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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什么陷阱吧?”徐立围绕着古树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见他轻抚着下巴,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杂毛鸟连忙摇头,两颗明亮的小眼珠里充满了渴望。
“人死卵朝天,不死万万年!”徐立一咬牙,便决定亲手去摘果实。他缓步靠近古树,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试探性的用手轻抚这古树的树叶。
这古树的树叶同一般的树木的叶子质感无异,如果硬要说有区别的话,就是这个古树的叶子有些凉。见没有什么异状,徐立就一跃而起,蹦到树梢之上,轻轻的将这古树上唯一的果子摘了下来。
刚一摘下,杂毛鸟就扑棱棱的飞了上来想要啄两口。
徐立见状倒也没有反对,反正让这个杂毛鸟试试毒也好。
见杂毛鸟啄了两口并没有什么反应,反而还一脸享受想要继续吃的时候,徐立抬起手,一巴掌就把杂毛鸟呼飞了,引得杂毛鸟嘎嘎直叫,显得十分不满,几十只母鸟也都纷纷围了过去,瞪着徐立。
“咔次。”过了半天,徐立见杂毛鸟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心里一安,就咬了一大口果子。
“轰!!!”
果子刚吃到嘴里,尚未咀嚼,果子就化作了滚烫的汁水!未等徐立将汁液吐出来,就有一种直冲天灵的力量瞬间在徐立体内爆炸,徐立只觉得浑身滚烫,脑海,双耳都是巨大的轰鸣之声,他忍不住嘶吼起来,仅接着双目一黑,就昏死过去。
一旁的杂毛鸟见状,轻蔑的笑了一下,摇了摇屁股,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到徐立面前,蹦到他的脸上,朝徐立微微张开的嘴,拉了一泡鸟屎。
“嘎嘎嘎~”杂毛鸟对着徐立嘎嘎叫了几声,看表情似乎是对徐立的不满,好像是徐立占了它多大便宜是的。
此时的徐立就仿佛做了一场梦,他好像看到了天地混沌之初,乌云密布,漫天雷光,他在梦中好像依稀看到了一个人,在雷中迅速的穿梭着,但却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样子,正要看清楚的时候,突然凭空出现一道惊雷从天而降!
“啊!!!”徐立惊坐而起,不停的喘着粗气,一道蓝白色闪电的印记在他的眉心一闪而逝。
徐立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观察四周。此时的他依然还在洞穴当中,花还是那些花,石头还是那些石头,只是令人惊奇的是,那颗蓝色的古树已经消失不见,吃了一口的果子也不见了,杂毛鸟以及它的一群母鸟也不见了。
徐立眉头一紧,摇晃了一下脑袋,仔细的回忆了一番,确定方才不是自己在做梦后,这才疑惑的缓缓的站起身来,起身以后,才发觉此时的自己竟然浑身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此时自己身上都是黑乎乎的满是恶臭的东西,便连忙内视丹海。
只见此时的丹海中的灵力团比之前要缩小了几分,但是质量却比之前好了不少,显然是更加凝练了,而且经脉也比之前坚韧了不少,内视完后,徐立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毕竟自己的修为才刚迈入炼气期七层,如果因为吃了一口果子就跌落回去,在他看来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看来方才的经历都是真的,想到此处,徐立又不禁眉头一紧,那么多鸟飞了他倒是觉得不奇怪,但是那么大一棵树竟然说不见就不见了,确实是非常奇怪的。
想不明白,徐立也就不在想,扫视了洞穴一圈儿,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小水池,直接几个闪身就飞奔了过去,扑通一下就跳进了水池当中。这池水清凉舒适,徐立只觉得飘飘欲仙,好不惬意。
上面的搓搓,下面的搓搓,清洗干净以后,徐立从一旁的脏衣服将之前所带的杂物都拿了出来后,就随手把这件烧的漆黑的学院服扔掉了。衣服里到是没有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一张古朴符篆。此符篆乃徐立入学之时学院发的低阶储物符,空间不大,仅能放一些杂物,类似书包。
徐立从储物符中取出一套简朴的长袍,话说这套长袍还是母亲在他离家前亲手给他缝制的,朴素之极,但是徐立的眼里却饱含着柔情,他轻抚着衣服,然后把头埋了进去,深深的嗅着衣服上气息,他似乎从衣服上感觉到父亲母亲的的气息,他们的期望,他们的挂念。
感动,无奈。
两行清泪从徐立的脸颊划过,接着就见他攥紧了双拳,咬紧了牙齿,眼神十分坚毅。
······
穿上衣袍,在硕大的洞穴转了一圈儿,却没有什么发现,唯一发现的就是洞穴中有许多不知名的果子,尝起来香甜之极,便多采了一些放进储物符,准备拿给父母品尝一下。
徐立再次环视了一下洞府,无奈的笑了一下,便准备离开。
此刻的洞穴里,唯一残留的气息,只有他的脏衣服,和池水里的污浊。
从洞穴出去,虽然没有了萤石的光亮,徐立的视线又黑暗起来,但是此时的他是轻松的,在他的眼里,池水洗涤的不仅是他的身体,还有所有的不快。他似乎也在从踏出这个洞穴的那一刻,一切都重新开始!
“努力吧,少年!”徐立微笑着说道。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第一次,是在他离开家乡,远赴圣岚首府求学怀揣梦想之时。
“无处不在的火精灵啊,请赐予我力量,点起撕开黑暗的火焰吧!---照明术!”
“嘭!”
一个比之前要亮数倍的光团在徐立眼前出现了,就在他方才吟诵咒语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他的魔法感知力竟然比之前提高了数倍!
徐立侧过头,眉头一紧,看了一眼未知地带的黑暗,这一次,他没有再感受到那种恐怖的感觉。
“我会再回来的。”徐立眉头一舒,面无表情的说道,此时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静。
徐立掐了一道剑指,施展了轻身术。
只见他右足一顿,蹭的一下腾空而起,攀着陡峭岩石,飞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