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鞅兄，你为何不说话？”
“鞅兄，你方才笑的可是非常的自信呐，此时一言不发，却是为何呀？”
申不害步步紧逼！
底下洞香春的文人士子们也开始起哄。
“就是，什么人呐？”
“哎，如今天下，总有那么许多人，胸无点墨，却楞装学富五车。卑也耻也！”
“区区一个中庶子尔，居然敢嘲笑申子，真是，呵呵……”
“中庶子，如若肚子里没货，速速起身，与申子三鞠躬道歉吧。”
“就是，卫鞅，人可以没本事。但是不能没本事还很嚣张。你这样做人，难道不恐天下人耻笑嘛？”
卫鞅一阵无语。
怎么了我？不就是呵呵了一声嘛？
怎么怎么滴？
卫鞅觉得，这个世界的人，对自己充满了恶意……
“叮……藏书阁系统绑定宿主卫鞅！”
“叮……宿主升级为1级藏书阁主！”
“叮……宿主获得新手奖励，声望值1936点。”
“叮……注：声望点用于兑换藏书阁阅读券。”
“叮……友情提示：系统检测到宿主面临难堪境地，是否需要花费1000点声望，用于兑换申不害所有资料库？”
卫鞅觉得一惊，缓了好一会儿，才算缓过神来。
于是连忙道：“兑换！”
唰……
卫鞅的脑海里，出现了所有关于申不害的资料。
其资料的详细程度，让卫鞅惊呆了。
资料包括：
申不害15的时候还在尿炕……
13岁的时候偷看隔壁一名叫小翠的姑娘辟股……
11岁的时候偷红薯被打掉门牙……
9岁的时候还不能背诵一篇文章，被先生拿着板子每天打辟股……
8岁的时候，还没有断奶……
什么？
这家伙到现在还有浓郁的狐臭？
居然用香包放在咯吱窝里掩盖……
当然，这些还不算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藏书阁系统，还将申不害的法家术治派的理论，总结归纳。并且挑出它的弱点。
这个弱点，竟然足足有，等等，先查查几位数，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竟然是一千六百七十九处？？
我滴个乖乖……
申不害法家术治派的理论，居然，有这么多的弱点……
这还是治国理论嘛？
这应该叫灭国理论才对……
这时，申不害得理不饶人。
加之众人在旁边起哄，申不害呵呵的笑着：“鞅兄，今日，当着天下士子的面，汝要是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来。恐怕，说不过去吧。
此地洞香春，乃是天下士子众论天下大势之地，你的沉默，恐怕不是金吧。
鞅兄要是实在没话说，要不，就给我申不害鞠躬赔个不是吧……”
这时候，卫鞅站了起来。
申不害一把拦住卫鞅：“怎么，理论不过，也不道歉，就要走嘛？今日，鞅兄必须给申某人和天下士子一个交代。”
卫鞅轻轻的推开申不害：“申兄，卫鞅恳请你，离我远一点，好嘛？”
申不害一愣：“卫鞅，你这是何意？”
卫鞅再挥手：“远点……再远点……哎……在远点，对对，可以了！”
申不害瞪眼：“卫鞅，你这是何意？你捏着鼻子……干嘛？”
卫鞅用手扇了扇鼻子：“申兄啊，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说话嘛？”
申不害：“为啥？难道不是你理屈词穷嘛？”
卫鞅皱着眉头：“申兄，多虑了。我不说话，那是因为，你的狐臭，真是，真是太臭了，臭的让我受不了啊……真是臭的，太牛逼了，咳咳咳……”
卫鞅这话一出，申不害顿时老脸一红：“卫鞅，你，你你……你你你……”
卫鞅：“咳咳，申兄，你咯吱窝那两香包，还缺了点料。应该加上艾草末、雄黄粉、檀香粉、香粉。嗯，这样就应该能掩盖的差不多了。”
“啊？申不害，居然有狐臭？”
“噢，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卫鞅怎么皱着眉头呢。合着是这么回事儿啊。”
“唉，造化弄人呐，连申子这样的圣人级人物，居然也有我等凡夫俗子的痼疾。”
众学人士子，说着话的功夫，开始刻意远离申不害。
申不害一张老脸紫青，给自己找台阶下：“卫鞅，人吃五谷杂粮，焉能无疾，何况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
你却拿人病痛为借口，羞辱与人。此非君子所为。
我申不害瞧不起你。
此乃洞香春，讨论治国理念和为政主张之地。而非讨论个人疾患之地。
如若真有本事，可否与我法家术治理论，一较高低？”
卫鞅手放到嘴边咳了咳：“嗯，好吧，既然申兄都这么说了，那，申兄8岁的时候没断奶……9岁的时候每天挨先生板子……11岁的时候偷红薯被打掉门牙……13岁时候偷看隔壁小翠姑娘的辟股……15岁还在尿炕等等这些事儿……我就不说了，咳咳……”
“什么？申子……居然9岁的时候，还每天挨先生的板子？”
“申子，居然也偷过东西？奇也怪也。天下奇闻呐……”
“啊，申子，居然跟我一样，也干过这种偷看隔壁女孩儿的事情……”
“居然，15岁，还在尿炕，啊哈哈哈哈……”
“请注意，申子大师，8岁的时候，居然还没有断奶……”
卫鞅明明说不说，却是顺嘴，把该说的，都说了出来。
申不害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这些不堪回首的过往。这该死的卫鞅，居然如数家珍一般。他，他他，他他嘛的是怎么知道的？
申不害的那张老脸更红了。
多少年了，混了一个申子的名声，容易嘛？
结果，全都被这厮给毁了……
申不害气的手指着卫鞅：“卫鞅，谁人不曾有儿时，虽然不知这些小时糗事，你从何处听说。可是，你把这些事情，拿到公堂之上嘲笑我申不害，此非君子所为。”
卫鞅挥挥手：“好了好了，申子乃是一代圣贤。小子本不欲与你争锋。无奈相逼太甚。我卫鞅也好班门弄斧，与你说上一说。”
申不害依然气的老脸通红：“好哇，说说，我申某人的法家术派理论，有何不妥之处。可否指教一二呀？”
卫鞅微笑：“指教不敢当。也就是讨论讨论，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申不害想赶紧自己从儿时糗事中的气氛中抽出来，连忙道：“请赐教，我法家术派，有何不足？”
卫鞅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申兄所言法家术派大论，卫鞅恐怕不能苟同。因为，这套理论的弊端和缺陷，简直数不甚数！”
“什么？”
申不害噌的一下子站立：“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