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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类行为研究中心(1 / 1)

第3章人类行为研究中心

“作为那个东方国度的王牌情报员,你刚才和伯尼议员之间到底说了些什么?”

阴谋!

当我听到对方这句话,连尾椎都打了寒颤。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在米国不能说出名字的某派主义支持者不错,但我发誓我从不为任何政府服务,更加不是什么情报员,还王牌的!

我不信联邦调查局连这点都不知道,这绝对是一个阴谋!而我似乎在不经意之间踏进了某个恶毒的阴谋之中。

这个阴谋在图谋什么?马上,我就算用脚趾头在想,也明白了过来。这是在向伯尼扣一个间谍,和不能说出名字的某派主义狂热分子的罪名。

而我,就是这个罪名的罪证,活着的时候算是人证,死了就算是物证。

“你们不能这么做,要知道你们这是在污蔑,是对米国这个地球上最大的民主与法治的国家最大的讽刺!”我想眼前的这位小姐大概是某位著名夫人的手下。

金发女郎则在对面笑盈盈地从文件夹里取出一份份我从前写过的政论文章说道:“弗雷德先生,既然你也知道我们是世界上最强的民主国家,你不是也跟你的学生说倡导民主么?但为什么从不与我们政府对话,而是喜欢煽动学生。”

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不可能善了了,因为这不单是单纯的构陷伯尼,还涉及到了意识形态之争。显然联邦调查局早就盯上了我,只是对我懒得动手罢了。选择这个时候爆发,也不过是在收拾伯尼的时候顺便收拾掉我。

金发碧眼的女郎看起来更像一只美丽的金色波斯猫,而我则是一只下水道里瑟瑟发抖的老鼠,她并没有打算马上撕咬我,而是像猫一样在调戏着老鼠。

但出于一个学者的本能,涉及到意识形态之争时,我是不愿意抛下任何尊严,于是我故意将自己的腰挺得非常直,声音也放的更加具有威严:“我不承认这种民主,不尊重穷人的民主。我的一生只做过三件事,阅读、写作和教育,我对我的言论和文章负责,但除此之外你们所有强加在我身上的罪名,我都不承认。另外,我要请个律师。”

我不认同有钱人的法律,但并不妨碍我会最大限度的使用一切手段进行反抗。就像季米特洛夫一样,他虽然对第三帝国的法庭表示鄙视,但面对法西斯的诬蔑,他依然会在法庭上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解,并揭露国会纵火案的骗局,逼迫戈培尔自己承认纳粹党是“许多恐怖活动的组织者”。

只是当我提出请个律师的要求时,金丝猫却不屑地说道:“精神病人是不需要请律师的。”

2016年2月30日,当我在私人电脑上写下这个日期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2月是没有30号的。天呐,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后,我难道真成了精神病不成?

我郁闷的将键盘扔到了桌子上,开始不知道第几次打量起我这个多人病房。说在我的印象中精神病院的病房应该是这种场景,在一个阴森压抑的屋子里,一个个病人被用绳索紧紧地捆在自己的病床上,旁边还站着几个孔武有力拿着大棒子的男医生,和一个推着针头的女护士。

说实话,如果我真是精神病人,调查局这帮鸟人送我来这里倒还挺厚道的,因为这个病房似乎有些太过奢侈了。这个病房是个双人病房,不单有床、有书桌、有衣橱,甚至还有暖气、空调和电脑!

只可惜医院是个局域网,不能连接外部世界。否则我真的很想将自己的消息发送回国,或者发给伯尼的私人脸书,看看他能不能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拉我一把,毕竟我是被他牵连才被送进的这里。

不过虽然是局域网,但也让我感到很惊奇,因为这个局域网可以连到一个电子图书馆。图书馆里除了娱乐类型的书,什么类型的书都有,我甚至都能看到最新的自然科学杂志和世界理论动态!为了打发时间,我用自己的病人账号注册了医院图书馆,订阅了全期的理论动态,激活了医院论坛。

之后我发现似乎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这家名为自由石匠人类行为研究中心的私人医院里,像我一样使用病人账号查阅资料的居然有98个人,入院时我曾偷偷查阅这家医院的病人入院记录,收纳106人但却从没有任何出院记录。

而更为让我纳闷的是,我数过这家医院中在这些天中放风时出现过的病人面孔,包括我在内只有34个人!

我一直有个疑问,人都哪去了?

我的室友有四人(我不想称他为病友),住我上铺的是位通常很热情但偶尔眼里却会闪出一丝阴霾的东方小伙子,我管他叫做小孙,据他说他在这个医院已经生活了足足二十年!他从一生下来就在这个医院中,今年二十岁,但看起来发育不良,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极度喜欢看漫画和玩电子游戏。

而另一组上下床铺的下铺是位名叫阿尔伯特的人,我认为他真的是个疯子。他在这个精神病院里自称自己是伟大的阿尔伯特博士,除了给他打镇定针的医生外从来不和任何人说话,整天沉迷在他个人的电子计算机上模拟星体运行,列出一系列深奥的公式,但我一个都看不懂。

不过我知道现代科学研究都讲究的是团队运作,像他这样肯定不会是真的科学家。

而上铺的就更有意思了,居然是位西方面孔的风水学家!他整天端着一个罗盘神神叨叨的,最出名的理论是,东方在南海建岛会严重影响米国的风水,这种奇谈怪论居然还会被米国的助理国务卿引用,只不过他偷偷将米国两个字换成了东南亚。

我个人认为这位米国的助理国务卿可能比提出这个风水理论的室友更适合进这家精神病院。

总之这家私人精神病院里住满了各色并且各行各业的奇怪人类,但绝对除了小孙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之外,其他的都不是正常人类,或者说都不是正常的精神病人。

一位自称自己是基因工程师的病人整天抱着一只鸭子管它叫哈士奇,我起初真的以为他就是个正常的精神病人,但自从那只鸭子对我发出了汪汪声,并且像狗一样伸腿在我和小孙的脚上拉了一鞋后,让我感觉自己才是真的精神病人。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只隔了一天那鸭子据说被水给淹死了,基因工程师为此伤心地想投湖自尽。这件事是小孙告诉我的,并且他用自己湿漉漉地手掌把胸口拍出了一个个巴掌印,保证那只鸭子绝对死的不能再死,因为这是他亲眼所见。

这句话我深信不移,同时我很怀疑那只鸭子是他亲手所淹。平常没看出来,这小家伙人不大,但是手却挺狠。

像这样奇怪的人和事特别多,比如有两个人用报纸折了一顶帽子,就说带上它能飞。起初我也是不信的,但我又确实亲眼看到了那两个人真的在房子的阳台上飞翔!

还有自称自己是狼人后代,也没看到他变身,只是每当满月的时候,总会有人蹲在房顶学狼嚎。听起来非常渗人。

据小孙说满月时,院里还有个女吸血鬼喜欢张着自己的蝙蝠翅膀四处游荡,但医院晚上是禁足的,所以只是听说却未能实见。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能颠覆我的三观,因为我是一个不能说出名字主义者。真正的唯物主义是告诉我们所有事物都是可以最终通过科学解释的,就好比如果走路遇见鬼,这个鬼也许现在的科学还没有相对应的理论,但终究是可以通过科学解释的,而不是遇到鬼就立即颠覆三观变成有神论者。

就这样我在这家私人精神病院渡过了几个月,一身冬装换成了病人的制式夏装,仍然没有看到医院露出任何想要释放我的意思。

直到有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消息,我的老朋友伯尼正式宣布他本人退出驴党内的竞选,希望他的支持者转而支持那位夫人。而那位夫人则将所有注意力放到了象党中的对手,一位一头金发长得像土拨鼠的男人。

伯尼终于不出意外地落败了,他的对手还没有使出自己预备的下三流手段,就败在了超级竞选人的制度之下。我想我的利用价值现在就算是没有了,医院总不能这样扣押我一辈子,应该给我一个交代。于是我尝试着跟主治医师沟通,但他没有当时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而是铁着脸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看到他离去的表情,我如杜十娘一样感到绝望,顿时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更绝望的是,凉水浇头怀里抱着冰这居然成真了。

果然次日,医师拿着笔记本带着一群保安面无表情来到了我们的病房:“87号病人和106号病人,现在请你们进入冷冻休眠舱。”

87号病人就是小孙,而106号病人指得就是我,我们一老一少两个人毫无反抗地被保安押去了麻醉室,而医师则是不紧不慢地在一边封存了我们两人的个人计算机。

这让我有一种小白鼠的感觉,幸运的是小孙在一边跟我说进入休眠舱并不会死,比如他自己就陆续进过约六年的休眠舱,出来后不也正常的活着?我隐约明白了他为什么声称二十岁,而外表则只有十四岁的模样,原来这消失的六年应该就跟休眠舱有关。

在注射了麻醉药剂后我感到脑袋有些沉重,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费力地抬头望了望同样已经快失去意识的小孙,问道:“我们住一个病房这么长时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从小就生活在医院里,本来是没有名字的。”相貌有些俊美的小孙眼睛开始充血发红,脸颊上,一根根黄色好似动物一般的毛发,突然从毛孔里钻出。他鼻子开始塌缩,颚部开始前伸,双臂暴长,指甲锋利,整个人似乎看起来像是一只金毛的猴子。

而这时小孙似乎还有着最后一点意识,记得我的问题,但他回答我的声音已经不像他原本的语调,而是变得尖锐刺耳。

“他们都喜欢叫我——”仅仅是这几句话,仿佛榨干了小孙最后的一丝意识,剩下的几乎是靠潜能大吼了出来,“孙——悟——空——”

随着这一声大吼,我也随之进入了重度昏迷。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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