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一亿四千五百年前,天地一片馄沌,时位居帝位的天帝帝江,因善待天下,利益大同,将原本馄沌的这个天地治理得井井有条。
南海帝倏,北海帝忽因为帝江未能品尝人间美味,极享繁华而劝导帝江,帝江从此动了私欲,现了贪念。七窍始成之日,原本属于中央和谐之音却被一种私欲贪念所萦绕,帝江方死,南海帝倏划龙为天,龙兴九州始为尊,后世人敬之为天尊,北海帝忽掣蛇为地,原舞银蛇方为主,后世人敬之为地祖。
天尊地祖即立,争权夺势之态已初成,然帝江之气不散,时上古仙人鸿均将龙蛇之气合一,将帝江私欲戾气逼于西极。西极乃至寒至阴之地,造就了魔界的初成,善念谐和之气被造成天道三君,成仙神二道。
且说这秉有龙蛇二气的龙蛇之剑,承载了数亿年的精髓,后被帝舜至孝之举唤出,从此便一直隐遁于会稽郡。至于具体方位,仙魔两界无有一人知晓。但是在神魔二界,都盛传一个神话,得龙蛇剑者,天命所负,三界从此止步。
时光一晃多年,已经毫无保留的驻留在汉灵帝建宁元年这个节点上,在杨洲会稽郡始寧县的舜江江畔上隐隐地冒着一股神奇的气泡。
这不仅让河两岸的人们所关注,也让许多渔民都驾着自家的小船赶了过去,不过,无情的杀气总会让这些胆气很大的年轻人卷入到无辜的死亡中去。
这个死亡的气泡一出,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望而生畏,打鱼的渔夫和摆渡的艄公也一时间将自己锁进了房门,不再去做那危险的营生
“大哥,你说传说之渊会再这里吗?”一个高个子对着在前面跑的年轻人说。
“大哥,我实在跑不动了,你们等等我吧”。后面一个胖嘟嘟的小子不断的喊着。
跑在中间的高个子对着后面一遥一晃的胖嘟嘟说“元犀,就你跑的最慢了!”
忽然,跑在最前面的年轻人停了下来,但看起来挺精神的:“子堪,别笑元犀了,我们等一下元犀吧,再说这传说之渊也一时半刻还找不到。”
“那我们干吗去?”好不容易赶到面前的元犀问道。
“那个神奇的气泡,兄弟有没有胆子跟我去走这一遭!”话未说完,其它两个小孩子本来稚嫩的神色忽然窘迫了起来。
“族长不是不允许我们去的吗?秦凰,你不会真的想去吧!”年纪最小的元犀一时间慌了神,“再说了,这会跟传说之渊有什么关系。”
“是啊,軒哥。不是说兄弟怕了这水鬼,只是你说这是传说之渊,也太不靠谱了吧!”子堪也不无为难的说。
“算了,算了,我自己一个人去。”陳軒陸转头向水泡处走去,一不留心,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上面。
陳軒陸也不见支声,便看到一个老人家站在前面。
老人家拦住了三人的去路:“你们是哪家的娃?”
“江左陈家寨,他是我大哥,陆轩辕。”子堪想用自己想出的这个“陆轩辕”把老人家吓退。但他还没说完,就听元犀说道:“是帝轩辕!”
陳軒陸看着两个兄弟没把老头震住,反而客气了起来:“老丈,我们是始n县陈家庄人,我叫陳軒陸,字秦凰,这两位是我的族弟。”
子堪看了看陳軒陸,不客气的给老人家一个抱拳致敬:“陈德钺,字子堪。”
元犀挺了挺膀嘟嘟的身材,然后说:“我叫陈松霆,字元犀”
老人家看着三个小毛孩,却学着大人板板眼眼来,还有些须模样。
心中却暗想:“这始宁陈族,系出妫氏一脉,既是名门望族,一家三子,或现王帝之气,或存将相之色。”
陳軒陸看着若有神色的老人家:“不知老丈是何方人氏?”
老丈刚要说话,却见舜江斗然之间舞动,旋涡也越来越大。
转眼间,老丈已然不见。
且说这老丈,正是前来舜江执行政务的钱塘江江神伍员,他刚才只是因为看见陳軒陸大言不馋才出面相问。不想好好教训他们一回,没想三人回答得体,而又被隐隐之气场所震到。没等他回过神,却发现江底有异样,所以不得不离开。
伍员心急火燎的来到宫中,但见主簿已迎了上来。
“怎么样,这两个逆畜最近动弹的这么厉害!”伍员看着在江底深处浮动的两个庞然大物。
“主公,龙蛇二气乃天尊地祖合二之气场,今日烈动,莫不是龙蛇剑遇主。”主簿小心翼翼的说出,仿佛说错一句话。
“你说什么?龙蛇剑遇主?”在刚才一个震惊中还没惊醒的伍员心头突然又是重磅一击,突然间陳軒陸刚才给自己的气场又重新显现。如果说伍员不识人,那道真是笑话了,但他仍然被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所震慑。
伍员突然间什么都明白了,哈哈大笑道:“因缘际会之人已经来临。”
此时此刻的江面上风云抖转,原本在这里设置忌会的祭坛早已经被狂风暴雨毁于一旦,许多前去参加忌会的人都被无情的席卷进了这个空洞。
伍员回头再看三个小孩,陈德钺和陈松霆在暴风雨的洗礼下,虽然没有被卷入空洞,但他们坚韧地在与风雨做着的抗争,不应该是他们这个年纪所能沉受的。再看那陳軒陸,巍然伫立于江岸,风雨对其不能有所袭。
殿前校尉突然从外殿进来汇报:“报江神,龙蛇剑洗噬终结,即将复出。”
伍员又看了眼风口浪尖的的陳軒陸,坐到位置上,不由地叹了口气:“这汉室气数,终究还是迎来了终结者。”
主簿看了眼伍员,又看了眼陳軒陸,“主公,难道是指这江边小娃竟是龙蛇剑的真主。”
正当大家正在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陳軒陸的时候,舜江岸边的情况却又是另外一番光景。陈德钺和陈松霆现在也来不及管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老头,面对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也露出了惊怂与胆怯:“軒哥,这风雨来得着实奇怪,我们还是先走吧。”
他们正在用尽平生的力气与风雨拼搏,并用平生之力对抗着来自大自然的独特伤害。只可惜这一切,却没有被陳軒陸看到,现在的陳軒陸犹如着了魔道似的,伫立在风雨中巍然不动。
且说陳軒陸,现在的确没有闲情去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很清楚,他的目的就是要查清楚这舜江气泡之谜,到底是什么凶邪之物胆敢在这一方圣土乱舞,到底与传说之渊有何关系。他静下心来,用眼,用心,甚至用全身的知觉去感受那一股来自未知世界的异浪会如何向他袭来。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机会只有一次,成功也只有一次。但越是静得下心,却越对外界的关注消除了几分,他甚至不曾知道,此刻正有一个又一个吃人的恶浪向他一次又一次的袭来,而在离他三寸之地时,迅速地匍匐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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