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陌漓的神色微微一变,凌龟公一直没有把话说清楚,而她也真的以为孩子在凌龟公的手上!
“不可能!杂家明明已经把皇子给救了!”凌龟公已经被临溪从后方救了出来,他一听烟阙竟然在甄平瀚手中,眼中布满焦急。
“你救了,我就不能抢了?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甄平瀚眼神犀利,而这时候平时跟着凌龟公的阉人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不好了!不好了!皇子被人抢走了!”
“临溪,你难道就不担心你的儿子?幻影族的织梦者,这可是千万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奇才,等我将他待会阴阳殿,你们幻影族就是我阴阳殿的助力!”甄平瀚的双眼越发的狂热,在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也是兴奋无比。
凌龟公听到这句话,直接“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陛下!王夫!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奴才本来是……”凌龟公已经泣不成声,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奴才以为你们遇害了,这么多年,奴才就等着这反击的一颗,本想假装带走皇子,让公主带着鸢院长替金辰国除去这两个祸害,没想到,反而让皇子……身陷险境!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凌龟公不停地磕着头,转而又对着鸢陌漓不停地磕头,“鸢院长,奴才知道您一定可以救皇子,请鸢院长施以援手,奴才以死以为谢!”
“咚!咚!咚!”
每一声都是额头和地面猛烈的撞击,血渍在地面上晕染……
临溪的脸上也满是悲怆,烟阙的特殊,他作为父亲,作为幻影族的人如何不知道。
鸢陌漓看着凌龟公,虽然有被利用的愤怒,但是这个时候并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金丝轻缠住凌龟公的身体,将他牵扯住,没有让他再磕到地面上。
“够了。”鸢陌漓说完,视线又回到了甄平瀚的身上,“兰宓已经死了,你觉得你有多大的胜算?”
“哈哈!胜算?我有整支禁阳军,你有什么?”
鸢陌漓脸色有些微变,虽然她还没有搞清楚幻影族所谓的织梦者,究竟有什么不同,但是她不想看到六族被迫害!
因为每一次的迫害都会让她想到曾经的自己!
祁天逸感觉到了鸢陌漓的情绪,怀中的她全身火热,那是她愤怒而无处发泄的是偶,祁天逸轻轻揉了揉鸢陌漓的头,将她平整的发丝揉乱,“去找,掘地三尺也必须找到!”
鸢陌漓微微一怔……
虽然说好不到万不得已祁天逸都不准出手,但是这个是偶鸢陌漓的心中确实满满的感动。
天二和天三连忙领命,“是!”
墨一和墨十也不甘落后,“是!”
四个人飞快离去,而天二和天三突然展现出来的实力竟然让甄平瀚脸色也有些许的变化,“将他们四人截住!”
战况一触即发,四人的去路被众多禁阳军拦住,而城外烟月已经带着狂兽营直抵策风城!
天二和天三对视一眼后,连忙对墨一墨十说道,“你们去,我们拖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