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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血子恺突然苍白的脸色,莲莲的眉头瞬间就紧张了起来。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血子恺只觉得体内似乎出现了两股不同的力量,而在那一股灼热的力量进来之后,他便觉得体内似乎被压了千斤石鼎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甚至还觉得血脉都要被压断!
可他相信花纤纤绝对不会害他,而是在帮助他,再加上心中仇恨的驱使,他便紧紧咬牙坚持着。
良久,花纤纤才收回了手。
血子恺这才发现他的衣服竟然都已经被渗出的汗水打湿了,一股一股从身后涌起的眩晕几乎让他坐不住!
莲莲见血子恺几欲晕倒在地,连忙倒了一杯茶递给了血子恺,让他喝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血子恺才松了一口气,稳住了身子。
花纤纤手指在桌子上微不可闻地敲了几下,似乎在思考,又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一般。
“你找我?”屋中忽然闪现出了风息尧的身影和声音。
莲莲惊讶地看着白发苍苍,一身白衣的风息尧,又看了看花纤纤,她真是想不到她娘亲是什么时候召唤了风息尧的!她没有见她娘亲有过什么动作或者发出什么声音啊!难不成她娘亲和风息尧心有灵犀?
这个想法一出来,莲莲就摇了摇脑袋,把这个想法给掐断了。
花纤纤站起身道:“血子恺的父亲是血龙,血脉应该属于热性,虽说他母亲芷玥是折月族人,但是血脉中也不至于有那么重的寒气吧?为什么血子恺血脉当中的寒气会那么重?”
风息尧惊愕地看着花纤纤,良久才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了?”
“在认出他的那一天起,我便察觉到了他体内聚集的巨大寒气,”风息尧叹息着摇着头道:“他的父亲是血龙,血脉自然是不会有寒气,芷玥属于折月族人,折月族人的血脉虽说和常人不同,但是也不至于有如此大的阴寒之气。”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莲莲有些迫不及待道。
风息尧有些悲凉地看着窗外道:“他的母亲当初在怀孕的时候被申觉下了及其阴寒的毒,可芷玥还是拼尽全力生下了他,也幸好是由于血子恺身上带着上古血龙的血脉,才堪堪从那寒毒的魔爪下逃脱,保住了性命,但是从那时候起,寒毒就充斥在了他的血脉当中,他虽然性命无忧,可是却一辈子都不能修为。”
“那真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莲莲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血子恺则早就攥起了拳头,满脸恨意。又是申觉!总有一日,他要亲手把申觉那个畜生千刀万剐!
“从娘胎中就带着寒毒,想要去除这寒毒,谈何容易?”风息尧苦笑着摇着头。
花纤纤凝望着风息尧,淡淡道:“世间病灶毒药,皆有解药,只是难易程度不同罢了。”
“确实有办法,但是需要付出的代价却很大。”风息尧猛然回头,灼灼地看着花纤纤道。
花纤纤轻轻一笑,胸有成竹道:“风老前辈何须藏着掖着?怕是在你知道血子恺是被体内的寒毒压制着没有办法去修炼的时候,就开始去寻找解决的办法了吧?”
风息尧望着毫不客气的花纤纤,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道:“确实如此,不过这地方也是我前几天才找到,只是这方法,我思来想去,着实是费神了一些,正想要找个时间和你商量,却没想到倒是你先找我了。”
“究竟要怎么治疗,风老前辈但讲无妨。”花纤纤定定地望着风息尧道:”风老前辈说的那个地方,怕就是在轩辕主城附近吧?“
风息尧心头一震,再次欣赏不已地望着花纤纤,不得不说,眼前这个纤瘦的女子确实让他刮目相看。
他发现只要是花纤纤认定了的事情,无论是什么事情,哪怕是千难万险,她都会去尽力做好,最重要的是,几乎就没有她做不好的事情!
“我发现的地方确实是在轩辕主城附近。”风息尧望着窗外,指着一个方向道:“出城之后,走大约三十余里,翻过一座山到达峡谷之中,那峡谷当中有一处残留的火山岩,那里是天地极热之处。”
略微顿一顿,风息尧才又说道:“既然是及其阴寒之毒,而且这毒已经渗入血脉当中,那就要需要用天地极热来将这寒毒从他的血脉当中逼出来,我看过了那一处的火山岩下面有滚热的岩浆,正好可以克制寒毒。”
花纤纤眉头微微皱了皱,有些担忧地望着血子恺单薄的身子。
她没有想到莲莲已经帮她先问了出来:“血子恺身子这么单薄,从来都没有修为过,一个是极热,一个是极寒,这两个极端夹杂在一起,他能承受得住吗?”
“这就需要花女侠来帮忙了。”风息尧殷切地看着花纤纤。
花纤纤默默地点了点头道:“要怎么帮忙,风老前辈但讲无妨。”
“在寒热交加之时,用你的灵力将他的灵魂束缚在躯壳当中,以防止他被巨大疼痛折磨的魂飞魄散。”风息尧也不客气,当即说了出来。
花纤纤点点头道:“寒毒再怎么阴毒也是存在于他的身体血脉当中的,只要将血脉当中的寒毒完全清除出去,再稳住他的魂魄不飞散,他从此以后就再也不会被寒毒所困扰,这一招着实是高。”
血子恺眼睛一亮,连忙朝着花纤纤和血子恺跪了下来道:“多谢花女侠和风老前辈,血子恺永远铭记心中。”
花纤纤无奈地看了血子恺一眼,莲莲更是忍不住扑哧一笑,把血子恺扶了起来道:“你何须这么客气?”
血子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睛中却净是兴奋。
以前不能修为的每一日每一夜,他都被对申觉的仇恨所折磨着,他怎么也想不通他的父亲那么神勇,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怎么都没有办法修为呢?
今天从花纤纤和风息尧口中得知了他可以和他父亲一样修为,这怎么能让他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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