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白天的我想要在街上跳舞的话,那么夜晚的此时的我就想在街上‘裸’奔,啊不是,思考人生。。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ШЩЩ.⑦⑨XS.сОМ。夜晚是闹鬼的季节,也是长于隐藏的时间,因此需要隐藏的人们或是不是人的东西就理所当然地隐藏在了这片夜‘色’之中。
不好,这样想想之后感觉害怕起来了。
冷静冷静,我觉得我大概是部正常小说的男主角,不会遇到什么幽灵之类的,毕竟后宫的技能我可是一下都没点,即使出现了贞子之类的东西我也完全不可能有自信能攻略她然后跟她谈笑风生。
更何况作为一名纯情的男子高中生,如果真出现了聊斋之类的狐狸‘精’角‘色’,我也有绝对的自信会立刻被攻略。
石耳所住的小区‘门’口就是一条连接着大路的小道,而这条小道标志‘性’的特点就是它谜一般的脏‘乱’。以路口的杂货店为标志,风景可以一下子从宽广的城市夜景变成充满鱼腥‘肉’臭的流满脏水的市场风光。甚至就连那家小卖部也是一半卖着高档化妆品一半卖着五‘毛’钱一个的蜜枣。想想就总觉得莫名其妙啊,难道就是那个店主把这条路带歪的么?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两极分化?
而这个破旧的小区就是这样面朝大道地开着‘门’,建在了小路的最末端,使用一下拟人的话这感觉大概就像是它堵在了小路上一样。
所以这是条单行道。
“这里是一方通行!”试着朝着路口方向喊了一句,总觉得好中二好羞耻,以后还是别干这事了好了。
然而……
“哦哦,原来这城还有人在啊?说话的这位你是中二病?对了对了,我也‘挺’喜欢偶尔洗完澡的时候对着镜子练习这种台词的,什么daster之类的,但果然在大街上这样喊还是不好吧?”
……
……
被听到了……
好烦啊。
“你谁啊!干嘛偷听我说话!”因为心情不佳所以干脆发起脾气来了。
“哦,这就是所谓恼羞成怒?”随着略有些低沉的声音,一名身材高挑的‘女’‘性’从街角的杂货店折了出来。通过从马路上透出的光线能勉强看出她身上的黑‘色’紧身衣和大概是蓝‘色’的超短‘裤’,而真正显眼的则是她头顶的在这样的夜‘色’中也丝毫不会显得暗淡的金‘色’卷发。
“简直和安全路边一样诶。”这就是我的第一感想。
“说了相当失礼的话您,不过算了。”对方似乎不以为意,“毕竟你们这里很少有这样的金‘色’头发呐。”
“你的中文也似乎很奇怪啊,外国人?”大概是被她随意的感觉传染,我也放松下来,“你‘迷’路了么?还是应该说这个时间会在街上游‘荡’的人根本就不会是什么正经人物呢?比方说你也是跟早上那谁一样的公务员?”
“不,我是‘迷’路了。”这种人根本让人警戒不起来嘛,看起来很天真很无辜啊。
“那我大概可以帮你。”这种时候就要发挥国际主义‘精’神,“你打算去哪?我可以负责帮你带路。”
“真的吗?谢谢!我要去这里,这个应该是叫做…顶夏别墅?”
哦,顶夏别墅啊,就是我最近都住着的,顶下她爸因为过度的‘女’儿控情节所以干脆就取了这么个破名字的那一大堆别墅么。据说原本是直接就叫做顶下别墅的,但因为顶下非常不喜欢这么个名字,才在经过了相当长时间的争吵,甚至到了那位相当不喜欢我的父亲先生不得不来寻求我的协助的情况下,才终于决定以仅差一个字的命名方式选择了这个名字。
这位外国人小姐就是要去那?
“那里姑且算是有钱人住宅区诶。”既然对方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我现在也无事可做,严格来说并不是无事可做,但总觉得难得出来了不如把那俩熊孩子扔到一边一会儿,因此便干脆开始给她带路往别墅区走去,“难道你是租了那的房子住?那您也真是有钱啊。顺便问句,您叫什么?”
“叫?”
“就是你的名字是什么。”果然是外国人么,对一些语录还是存在理解障碍。
“哦,我叫凯‘门’,ith”
真是随意的名字啊,总觉得是个被丢进教科书都会找不出来的人物。
“那凯‘门’小姐,你是要打算在那租房子吗?”
“不是的,我是要去那里找一名朋友。”
“这样啊,那祝你们有个愉快的相聚咯。你朋友能住在那也真是有钱人呐。”
“恩。”
“话说你看起来是外国人呐,是从哪来的?”
“嘛,这一头金发盖不过去也是没办法的事呐。我是从f来的。”
“啊…是么。是你那朋友邀请你来我们这玩的?”
“不,是我自己要来找他。”
“诶?不是受邀请吗?那你是来找那个人有什么事才来的吗?”
“是的。我是,来杀他的。”
……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祝你那位朋友身体健康啦。
话说她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杀人之类的可怕单词?
不过无所谓啦,反正跟我没什么关系。
……
“不过现在不需要给我带路了,谢谢你。”她却逐渐停下了脚步,“我已经见到我朋友了。”
“说什么呢,这里离别墅还‘挺’远的呐。”
再仔细想想,反应迟钝说的就是我这种人。
在我能够反应过来之前,某种巨大的东西已经劈砍到了我的侧腹,凭着一种远远超过刚才的那两把菜刀的锋利将我拦腰截作两段。连血液都忘记了需要喷洒出来的时间里,我的上半身被高高拋上夜空,下半身则随着巨大的冲击力向前滚到了马路中央。
然而在我来得及发现自己已经断做两节之前,我已经再次站在了地上。丝毫不带合理的复活使我不可理解地重新复活在了这个空间里。
“啊啊啊啊啊啊!!!”无论在何种语言中都适用的发音如同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爆发出来,然而那巨大的黑‘色’武器却立刻追随着我的脚步来到我的肩膀旁,划出新的伤痕沿着对角线径直来到大‘腿’根部。
这一次由于路线的延长,受伤的时间得到了加长,被地心引力拉变形的血管随即暴‘露’在了空气中,然而在我想起需要惨叫之前,我已又一次一切无恙地站在了原地。
在这之后是什么呢?
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记不清先被刺穿的是‘胸’腔还是胃肠,先被切开的是大脑还是指尖,先被挖掘的是眼窝还是喉咙。
只记得血血血血血血血。
无穷无尽喷涌而出的血。
好痛的说。
我是这么想的。