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豪华的会议室内,此时坐着十八个人。此间会议室是以前一个大公司召开董事会议的地方,现在已经成为圣域委员会的会议地点。
一接到陆天行的命令,其他委员立即赶了过来。
借着召开会议的时机,陆天行听取各个区长汇报这几日的工作情况。
如今,圣域四周有浓雾封锁,强大的妖兽镇守在边缘地带,可以浓雾内无比的安全。不过,圣域不是没有隐患,那就是各界通往这个世界的空间通道,如果有异界生物跨界而来,那将对圣域构成严重的威胁。
圣域当中有几处异界通道,一是位面碎片坠落之地;二是鳄鱼养殖场外的一公里处。三是广大水库。这是明知的三个异界通道,不排除还没有发现的空间通道。
近段时间,那三个异界通道十分平静,没有任何异界生物降临。
可,这始终是一个隐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以陆天行现在的能力,还无法封印得了异界通道,只能派驻人员前去镇守,一有什么异常,可以及时知道。而陆天行时刻关注着那里,一有什么异界生物降临,可以第一时间知道。
除非异界生物是领主以上的级别,要不来多少杀多少。
现在,各个区都是平常锁事,由七个区区长负责就已经足够,陆天行只是听一个大概而已。
“你们的各区工作由你们各位区长负责就可以,我不会太多的过问。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四个字安宁、发展。”
陆天行只是提这么简单的要求,随后他继续说道,“今天召集各位委员前来,一是听取各区区长的汇报,二是接下来,突发一件重大的事情,直接关乎圣域的安危。成达,你汇报一下侦察到的情况。”
“是!”
成达立刻站起来,开口道,“前天,在距离阳江县城一百多公里,侦察人员发现一支骷髅大军。这队骷髅大军情况不明,但应该是来自于幽冥界,从他们所前进的方向,正是冲着圣域而来。骷髅大军的首领为穿着暗金法袍的法师,等级之高,应该不在血轮奴之下。
一发现这支骷髅大军,侦察人员想进一步确定骷髅的数量,却不小心被发现。经过一阵激战之后,只有一人逃了出来,其余全部转化为骷髅大军中的一员。
从那位幸存下来的侦察人员口中知道,骷髅大军仿佛无边无际,数量之多,不少于五十万。”
听到成达汇报,各位委员脸色一变,不由一阵窃窃私语,似乎感觉大战又要来临。
“如果真冲着圣域而来,六十万骷髅大军,圣域恐怕难以抵挡,不懂圣主有何计划。”
雷万钧这时问道。
“在这里给大家提一个醒,骷髅大军的确来自幽冥界,而且还跟我有仇怨,此刻正是冲着圣域来的。”
陆天行平静地说道。
闻听此言,众人一丝侥幸也没有,脸上一片凝重,刚战胜阳江县的丧尸,眼下又来了一个更加强大的敌人,平静的日子可没过得了几天。这并不是他们惧怕战斗,那是由于圣域的人员太少,每次进行大战,必带来人员的大量死亡。
上次只是侥幸而已,还想再有么逆天的运气,不异于天方夜谭。
到时,纵算取得胜利,人没有了,圣域将会大伤元气,到时如何发展, 如何在末世之后生存。
“我懂得大家的担忧,但此战不是不可避免,就看如何避开他们。”
陆天行懂得大家的心理,不过现在他身上的印记已经消除,那些骷髅应该没有能确定自己的方位,可能就是凭着大概的方向找来这里。只要避开它们,就可以避开这次大战。
“圣主的意思,我们要避开骷髅大军?”
雷万钧说道。
“没错。计划我已经想好,接下来,各区要求外面人员在骷髅大军之前,务必返回到圣域。从此刻时,圣域将斩断与外面的联系,也为了防范于未然,全体人员进入战斗状态。”
陆天行立刻下达命令。
“是!”
各区区长立即领命。
明确任务之后,会议立即解散,各位委员立即散去,回去传达陆天行的命令。
看着人员陆续离开,陆天行想了一下,圣域靠着雾隐树,才能封锁周边,现雾隐树的等级还是太低,有必要再次进行升级。
他立即召来双首鹰王,乘着它飞向雾隐树所在之地。
由于蓝竹有忙着七区的事情,此次前去庄园,就只有陆天行一个人而已。
双首鹰王双翅一展,很快到达雾隐树的所在。
血月过后,雾隐树的等级已经达到十九级,绿意葱葱,不断吞吐着烟雾。不过这还是不够,如今,外面的妖兽异种等级都在提高,随着蓝星与各个世界的通道越来越稳定,能够来到这个世界的存在越来越强悍,现在的十九级明显不够看。
这次,陆天行带来了大量的能量晶石,就是为了提升雾隐树的等级。陆天行投入大量的能量晶石,让雾隐树吞噬。雾隐树渐渐变大,越长越高,等级冲到了三十级。
升到三十级的雾隐树各项数据达到加强,吞吐烟雾,致幻的技能再次得到加强,并且诞生一个全新技能就是迷幻之城。这个技能是大型幻术,利用浓雾,配以迷幻能力,构筑成一个城池,困住敌人。
陆天行看着雾隐树的数据,满意点了点头,对于如何避开骷髅大军,也多了几分把握。
升级完雾隐树后,陆天行必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来到祭台那里。一出现那里,旁边立即传来哇哇之声,那是触手怪百无聊赖地挥动触手,在跟着陆天行打招呼。
这里是圣域的核心之地,哪怕其他城镇都被毁坏,这里也不容有失。陆天行感觉这里防御太过薄弱,立刻派触手怪前来镇守在这里。
有触手怪,吞天蛤蟆在,再加上雾隐树足以抵御一切,陆天行大可放心。
他的眼光看向祭台,祭台静静地屹立在那里,任着时光流转,它自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