己啊。
“我有这么可怕吗?”白雪一皱眉,两个大大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线。
“不!不!一点也不可怕!”
他这副唯唯诺诺以及担惊受怕的样子,很快便被后排几个损友给察觉到了,于是三人中的老黑便作为民意代表来了解实情,不料,被白雪连番又轰炸了回去。
就这样,蒋俊宇在小心翼翼当中度过了两日,当放学的铃声再一次敲响的时候,他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星期三的早晨,蒋俊宇早早的就靠在公园当中的那棵老树之下等待着老人的到来,可也不知道为何,今天这老头竟一直没有露面,直到快要临近上课的这才出现了。
见到蒋俊宇,扔下一句:“中午来我家”便又洒脱的离开了。
怎么这几天自己周围的人都有些精神失常啊,蒋俊宇摇了摇头,望着老人离去的身影,忽然大声喊道:“喂!师傅!你家在哪啊?”
“和义大道,201号!”
老人的这句话倒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分明距离很远,可蒋俊宇竟一字不落的听到了,这还真是有些奇怪。
“想来这就是无限当中的千里传音?”蒋俊宇有些自作聪明的想到。
两节数序、两节英语,就在中午即将放学的铃声刚一想起,没等班主任讲完后面的话,蒋俊宇就一溜烟的飞奔出教室,直看的众人面面相觑起来。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班主任刚走,老黑就一脸愤恨对身边的二人说道:“白雪这颗白菜看来是真被这头猪给拱了,娘的,老子长这么帅,为啥她就看不上安呢?”
“嗨!黑子。”阿呆拍了一下对方道。
“什么事?!”
“待会去厕所…”阿呆强忍笑意道。
“去厕所?干嘛!”老黑一脸无辜的问道。
“嗯!是这样啊,待会儿,你撒泡尿,看看自己!”阿呆的脸已经憋的通红了。
……黑子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你好好看看,想要拱白菜的猪长什么样!老缝,快溜!”
“什么意思呢?”黑子摸了摸脑袋,老大一会这才反应过来道:“我去,你们敢骂我?”
和义路蒋俊宇十分的熟悉,因为这条路就在天一广场附近,一放学他就拦了一辆车来到了老人所说的地方。
“201?就是这家了!”找到门牌号,蒋俊宇便轻声的敲了敲门。
吱呦~~!一阵风声吹过,那木门竟然慢慢的向两侧开去。
“神神秘秘的,你这老头搞什么鬼啊?”一脚踏入门内,一股温暖的气息瞬间铺面而来,而他身后的大门也是自从的关了上。
宅子很大,最起码有两百多个平方,而且庭院内的建筑一看就很古老,这青砖红瓦的显然不是这个时代该有的东西。
“能在天一搞到这么大宅子,没个几百万,恐怕是不行?看来这老头挺富裕的吗?”这庭院虽然古旧,可地皮却是不便宜啊!蒋俊宇一遍四处看着,一遍警惕的向前走去,边走边喊道:“老头,你在不出来,我可要走了!”
呼~!
伴随着一阵风声,一袭青衣的老者赫然出现在了大厅之中。
“呦,这身行头挺酷的么?我说,哪偷的?!”两人熟悉之后,这关系倒是融洽了不少。别看这老头平时挺仙风道骨的,实际上也是一老顽童啊!要不,蒋俊宇也不可能跟对方这样说话啊!
不过今天,显然老人对于蒋俊宇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一脸严肃的盯着蒋俊宇,声音有些严厉的说道:“跪下!”
“跪下?”蒋俊宇一愣,可没等他反应过来,老人一把便按住了他的肩膀道:“别动!拜师仪式正式开始了!”
“这就开始了?”虽然蒋俊宇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仪式有些莫名其妙,可还是乖乖的跪了下去。
“祖师爷在上,今日门下第十三代弟子王山河带劣徒参见祖师,行礼!”
随着老人郑重其事的说出这段话后,蒋俊宇这才知道对方的名字,额头触地,行了三拜之后,他便挺直了腰望着老头。
“拜完祖师,你也算我门中之人了!”
“这就完了?”蒋俊宇纳闷了,他不相信这拜师仪式就这么简单。
“你先别说话!”王山河手握三根香烛,点燃后放在供桌前的香炉当中后,这才紧接着说道:“你知道我口中所说的祖师爷是谁么?”
“这个,这画像虽然有模有样,可很明显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我怎么能分辨的出呢?”供桌前所供奉的只是一张已经几乎快要掉色的画像,而且画中的人打扮奇特,上面的小字也已经模糊不清,仅凭这些,蒋俊宇当然猜不出了。
“祖师字君宝号玄子,乃是明初之人,又名三丰道人!”
“什么?难道…难道他就是赫赫有名的张三丰?”君宝?三丰?这两个那个名号蒋俊宇不熟悉了,小时候他可没少看过这类电影。
“胡闹!祖师名号岂是你一个毛头小子张口就来的,还不磕头认错!”王山河听完蒋俊宇的话,显然整个人有些不太乐意了起来。
“哦,好!”
如果画像的人真是武当的祖师张君宝的话,那蒋俊宇真还得磕头认错,毕竟拜入祖师门下,这应有的礼节还是需要的。
见蒋俊宇磕了三个响头后,王山河的脸色这才舒缓了一些,
“师傅,据我所知祖师应该是武当派的?那是不是我们也属于这一派呢?”
“这…”很显然,对于蒋俊宇的问题,老人也是有些不知如何回答了起来。
“难道不是?不对啊,师傅明明说了,这画上之人就是张三丰啊!”望着一脸迟疑老人,蒋俊宇有些莫名其妙的自言自语道。
“你小子别嘀咕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道这,王山河停顿了一下,略微思考一番后继续说道:“的确,本派祖师是三丰真人,这一点的确没有错。可、可据你师祖也就是我师傅所说,本派却不是武当支脉。乃是由三丰真人所收的一名俗家弟子创办,按道理的确也属真人门下,可问题是,当时三丰真人收徒的时候,他并未创办武当啊!”
“那为何悬挂的是三丰真人的画像而不是哪位祖师呢?”若照自己师傅这么一讲,这祖师还真是另有其人,可这挂着张三丰的画像又是做何解释呢?
“这个问题我也曾问过我师傅,可他老人家只是摇摇头,沉默不语啊!”
“这…这算怎么一回事啊?”蒋俊宇有些奇怪的问道。
“大概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不过,他老人家当日也曾说过,如果门下再添新人的话,就把三丰真人视作祖师,毕竟再怎么说,三丰真人也算是本派之祖啊!”
王山河这番根本就说服不了别人言语,直听的蒋俊宇云里雾里的,感情搞了老半天,这老头也不知道自己的祖师是谁?这还真是罕见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